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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第一紈绔》第475章 桂陽城破,價值幾何?

夜半!

揚州軍營!

陸遠率眾登高,靜看前方桂郴縣!

“主公,這就取下桂了?”

典韋如一團黑影,晃著一張大黑臉,依舊覺得難以置信!

一覺醒來,不過一日之間而已!

沒有等來夜間大戰,卻等來了桂守軍投降的消息!

不過眼下場景,卻也由不得他不信!

郴縣城,燈火通明!

大量守軍依次出城,井然有序!

從城開始,直到城外十余里,甲胄兵堆積如山!

而隨著桂守軍不斷出城,這個兵山脈還在不斷變大!

鎧甲,長槍,盾牌,強弓,箭矢!

林林總總,無一不全!

即便是典韋,許褚,黃忠,趙云這等眼界,看著這些資,也都是一陣眼熱!

周泰更是看得眼睛發直,算了半天,也依舊沒算清這到底價值幾何!

只有大量揚州軍將士,橫刀立馬,列陣在道路兩旁!

一面維持著降卒秩序,一面從兵山中取出箭矢自備!

對于揚州大軍而言,他們也只用得著其中箭矢!

不過十萬大軍一整套的制式兵,卻至可以滿足千萬把魯班鋸!

一面面巨大的制式盾牌,本無法估算含鐵多

揚州大軍此次收獲,僅僅鐵一項,就足以讓所有揚州百姓,人人配備魯班鋸!

至于其它地盤,人口,礦產,資,則都還無從統計!

陸遠和黃忠兩人深知詳,此刻卻也兩眼放,呼吸重!

只是黃忠還沒來得及多說,就忽然一指人群,老臉遲疑道:“主公,這個鮑隆,要不要死于意外……”

降卒之中,鮑隆終于出現!

打采,滿面頹然!

顯然還是無法確定,大軍前方,五十里外,等待自己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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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大將鎮守,但那些老卒得了軍令,卻絕不會有一心慈手

偏偏此刻所見,沿途到目力所及,路邊全是揚州老卒!

一個個老卒眸漠然,本看不出任何

這也讓他心中更是黯然!

皮有如此虎狼之師,又豈會在意他們這十萬丟盔棄甲,毫無士氣的普通步卒!

他抬眼向高,也在尋找陸遠影!

高崗上,陸遠同樣在看著人群中的鮑隆!

只是神淡淡,并未特別關注!

“識時務者為俊杰,可這終非我輩行伍中人的志氣!”

陸遠語氣平靜:“鮑隆力勸守軍投降,為我軍贏得時間,可免一死!只是其人厲膽薄,不適于行伍,因此我才令他去皖城謀生!至于他之后如何作為,揚州自有律法,無需我等心!”

他對鮑隆的急智,權變,組織能力,實則都極為贊賞!

唯有膽量一事,讓他揚州大軍無法重用!

“行軍文書,傳令許定和鞠義!”

陸遠回,向著唐瑛笑道:“其一,五十里外生火烤,保證降卒吃食!其二,引他們州,今后與我揚州百姓一視同仁!其三,州百姓,先把這些資統統運回去!”

許定和鞠義之前逗留零陵,維護揚州規矩!

如今還在趕來途中,倒也剛好以軍職統領揚州大軍,維持降卒秩序!

此刻多加幾個任務,也是順手為之!

唐瑛俏生生領命,伏在戰馬上書寫軍令!

沒過一會兒,已經邊的老卒親衛!

老卒自會帶著軍令,以飛鴿傳訊許定和鞠義!

“主公,如今桂已定,我軍下一步如何作!”

許褚眸雪亮,聲似悶雷:“末將已經傳書韓暨,告知他陌刀標準,讓他盡快研發打造!如果他速度夠快,末將就能以陌刀軍助陣主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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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于那把丈余長刀,始終念念不忘!

尤其是主公說過,討逆軍,重甲騎兵,陌刀軍完,就會前往河東報仇!

他自然知道主公心思,報仇還是小事,河東的西涼戰馬,才是他們真正所需!

如今也想盡快拿到此刀,進軍河東,以陌刀建功!

