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的門被報科的人從裏面反鎖,唐城推門沒有推開,隨即心中火起,不顧曹萬春手下人的勸阻,直接一腳踹在了審訊室門鎖的位置上。「嘭!」的一聲響,審訊室的門鎖整個飛出去,抱著鐵皮的房門,也被唐城一腳踹開。突如其來的響和闖審訊室的唐城,讓審訊室里的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扭頭朝唐城看過來。
進審訊室的只有唐城一人,闖進審訊室的他並沒有說話,而是先看了一眼被吊在木架上的嚴松,確認嚴松只是被了幾鞭子並沒有大礙之後,這才手指向那兩個刑訊手。唐城用晃的手指示意那兩個刑訊手遠離嚴松,至於報科的三個人,唐城直接選擇了無視他們。
報還從來沒有發生過有人踹開審訊室的事,所以唐城的出現,讓報科的三個人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出去說,有什麼話,咱們出去說!」沒等三人開口,唐城便搶先言道,隨後進來的那幾個曹萬春的手下,也馬上站在唐城和報科的人中間,以免雙方發生衝突。
唐城還是沒有理會報科的那三個人,只是走到桌前手拿過他們做的記錄,結果卻看到了幾張白紙。「你們報科就只有這點能水?人被你們打這樣,一句口供卻都沒有問出來。幾位,真要是把人給你們,或許等我們再進到這間屋子的時候,能看到的或許救治剩下一了吧?」
唐城的態度很是囂張,而且毫不給對方留面,對方中一人才剛手指向唐城,沒等他開口罵,就被從審訊室外面進來的周紅妝,一記眼拳打在了他的手肘上。被周紅妝用眼拳打中手肘的那人,整條手臂立刻變了麻木狀態,此時唐城也已經拿出有長親筆簽名的手令。
「三位一定是都認字的,既然認識字,那就麻煩看清楚我手裏的這份手令。這份手令上可沒有說,你們報科可以手這個案子,如果你們不滿意,可以去找姚書問個清楚。」唐城一臉不耐煩的將那張手令遞給對方三人,報科來的三個人自然是不信唐城的話,其中一人半信半疑的接過手令,只看了一眼手令下方的那個簽名,臉便馬上有了變化。
手令自然是長親自簽發的,手令上不有長的簽字,還有報的大印,這些可都做不了假。「幾位,如果你們報科真的想參與進這個案子,最好先去長那裏拿一道手令過來,否則,我只能懷疑幾位強行手這個案子是別有用心。」見得到消息的曹萬春出現在審訊室門口,唐城暗自給曹萬春使了個眼,同時將自己的語氣緩和下來,也算是給了報科這三個人一個臺階。
看到唐城使來的眼,曹萬春並沒有進審訊室,而是混在門外的人堆里,靜靜的看熱鬧。唐城這裏有長親自簽發的手令,雖然報科來的這三個人有跟唐城衝突的底氣,但是在唐城拿出這份手令之後,他們之間的衝突就已經有了結果,唐城自然是獲勝的一方。
「老曹,你行啊!有長簽發的手令,你倒是一開始就拿出來啊!犯不上讓個頭小子來掃我們的臉面吧!」報科的三個人自然是無繼續留在審訊室里,離開的時候正好看到站在人堆里的曹萬春,之前看過手令的那位終於忍不住沖曹萬春嚷起來。「行吧!老曹,這次咱們就算是這樣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咱們可還有打道的機會!」
報科三人臨走前的囂,唐城只是默默看著,卻什麼都沒有說,後世里那些影視劇中,吃虧一方臨走前多半都會放下幾句狠話,唐城對這一套早已經是司空見慣。「小五,你這個脾氣可得要改一改了!」目送報科的三人離開,從外面進來的曹萬春看向唐城的目中著些無奈。
「這裏可是報的審訊室,我到這裏這麼長的時間,可還從來沒有見過誰敢像你這樣踹開審訊室的門呢!報科那幫人的德行的確不怎麼樣,可他們怎麼也算是長邊的紅人。你小子,就不擔心剛才那三個跑去長邊,去添油加醋告你的黑狀啊?」曹萬春上說的張,可看他的表,卻本不像為唐城擔心的樣子。
「曹叔,廢話說,咱們還是琢磨琢磨怎麼拿到口供為好!」唐城將曹萬春拉到角落裏,將自己之前在張江和面前說過的那一套,再次給曹萬春複述了一遍。「曹叔,我的想法就是這個樣子,只要咱們拿到了口供,能證明這個嚴松跟咱們之前抓的那三個有關聯。就算他們孔家權勢滔天,怕是也不敢說咱們抓人抓錯了吧?也不能為了個漢,就長責罰咱們這些做事的人吧?」
