書一本本拿了出來,放在了地上,但是很快我發現了不對,這下面不是應該是我們送來的東西了嗎?怎麼還是書呢?秦維諾用了足足十多分鐘,才把箱子掏空了,一直到最后,全是書本。看著梁麻子說:“你們到底在找什麼呀!”
梁麻子這時候開始打量房間,說:“搜,挖地三尺,也要把東西找到。”
老板娘這時候不干了,一只手掐著腰,一只手出來指著梁麻子說:“這是我家,我不許你們挖地三尺。你們這麼做,我要告你們。”
梁麻子大聲說:“給我找,一定在這里。有什麼后果我來承擔。”
虎子這時候給了我一個眼神,看著我笑了下。
我這時候看向了秦維諾,低著頭,用余在看我,角上翹,很地笑了一下。我知道,事過去了,秦維諾把東西轉移了。
梁麻子的人開始在院子里和屋子里翻找了起來,收廢品的廢品站東西本來就多,被他們這一翻,搞得八七糟。
老板娘氣壞了,出去把居委會的人給帶來了,居委會的人只能給老板娘做工作,說警察同志在執行公務,讓配合一下。
一直從早上搜到了中午,吃了午飯之后接著搜,又從中午搜到了晚上。到最后就剩掘地三尺了,什麼都沒有搜到。唯一有點價值的,就是有一捆電纜被搜了出來。
這梁麻子是緝私大隊的,他才懶得管這蒜皮的小事。這最多就是違規經營,經商局管這種事。
天逐漸黑了下來,梁麻子明顯急了,眼珠子通紅。但是最后,他什麼都沒有找到,我和虎子這時候還戴著手銬呢。
我說:“梁隊,你到底在找什麼呀?!你怎麼就這麼看不上我和虎子呢?”
梁麻子說:“東西肯定在這里,不然你為什麼那麼怕我的人接秦維諾?”
我說:“我對象還小,我自然不希卷進這麻煩。”
梁麻子搖著頭說:“你故意的,你給我下套,是嗎?”
我說:“我給你下什麼套?我是好人,你是人民警察,是保護我的人,我怎麼可能給你下套呢?”
梁麻子直接把我抓了起來,把我薅到了他的眼前說:“你給我挖了個坑,讓我跳是嗎?你故意把我引這里來,讓我在這里耽誤時間,讓我犯錯誤,是嗎?陳原,我倒是小瞧你了。一個坑接著一個坑,我就不該把你放回來。你回來就是最大的麻煩。我怎麼就這麼傻?”
我說:“你干脆再把我抓回去好了。我這不是還在你手里呢嗎?”
外面有個警察進來,對著梁麻子招手說:“梁隊,你出來一下。”
梁麻子出去了,這一出去足足有一個多小時,我看看表,已經是晚上八點了。我和虎子可是一天沒吃東西,秦維諾倒是吃了點。
我看著秦維諾,裝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但是我能覺得到,心里是在洋洋得意。
我不得不對另眼相看了。
八點半的時候,梁麻子還是沒有進來,而是進來了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警察,他進來就給我和虎子打開了手銬,啥也沒說,扭頭就走。
我說:“嘿,這是啥意思啊?”
“沒意思。”他回了這麼一句。
我和虎子從屋子里出來,看到警察已經走/了。我和虎子到了門外,這門外的警察也已經走得干干凈凈。
現在就剩下居委會的人在這里幫著收拾家里。
居委會的人也抱怨,一個男人說:“這些是什麼警察啊,倒像是土匪。把人家里翻個底朝天,之后就不管了。拍拍屁/就走了,這什麼事兒?到最后還要我們給他們屁/,我們欠他們的嗎?”
居委會大媽說:“算了,別抱怨了,趕快收拾,收拾完大家再回去。”
虎子這時候看著我說:“老陳,是不是沒事了?”
我點點頭說:“沒事了。”
秦維諾從后面走了出來,說:“都壞了吧,走,我們去吃東西。”
三位舅舅這時候在一旁忙著呢,我和虎子也不好意思現在就去吃東西。說白了,這些干活的人都是因為我和虎子,我看看虎子說:“還得住嗎?”
虎子說:“給我點吃的,先。干完活請大家去前門下館子,我們去全聚德一頓。”
我說:“是啊,順便去看看你那妹子。”
秦維諾給我和虎子弄了一張餅,撕開之后給我多的,給虎子的。虎子接過去看看說:“老陳,你這對象不講究啊,憑啥給我的?”
秦維諾說:“你吃不吃,不吃還給我。”
虎子狼吞虎咽幾口就把半張餅吞了,噎得直脖子,回去對著自來水就灌了起來。
我這時候咬了一大口餅,把餅咬出來一個大月牙,真香啊!我噎進去之后小聲說:“諾諾,東西呢?”
看著我神一笑說:“放心,安全著呢。”
我說:“你怎麼想到換地方了?”
秦維諾小聲說:“要是有人往你家放東西,你不好奇嗎?我好奇打開看了,一看我就知道是什麼了,心里想著這東西放我屋子里始終是不安全,我就放別了。”
我說:“你放哪里了?”
“放什剎海了啊,那邊房子還沒到期呢。我就用三車拉過去了,你放心,我放的地方沒人找得到。”
我呼出一口氣來,心說我的媽呀,你可算是救了我一命。我該怎麼報答你呀!
虎子從里面出來,小聲說:“這下梁麻子要吃不了兜著走了,他私闖民宅,把家里翻了個底朝天,什麼都沒翻到。估計回去這小鞋兒是穿定了。”
我說:“搞不好就立了軍令狀,方抗日和趙政可能也打了包票。這下事鬧大了,梁麻子的政/治生涯到此為止了。他應該是干不這個隊長了吧。”
虎子說:“還會有人盯著我們嗎?”
我搖搖頭說:“說不好,總之今后小心點。還有那東西,必須找個最穩妥的地方才行。諾諾,你明天再找個院子買下來,不要用你和你媽媽/的份買,讓舅舅出面買。”
秦維諾說:“我三個舅舅來投奔我媽媽來了,家里鬧旱災,收不好,養不活人,更別說娶媳婦了。三個大兒賴上我家了。”
我說:“那就買個大點的院子,讓你三個舅舅先在這里安頓下來。北/京城只要有住的地方就不會發愁吃飯,百業待興,且得用人呢。三個舅舅都是壯勞力,不愁沒飯吃。房子必須有你一間,鎖著,誰也不讓進。買一個大保險柜,防賊。”
秦維諾說:“陳原,你是說你買房子給我三個舅舅住啊,這怎麼好意思啊!其實我媽媽讓我你過來,就是想和你商量舅舅們的事的。”
我說:“這房是送給你的。諾諾,謝謝你!這次多虧了你。”
虎子點點頭說:“是啊諾諾,要不是你,我和老陳今天就栽了。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你太厲害了。”
秦維諾笑笑說:“不至于。我也就是比其他人機靈一點,腦子活一點,長得漂亮一點,學習績好一點。……”
我說:“說你咳嗽你還就上了,好了,干活吧,干完活我們去下館子。”
我和虎子撿了一條命,大難不死,心里痛快,請這些幫忙的人去前門下了一頓館子,大家吃的還是都很滿意的,好幾個都喝多了。
我和虎子坐出租車回到了胡同口的時候,看到了尸影的車停在胡同口。
虎子說:“這麼晚怎麼來了?”
我說:“朱長順走了,這是要出發去云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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