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鹿人也沒想到,自己開口之後,居然連無痕公子的獨門功、以及暗手法,也被送來!
並且這次來的人隻是個普通護衛,不是上海棠,楚鹿人想要原樣退回也做不到——誰能證明你沒看?
頓時楚鹿人明白,這是神侯故意以此“挑唆”,甚至……隻是給無痕公子一個出手試探的理由。
從海棠拜無痕門下就能看出,神侯與無痕公子的關係很近,不過無故指使無痕公子對楚鹿人出手,隻怕說不過去。
不僅給人小肚腸的印象、有違自己的人設,並且還容易被懷疑機。
可現在楚鹿人拿了無痕公子的武功,將來被找上門,也隻能怪他自己貪心……
甚至楚鹿人懷疑,一開始沒有將《幻劍》給他,正是為了埋伏這一手——如此一來,此事傳到江湖上,也不是護龍山莊主要出無痕公子的武功,而是楚鹿人借著聖旨威!
拿著這《無痕連心經》,楚鹿人微微覺有些燙手,接著……輕笑一聲道:“告訴神侯,我收到了!”
楚鹿人也是發了狠,既然給我、那我就拿著,有什麽因果接著便是,就當是“打無痕、笈”,還是提前的。
《天罡子功》、《幻劍》、《絕斬》、《無痕連心經》、《吸功大法》……楚鹿人逐一看過。
最後楚鹿人放下手裏的《吸功大法》,暗自撇了撇……
果然是九假一真,真要照這上麵的練,雖然練不出什麽問題,可也練不什麽!
這也在楚鹿人的預料之中,相比之下,另外幾本楚鹿人在意的武功,都是能練的——天罡子功、絕斬、幻劍,三者已經在楚鹿人意識中形了“徽章”。
而《無痕連心經》還是兩門武功,上冊是功心法《無痕心經》,下冊是暗手法《無痕連心指》,兩者各自形徽章,前者是“氣”、後者是“”。
倒是其他次一等的笈,也存在大量的“假貨”,楚鹿人估計,這應該不是曹正淳或者神侯故意刁難,而是這些笈,本就是一部分“明爭暗奪”、一部分是大高手自行推演……
前者是真的,後者對於楚鹿人來說,是“假的”!
而段天涯還有歸海一刀,都是老實人,沒有教假功法的意思,而神侯為了自己的人設,也不好教壞兩個義子。
至於《無痕連心經》……自然用真的,才能引無痕公子出手對付楚鹿人。
曹正淳更不用說,皇上讓他教,他自然就教,他也本就不信,真正的男人能練子功、還一輩子不散功!
隻是《葵花寶典》的事,令楚鹿人有些疑——按說曹正淳不可能在這方麵騙自己,如果他真有《葵花寶典》,也知道上麵的修煉限製,皇上都開口,他沒道理拒絕,而且肯定還會借機對楚鹿人大加嘲諷才對。
可見宋廷的確已經沒有《葵花寶典》的傳承,不過這樣一來就有一個問題……
神侯和東方不敗的合作,究竟是基於什麽?
按照任盈盈和向問天的推測,東方不敗是向神侯索要了什麽武功才對,楚鹿人原本以為是《葵花寶典》的全篇——畢竟日月神教的《葵花寶典》,在原作中,完整程度很可能還不如《辟邪劍法》。
《辟邪劍法》是林遠圖當年,從嶽肅和蔡子峰口中套話,進而自己推演,拚湊出來的。
不過嶽肅和蔡子峰的部分功法,本就是從林遠圖的師父、紅葉禪師那裏看的,故而本就不完全。
考慮到林遠圖能明白“練此功,必先自宮”的道理,而嶽、蔡兩人之前卻不知道,很可能林遠圖本,也看過一部分原本!
而日月神教的《葵花寶典》,是進攻華山的時候,從華山手裏搶來的,也就是嶽、蔡聽了林遠圖的解說後,拚湊出的版本……
所以別看日月神教的《葵花寶典》用的是本來名字,實際上還未必有《辟邪劍法》完整!
原作中方證也推測,《辟邪劍法》很可能比《葵花寶典》更完整。
可是有一點是確定的——兩個版本都不完整!
如果真的還有完整版,那應該就是在宮中有收錄,楚鹿人原本也是如此推測,不過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晚上楚鹿人出宮之前,雲羅說還休的樣子,令楚鹿人一陣皺眉,最後不得不提醒道:“我是不會夜宿你的寢宮的!”
“啊呸!誰要留宿你?我、我是想問,你真的要練死太監的武功嗎?”雲羅忍不住惱道。
之前小奴向打小報告,說是楚鹿人要練子功,雲羅大驚——子功是什麽?我能練嗎?
行吧,小奴其實也不清楚,隻是知道練過之後,就不能婚。
雲羅大不屑——關我屁事!
不過之後稍微不安之下,還是姑且去找母後問了問——什麽子?
太後聞言,想起了在東瀛人那的事,覺得兒也到了該好好了解一些什麽的年輕,於是屏退左右,先問起了之前事。
其實之前私下裏也問過,雲羅和太後也提起過,楚鹿人用音功模擬些不要臉的聲音的事,太後當時在覺得楚鹿人果然人品貴重的同時,也製止了雲羅、還叮囑今後不要和其他人提起。
這時又問起來,雲羅便講得更了些,甚至……一時還將楚鹿人的叮囑,也拋到腦後,和太後說笑的提起了“吃鹹魚”的典故!
當時太後的神之彩,雲羅現在都還清楚地記得……
恩,如果不是楚鹿人救過自己,太後對他印象極好,並且也明白這是“必要的偽裝”的話,現在就想滅了這個臭小子!
同時太後也徹底決定,對雲羅的“教育”,比如提上日程,所以現在……
“我隻是借鑒一下。”楚鹿人隨口說道。
不過雲羅這時低下頭,紅著臉……憋了半天之後說道:“你練不的,你吃過鹹魚!”
“這和吃鹹魚有什麽……不對!你是不是和別人說了?”楚鹿人忽然反應過來,雲羅這是知識量見漲、補了課。
“怎麽?你還怕說的?”雲羅不適應害的緒,而且覺得這樣也令氣氛愈加尷尬,這不喜歡,於是紅著臉、強行趾高氣昂起來。
楚鹿人鬱悶的一拍頭——不過仔細想想,這事兒的確也瞞不了一輩子,否則將來雲羅真的出嫁了,指責駙馬吃鹹魚豈不了笑話?
隻是沒想到這麽快就暴……
“咳咳,那是權宜之計……”
“總之你練不子功!”雲羅似乎更在意這個。
“我說了隻是試試,沒想徹底改修子功,而且從武學理論上來說,吃過鹹魚也能算半個子,隻要沒有真正匯過,就隻是子有缺,修煉起來額外困難,但並非完全無法修煉。”楚鹿人從專業角度,給雲羅講解了一下。
雲羅沒再多說什麽,一推他道:“到宮門口了,趕出去,一會兒政事堂的人下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