曹萬春之所以會顧慮重重,最本的就是在擔心孔家那位大公子,畢竟唐城在萬松樓的包廂里,對孔家和他們哪位大公子可沒有什麼敬畏的意思。唐城此刻的這番話,令曹萬春茅塞頓開,他仔細這麼一琢磨,好像還真就是這麼回事。只要自己拿到了嚴松的口供,哪怕就是這件事最後鬧到委員長那裏去,自己也是佔著理的一方。
曹萬春也算是報的老人手,長行事一向是賞罰分明,卻也有著喜歡護短的缺點。這也就是說,只要自己做事沒有出錯,而且又佔著理,孔家那邊就完全不用擔心。想明白了這些,曹萬春心頭的彷徨漸漸散去,眼神中也多了幾分堅毅之來。和曹萬春幾乎是肩並肩站著的唐城,豈能忽視曹萬春此刻的變化,見曹萬春似乎已經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唐城的心也跟著好了起來。
一直被吊在架子上的嚴松,親眼目睹了唐城跟報科三人的衝突,只可惜原本還想著自己能逃出生天的嚴松,只是猜中了開頭卻並沒有猜中結尾。唐城年齡看著不大,卻正面怒對報科來的三個人,並且用一份手令將報科的三個人出審訊室,嚴松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次是真的麻煩了。
報科的那三個人,自然是有人授意來手對嚴松的審訊,之前嚴松的那幾鞭子,也不過是安排嚴鬆的幌子,嚴松上看著呼啦差的,實際都只是些養幾天就好的皮外傷。跟曹萬春做好通的唐城,慢慢踱步到了嚴松邊,此刻正一臉似笑非笑表的看著吊在架子上的嚴松。
「嚴經理,我想嚴松絕對不是你的真名字,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真實姓名是什麼,那我就還你嚴經理好了。」唐城在嚴松邊站定,用一種看小丑的眼神看了嚴松一陣,然後在嚴松不自然轉眼眸的時候,唐城忽然手搭住了嚴松的左肩。「剛才的事,你也都看到了,只要有那份手令在,你就別想有人能來搭救你。所以,我勸你,還是識時務為好!」
毫不理會嚴松翻來的白眼,唐城只是自顧自的繼續言道,「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後臺,而且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們抓你是有理由的,而且理由很充分。」說完這句話,唐城沖周紅妝使了個眼,後者打開一直拎著的公文包,從裏面拿出三張素描畫像遞給唐城。
「嚴經理,看看吧,這就是我們抓你的理由,你自己覺著合不合理?」周紅妝從公文包里拿出來的三張素描畫像,正是賀川、大黃牙和那中年人三人的畫像。被唐城強則看過這三張素描畫像,就連曹萬春都看得出,嚴松看到大黃牙那張畫像的時候,眼神閃爍的最是搖擺不定。
已經通過記憶複製技能,確定嚴松是跟這個大黃牙有過會面的唐城,隨即向嚴松繼續言道。「嚴經理,看到這三張畫像,你應該明白畫像上的人已經算是徹底暴了吧?實話跟你說,畫像上的這三個人,已經全數落網。尤其是第一幅畫像上的這個人,他本是個日本人,需要我告訴你,他的日本名字嗎?」
唐城的話令嚴松心頭髮,畫像上這人,就是在下關碼頭跟他雨果會面的那個日本人。如果那個日本人真的給報抓了活口,自己的被抓就不再是意外,可那個日本人不是應該待在**據點裏嗎?倉鼠今天早上還給自己打電話說**據點一切正常?難道是倉鼠欺騙了自己?
不,倉鼠絕對不會欺騙自己!心如麻的嚴鬆快速開腦筋,他不相信倉鼠會欺騙自己,可對方拿出來的畫像,卻正是那個日本人,這個又怎麼解釋?嚴松的視線不由得落在了唐城的臉上,他希從唐城的表中看出些端異來,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他腦海中的記憶波,卻給了唐城趁機複製他記憶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