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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兩散》第170章:緩和

陳念聯系了南梔。

找了借口支開了看護,連服都沒換,直接跑出了醫院。

兩人配合打的不錯,陳念從側門出去,南梔的車就停在門口。

南梔帶了一套服過來。

大冬天的,陳念上就一件單薄的病號服,這一路跑下來,凍的夠嗆。

車上的暖氣打的很足。

陳念打了個哆嗦,“真冷。”

南梔回頭看了一眼,陳念披散著頭發,遮住了大半張臉,又低著頭,完全看不清楚的臉。

陳念一邊穿服,一邊說:“你知不知道那種黑客,技控哪里找?我想恢復一下我的手機數據,我手機里有重要的東西被刪除了。”

“這個,我還真有。”

“你還真是什麼人都認識。”

“沒辦法,我這人老容易丟數據,次數多了,就認識了幾個技控。”

“現在就去行嗎?”

“這麼急?”

“嗯。”

南梔把手機遞給,給報了兩個名字,說:“你在微信上問問。”

說的太快,陳念沒有聽清楚,湊過去,“你再說一遍。”

南梔又說了一遍。

陳念兩個都問了,十幾分鐘后,其中一個回了信息,說是可以試試看。

陳念心中一喜。

南梔車里開了音樂,在前面說話,陳念這邊一直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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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紅綠燈口停下,南梔轉過頭,手在眼前晃了晃,“我跟你說話呢。”

“啊?你說什麼?”

南梔這會算是看清楚了的臉,“你!你被人打了?!昨天,徐晏清給我打電話,問我你耳朵的事,你耳朵怎麼了?”

陳念默了會,說:“先把音樂關了,我現在不是聽的很清楚。”

兩人對視片刻。

這一瞬,南梔的心臟像是被扎進一針,驟然疼了一下,連忙關掉了車載音樂。

正好前面綠燈。

南梔就停了一會,后面的車子就開始摁喇叭。

又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陳念,先冷靜下來,啟車子過了紅綠燈。

車載音樂停了,車里便十分的安靜。

陳念也沒說話,現在心里就記掛著那些錄音能不能恢復。

如今的生命里,重要的人沒幾個。

最重要的,現在躺在醫院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趙程宇跟的關系,比團團都要親的。

斷了關系,憑什麼要斷了關系?

著手機,側頭看著窗外。

南梔一路開到了其中一個技控家樓下,車子穩,陳念就要下車。

南梔開了車里的燈,連忙拉住,“讓我看看你的臉。”

陳念:“先看了,還是先去恢復數據吧,這個比較重要。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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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什麼?有我在你怕什麼呀!我他媽還是南家大小姐呢!我沒人嗎!再不濟,還有趙逢頤,還有曲婧!我們都能幫你呀!”

聲音很大,帶著怒氣和心疼。

陳念看到眼里的眼淚,陳念扯了扯角,南梔的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

陳念一下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眼眶也跟著熱起來,但并不想這樣。

南梔的眼淚,笑著說:“還是先去恢復數據吧。你這有口罩嗎?我戴著遮一下,免得一會你朋友看到被嚇到。”

南梔抓住的手,問:“你不疼嗎?你以前,你以前破個皮都要喊半天,你……”

“別煽了,快點帶我去恢復數據。”

南梔被這一句話弄的不上不下,最后也只能眼淚,帶著上樓。

南梔的這位朋友,還有本事,數據都恢復了過來,一樣都沒丟。

陳念一顆心落到肚子里,如此才覺得十分安心。

南梔要帶回家,陳念思來想去,還是回了三院。

看護看到的時候,激的不行。

“陳小姐,你跑哪兒去了啊?”

陳念一臉無辜,“您一直盯著我,我覺得難,就去樓下氣。”

“我去找了呀。”

“我看到您就躲開了唄。別說了,我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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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念換了南梔的備用手機,正好跟手機一個型號。

陳念泡了個熱水腳。

看護說:“你要出去就跟我說一聲,免得我著急嘛。徐先生囑咐我要照顧好你,你可是嚇死我了。”

陳念仔細聽了,不過裝作沒聽到。

猜測,看護阿姨應該會給徐晏清打電話。

不過這晚上,徐晏清并沒來。

第二天,陳念拒絕了手

醫生說了很多,但依然拒絕。

……

清晨。

徐漢義走出房門,看到徐晏清還站在院子里,神了幾分,咳嗽了一聲。

林伯聽到靜,從廚房出來,走到他側,低聲道:“站了一個晚上。”

“嗯。”

徐漢義去洗漱,進正屋的時候,隨口喊了徐晏清一聲他進屋。

他停頓了好一會,才轉進去,林伯要來扶,被他婉拒。

徐漢義坐在餐桌前,看著他進來,眼神緩和,對林伯說:“煮點姜湯吧。”

“是。”

徐晏清沒有立刻坐下。

等徐漢義說了,他才在坐下來。

“想明白自己錯在哪里了嗎?”

“明白了。”

“老湯昨夜里也給我打了電話,他看重你的,手視頻我看了,做的確實不錯。但你還是錯,你沒把病人的生命放在首要位置,這是不對的。”老爺子這一刻,想起了徐開暢,他閉了閉眼,心口發疼。

畢竟是自己心培養出來的人。

他閉了閉眼,說:“這件事,你不必出面道歉了,老湯那邊已經找了專家團過來給家屬解釋,會給你一個清白。”

徐晏清:“謝謝。”

“知道這一次的事兒,是誰在背后作怪嗎?”

徐晏清沒接話。

“是你親媽。”徐漢義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幾個字,“當年你爸爸的醫療事故,也是由一手作。你爸的一切都是被這個人毀掉的,現在,還想用同樣的方式毀掉你。”

徐晏清很平靜。

不管這件事是誰在背后搞鬼,他都不意外。

蘇珺就更不會意外。

“當然,他是自作孽不可活,作失誤致人死亡。這就是好人和壞人的區別,好人可以幫助你就你的事業,壞人卻可以毀掉你的一生,從神壇隕落。”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語氣里帶著濃濃的失,“你爸爸,是我最看重的孩子。沒有人比我更心痛他的結果。”

這是徐漢義第一次在徐晏清面前提到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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