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總算是反應過來了,不過這時候也有些慫了。他說:“你手心里有東西。”
灣灣干脆把手張開,手里什麼都沒有。不過這手一張開,這火就滅了。
灣灣的手慢慢合上之后,然后把手豎起來,這火砰地一聲又燒了起來,火苗忽忽閃閃的,就像是一個活一樣在的手上跳著。
灣灣說:“還煙不了?”
這頭還是表現的非常勇敢的,他必須故作鎮定才行,不然怎麼當二流子的頭頭啊!他還真的叼著煙卷過來低頭湊過來開始點。只不過這頭剛過來,這火砰地一聲就旺了起來,直接就噴在了這頭的臉上。
一下,這頭的眉都燒了,一臉黑。
這頭這下急了,自己的頭頂說:“媽賣批!老子要怪降野,就是要你服!”
灣灣大喊一聲:“你娃是狗攆托——不懂科學嗦!”
我理解的這句話的意思是,灣灣想表達的是這個頭有點傻乎乎的,看不清現實的意思。并不是說他不懂科學。反正就是理解個差不多,至于涵估計只有四川人能懂的更深刻了吧。
看來這灣灣走南闖北,見識就是多,這四川話也能來兩句。
頭六個人往前上,灣灣干脆就往后退,直接退到了我的后,用四川話說:“要我,先問問我哥!就你這德行,長得丑不說還你媽是個農村戶口,你這輩子就是打的命!”
頭大喊一聲:“錘子,你就是個鏟鏟!勞資弄死你!”
“你個方腦殼,想死就來嘛!”灣灣不甘示弱。
早就聽說四川人還是能干仗的,這時候脾氣被灣灣給弄上來了,他們也是真的急了。頭看著我說:“這是你幺妹兒?夠牛皮!”
說著,這六個貨都從口袋里出來一把彈簧刀來,幾乎是一起都推出來了。
頭用彈簧刀比劃著說:“今天沒別的要求,你這妹兒給我們每人點煙,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不然這件事沒完。”
我說:“我給諸位點煙,賠禮道歉,嗎?”
“你好胎嘛,你兒子腦子是不是進水嘍!我要你點煙做啥子嘛!我要的是!”說著,頭手就指我后的灣灣。
我心說你膽子也太大了,敢在我面前指手畫腳的。我一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簡簡單單一擰,他直接背過去了,我朝著他的大/屁/就是一腳,直接就把他踹趴在了地上。
我說:“幾位,好好吃飯,別惹事兒!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嗎?”
說心里話,我可是堂堂地軍統王牌教武定國的關門弟子,我和這群二流子打架有失/份。我要是找人較量,可以找胡俊杰啊,可以找胡長生啊。甚至是胡嫻,那是我真正的好對手。
幾個二流子實在是上不了臺面,就像是一只老虎在欺負一只裝腔作勢的大公一樣,勝之不武,毫無興趣。
偏偏這幾個人都倔強的,這頭被他們扶起來之后,竟然一起朝著我和虎子涌了過來。
虎子手就把七寸釘出來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就要扎死人。
而且我知道這東西/進過老太太尸的,上面搞不好就有尸毒。這要是扎了人,搞不好就會中毒。
二流子也是人,年紀大了結婚后,有老婆管著的話十有八/九都能學好,到時候老婆孩子都等著他養,就知道好好過日子了。你把人廢了,人家下半輩子怎麼過?
我到現在還擔心列車長呢,他下半輩子恐怕不好過了。
我說:“虎子,給我。”
我手把匕首拿了出來,直接刷地一聲把刀刃推了出來,看著頭笑笑說:“何必呢,君子口不手,有什麼事是不能坐下談談的呢。”
頭說:“老子今天要和你拼命!”
說著就往上湊合,真的敢捅/我。
我不得不佩服這位的勇氣,他還真的不是混著玩的。這匕首直接朝著我的肚子就過來了,很明顯,這樣是捅不到人的。但是敢捅出來,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我不閃不躲,我的左手直接出去抓住他的右手手腕。別看他長得敦實的,但就是個花架子,子虛得很,我直接就把他的手給舉了起來,隨后,我的匕首直接就對準了他的,往上一劃,直接就割開了他的腰帶。這家伙的子直接就落在了地上。
我往后一推他,這頭腳下絆蒜,人直接就仰倒在地。
剩下幾個一看這況,紛紛上去把頭扶了起來。
其中一個說:“彪哥,這幾個都不是凡人,我們不是對手哇!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頭點點頭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們撤!”
“要得嘛!”
這幾個要跑,另一個說:“等一哈,我去拿包包。”
這個人回去把幾個人的包都拎了起來,然后跟著幾個人跑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還對我點頭笑笑。
“還包包,不了。”虎子調侃道。
老板娘這才松了口氣,過來說:“謝謝你們哈!這幾個流/氓煩死人嘍!老子就算是窮死,也不愿做這種人的生意。”
我說:“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也不想惹事。實在是看不慣這幾個流/氓,所以就這樣了。這樣吧,那一桌的錢我們付,嗎?”
“不用不用,啷個能讓你們出錢嘛。”
好說歹說人家老板娘給不要這錢,我們只能作罷。看得出來,四川人還是很的,是場面人。
我們一邊往回走,我說:“灣灣小姐,你覺得是幫了老板娘,實際上老板娘再也做不到那幾個人的生意了。這樣二流子其實也沒多壞,最多就是調/戲下服務員,但是他們肯花錢啊。只要手里有點錢就會出來喝酒,今天你請,明天他請,有高興的事要喝酒,不高興的時候也要喝酒,實在沒有理由找個理由都要喝酒。他們的錢最好賺了。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有幾個會天出來下館子的?”
灣灣說:“合著我把老板娘給害了唄?你說也是,前面出這麼大的事,老板就在后面炒菜,就是不出來。”
我說:“出來干啥?出來拿著菜刀砍人嗎?人家是生意人,不是江湖混混。”
我們回到了農機站的后院,灣灣看著我切了一聲,和我們分道揚鑣,朝著自己的宿舍走去。
我和虎子互相看著笑笑,回了宿舍。虎子拿出一套小說來,他看第二冊,我看第一冊,看了一會兒也就困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虎子打算去找豆腐腦和油條,豆腐腦沒找到,找到了老豆腐,就是把水豆腐一直放水里煮,這豆腐是真的老,味道還行,但是這東西不能當飯吃啊,還好有賣包子的,小包子不大,味道還行,我和虎子吃了一頓包子和老豆腐。吃得還酸不錯。
虎子說:“老陳,其實習慣了一樣,還真的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你看這四川的人,一個個多水靈啊!”
我嗯了一聲說:“四川這邊出嘛,和東北齊名的。”
虎子說:“不是說的江南出嗎?”
我笑著說:“我可是聽武定國說了,江南那邊還不如北/京呢,東北和西南才出。”
我倆正聊著呢,灣灣突然就出現在了我們后,說:“不正經,腦子里凈是這些臟念頭,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我回過頭一看是,趕忙讓了位子出來,讓老板撈了一盤子老豆腐,又要了兩籠屜小包子。老板給我們盛了三碗煮豆腐的水,喝著還是不錯。
吃完之后我們三個一起回去,尸影他們剛起來,問我們吃的什麼,我用手一指說:“外面鎮上有包子和豆腐,去吃好了。我和虎子吃的不錯。”
尸影和陸雪漫一起出去了,很快,周濤和徐輝開著切諾基就到了,兩個人下車之后問我們吃了沒有,我說在外面吃的包子,聽說尸影和陸雪漫在吃包子,兩個人一聽就開車掉頭過去吃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