“先在此等待許定鞠義,讓他們繼續維護我揚州規矩!”

陸遠看了看許褚,不耐煩道:“大軍明日就會轉戰州,徹底平復我軍后背患!如今我軍時間迫,陌刀技卻并非一日之功,你不可威脅韓暨,急于求!”

他揚州軍糧,二十天期限,已經過了一天!

此時戰略計劃,已經不容改變!

之后,就必須盡快解決后背張魯!

免得大軍南征北戰,爭奪糧草,去全張魯一個五斗米教!

至于桂之地,與零陵一樣,都是人手有限!

既無法府,選拔合適員治民!

更不能分散大軍,在此執行軍管!

只能讓鞠義和許定二人繼續逗留!

為大軍籌集軍資,為百姓立下規矩!

這也是他揚州的暫時困局!

大軍攻城略地,步子太大!

人才,府等等機構卻無法配合!

以至于揚州治下疆域,大半都在擱置!

陸遠心頭無奈,卻也只能再次回傳令:“行軍文書,再把此城事宜落實!告訴鞠義和許定,務必一視同仁!”

此令一出,就代表桂之地,與荊楚豪門相關的各方勢力,都將被徹底清除!

鞠義會依舊砍頭,將桂各縣的地主掛上竹竿!

許定則會安百姓,以揚州細鹽和白糖等,與荊州百姓做著易!

至于大軍食,除了羊群以外,怕是已經所剩無幾!

唐瑛并不遲疑,繼續伏在戰馬上書寫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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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泰卻忽然手一指,大呼小:“主公快看,趙范出來了,就是那個服的胖子!末將聽那人詳細說過趙范面貌,斷然不會有錯!”

郴縣城,桂太守趙范遲疑良久,也終于緩緩出城!

一面觀察著四方靜,一面到尋找陸遠!

他心頭無奈,此事本由不得他做主!

想著以人計拖延一時,結果轉眼長嫂就被送了回來!

這算什麼破事!

想著借刀殺人,先徹底控制城守軍!

到時與陸皮相談條件,也能有所倚仗!

結果陳應三人雖然中計去了,鮑隆卻僥幸逃得一命回了城中!

反而帶回了陸皮一堆無理條件!

說得再多,也是不經推敲,毫無誠意!

可恨鮑隆這個混賬,竟然直接捅破了存糧一事!

還反手給他扣了一個有意瞞的黑鍋!

以至于一日之間,他盡失桂守軍的軍心!

守軍人人恨他骨,本再無心為他而戰!

反倒信了揚州規矩,在鮑隆的挑唆下,甘愿出城投降!

如今桂一日易主,他對桂太守一職也徹底沒了念想!

反倒生死不能自己,全憑陸皮心意!

此刻也只希盡快找到陸皮,以他府中厚家財,無盡珍藏重談條件!

條件倒也簡單,只求一條生路!

哪怕是去揚州種田,也總好過被砍頭示眾!

他對此事已有計較!

府中數百婢,應該能收買揚州士卒!

艷長嫂,雖然無法高攀陸皮,卻也能打普通將領!

而他珍藏的巨額財富,卻必然能打皮!

雁過拔走留皮,這就是投其所好!

可惜他老眼中滿是酒,終究不如行伍軍人銳利!

環顧良久,也沒有找到陸影!

高崗上,陸遠卻是在看著趙范!

耳邊聽著周泰的大呼小,漸漸不耐!

“什麼人!那是趙范長嫂,別胡說八道!”

陸遠輕斥一聲周泰,隨即看向趙云,若無其事道:“趙范與我軍要談的幾個條件,你都知道了吧!”

大局已定,只剩最后收網!

一箭雙雕之計,如今卻只中了桂一城而已!

剩余一雕,則要靠趙云完

“末將已經盡知!趙范這等無膽鼠輩,竟然還想與末將結拜,真是癡心妄想!”

趙云還不知陸遠謀劃,仍然豪邁大笑:“末將側,雖然皆是混賬!不過同袍浴,哪個不是過命的!末將與這群混賬義在心,尚且一直湊不全香結拜!豈會在意趙范這個將死之人!”

趙云側正是典韋,許褚,黃忠,周泰!

雖然平時一慣爭斗吵鬧,但關系卻極為要好!

只是他們有心結拜時,卻始終湊不齊眾人!

除了他們幾人以外,本來還想加上周倉,許定,徐庶,周瑜,張郃,鞠義!

至于始終練兵的武安國,統領新軍的蔣欽,則與他們并無沙場同袍之誼,也沒被他們放在心上!

而開山大軍統領凌和呂岱,他們則更懶得多提!

行伍義,只能在沙場搏命時結,毫無任何取巧辦法!

可惜周瑜自從潁川翟一戰后,就始終在沿海造船,極面!

周倉也是飄忽不定,總是難以追隨大軍!

之后徐庶又在州鎮守一方,讓他們更難湊全!

趙云與這些人相的快活自在,又哪愿理會一個把嫂子送出去保命的趙范!

“此事是你我愿,不過趙范……畢竟是同鄉嘛,還是得好好相!”

陸遠拍著趙云肩膀,樂呵呵道:“此次轉戰州,你就不必去了,帶著趙范進山圍獵吧!給他高武職,封個亭侯之類的,讓天下人和軍中兄弟盡知,我揚州規矩,的確既往不咎!”

趙云罕見呆滯一下,遲疑道:“主公,這是何意?趙范這等鼠輩,何以得我軍榮譽?”

“我揚州規矩,和我軍軍規,都是我等立基,不容置疑!”

陸遠慨:“委屈你了,先為了我揚州規矩,給趙范得高位,與他多多往來,讓他為軍中紅人!之后你還要護著我軍軍規,時機合適了,就以欺凌婦孺之罪,大義滅親,砍了趙范!”

趙云怔了怔,一臉苦笑:“主公,如此一來,我倒真了一個反復無常的小人了!”

“我等又不是要做圣人,何必在乎他人想法!”

陸遠鄭重其事:“你看看邊這群混賬,哪個能有此手腕,做得了這個小人!何況事關我軍軍規,如果不砍趙范以正軍法,我們終究得砍自家兄弟,到時怎麼下得去手!”

趙云看看周遭,一時也是無語!

如果讓典韋等人嚇唬趙范,只計較一時得失,此事倒還簡單!

但想讓他們與趙范虛與委蛇,真正騙住趙范,卻是比登天還難!

而且主公說得沒錯,大軍軍規,不容置疑!

否則失了民心,是這滿城的兵資,他們都搬不回州!

但如果不能將軍法落實,早晚會有兄弟因此犯錯!

“主公放心,末將明白了!”

趙云念及此,沉聲領命:“趙范必會死于我軍軍法,以赫赫人頭,作為我軍兄弟警誡!”

他環顧側眾人,又看向遠方大軍將士!

心中暗下決心,為了這些兄弟,自己做一次小人又何妨!

只是以主公習慣,以后恐怕都不會過問此事,只會全部到自己!

今后必然不斷會有無數趙范,前來與自己稱兄道弟!

自己也要虛與委蛇,尋找合適時機大義滅親,警示軍中兄弟!

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還是得找機會甩給徐庶!

畢竟徐庶這廝才最擅謀詭計!

“你也不必為此憂心,此事過后我自會補償于你!”

陸遠看著趙云臉變幻,也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得出言安:“如今大黃統領討逆軍,大黑有重甲騎兵,許褚暫定陌刀軍,我又豈會讓你和其他兄弟,沒有麾下強軍!”

趙云心頭一跳,口而出:“虎賁騎?”

他豈會忘記,揚州軍演時,主公提過的虎賁騎!

自己始終沒有與其他兄弟相爭,難道就真是清心寡嗎!

還不正是在等著這支大漢銳,虎賁騎!

“你竟然還記得?”

陸遠怔了怔,不搖頭失笑:“不過此事,你還得等等!你總得明白,真正的虎賁騎銳,不是強于戰馬和裝備,而是強悍的將士!否則即便我能重組虎賁騎,也只是徒有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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