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到現在為止都是有什麼重要事，或者有什麼八卦事，都是給母妃說，和皇后說不到一起，你說的不懂，說的，你覺得稚。

他不知道為何之前母妃一直覺得歸氏不會回頭。

皇上問道：“母妃，以后老侯爺會不會打婿？”

廖太妃笑了笑說道：“只要對閨好，他怎麼舍得打？

“門老二出了那一年發瘋，他對歸氏敬重，要說納妾有庶出，老侯爺自己也有妾室，也有庶出子，現在一樣也有個姨娘在邊伺候著。”

“你也說是邊伺候著的，歸氏和娘不一樣，應該說歸氏和很多婦人不一樣，如果說和誰有點像，我琢磨了一兩年，我覺得和張氏有點像。”

皇上吃一驚，母妃說的張氏是平南將軍衛老二的媳婦，那天晚上衛家的寡婦閨衛老五估計知道張氏和太子茍且的事，張氏第二天暴斃亡，而衛家并不知道原因。

當初是張氏和前太子茍且讓金太后抓住把柄，威脅了張家，張家才投靠了榮親王。

而他想讓利用這個解決前太子，偏偏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雪災蘭若寺那一次，是張氏用懷有孕的借口約見前太子，那會因為雪災死人多比較，前太子放松警惕，帶的人手不多，太子打開著急，讓張氏解決，皇上也派了人想辦法那次解決。

沒想到讓門老二得了手，前太子就是死都不會想到，他會被自己一向看不上門老二給滅了。

就是皇上那天一晚上沒睡，想不明白，他籌劃了多年，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讓門老二給解決了。

母妃說是天意，想一想也確實天意。

要是早個幾年太子十分防備的時候，不會得手，還有一個就是衛家寡婦帶著養蛇人去的，養蛇人用的藥又在沒有防備之下，那幾個侍衛很容易著了道。

皇上對衛家寡婦只是知道將軍府有這麼個人，出了這個事，查了個里里外外，包括帶來的養蛇人和那個男娃，查來查去就是一個莽撞的婦人。

門老二的前妻更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唯一不對的就是和衛家寡婦合得來，還選擇在蘭若寺換兩個孩子。

只能說是機緣巧合。

所以母妃說都是命，特別是一些查得清清楚楚又說不清的這種奇奇怪怪的事。

可是皇上對于母妃說歸氏和張氏一樣，他大吃一驚，難道歸氏也是那種不守婦道的子？

廖太妃說道：“我曾說過，歸氏心氣高，這個心氣高不是單指一方面。有崔桑兩家統，心氣高，也懂得禮義廉恥，哪怕看不上門老二，也做不出背著丈夫人的事。”

看到皇上眼里的不解，說道：“記不記得國公府的老祖宗說為何把皇后從小打發到莊子里，說皇后不聰明，要是跟著的一世一雙人的父母長大，在男方面心氣高，嫁到大家族要求丈夫一生一世一雙人，就是自己害自己。夫妻兩人白首不相離，這要看運氣，還得夫妻雙方相知相解相通，不僅要夫妻恩，還得互相諒互相理解。

“你不是一直猜不張氏怎麼會和太子茍且嗎？我也是從婆婆說的話里猜出來的。

“你登基之后，平南將軍府的太夫人來請安，我也放出示好的信息，來了多次。太夫人不聰明，但是小事管，大事是丈夫在聽丈夫，丈夫不在聽長子的。

“宅的事對于來說就是小事，雖然說人死之后不能再說什麼，但說話間總會流出來。

“太夫人有三個兒媳，最不喜歡老二媳婦，兒媳娘家氣，除了有的時候上啰嗦一點，也不會針對兒媳做什麼。

“張氏和將軍家的老二是自己相中的，門當戶對，親后一直恩。夫妻倆鬧過一次，是衛老二在外面喝酒，有人起哄送給他一個人。

“男人都是那德，衛老二收用了帶回去了，老二夫妻大吵了一架。

“太夫人說聽到兒媳說的話，說：你當年你求親的時候說過什麼一輩子和我白頭到老，一輩子夫妻二人過，這才過了十幾年，你就嫌我人老珠黃了。就開始納妾了？好，當初你答應過什麼，你要找另外的人我也去外面去找，也讓你嘗一嘗背叛的滋味。

“太夫人說氣得都想沖進去給兒媳兩掌，但是夫妻間吵架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兒子又給兒子下跪，保證說再也不會，他喝多酒是朋友起哄。

“太夫人不好沖進去給兒子難堪，不過后來兒子兒媳和好了。還是氣不過，說媳婦太囂張兒子太委屈，就給兒子屋里塞人，說你要是不收人，你就是對娘不孝。

“還擔心兒子怕媳婦不敢收用，天天派人去看落紅，沒想到兒媳一點都沒鬧，布置了新房，還笑瞇瞇喝了妾室敬的茶。之后老二夫妻也沒鬧過，老二怕媳婦生氣沒讓妾室生孩子。”

皇上聽懂了，母妃說張氏是那種追求夫妻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子，如果丈夫和子心意相通，夫妻倆確實能攜手過一輩子。

如果丈夫納妾，有些妻子就是妒婦。

前朝就有一個，是民間的案子，妻子把丈夫的工剪了。

還有一個大戶人家，妻子給丈夫喝了藥，不舉，再也沒法納妾。

有名的是房玄齡夫人，寧愿喝毒藥也不讓丈夫納妾。

母妃說的歸氏和張氏一樣，是指的這方面。

皇上還是不明白，歸氏之前在襄王府一直是賢惠的代表，從沒表現出善妒。

廖太妃笑了笑說道：“賢惠并不代表夫妻恩，他們倆是襄王妃進宮求來的賜婚。趙太后一直瞅永安侯府不順眼，伺候你，召開之后，一直，用完侯府不順眼，抓不住把柄，剛好襄王妃求賜婚，讓老侯爺最心疼的閨嫁給門老二。”

皇上說道：“門老二納妾不是他主，一個是他娘給的，另外兩個是歸氏給的，后面接進府的現在也都知道了，那是雷老三的外室。”

廖太妃說道：“說明心中還是沒門老二，國公府吧，皇后的父親一輩子沒納妾。”

皇上也嘆他的老岳父，算是一個種，皇后要是按照父親的標準來要求丈夫，得把自己憋屈死，難怪有那麼多的婦人一把脈就是氣結于心。

廖太妃沒說皇后的父親心中另外有人的事，認為歸氏和張氏在這方面一樣，是從歸氏姑母上想到的。

說起來歸氏和姑母很像，但歸氏孝順，不想父親難過，不想娘家難做。

如果不是賜婚，如果子剛烈，或許會和姑母一樣，離家出走。

廖太妃知道，皇上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會理解，這就是男人和人的不同

當年的進宮之前也喜歡一個人，而那個人并不知道，人的想法都是，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親后我們要一生一世一雙人，我不怕苦累，我為你生兒育，孝順公婆，我只要我們夫妻二人白首到老。

進宮之后裝瘋賣傻，為了保命，也不想皇上中意，想著心中的那個人，有那份想念在宮里才能夠活得下去。

后面跟著養子出宮之后，的親哥哥來看，裝著打聽家里的人，問了那個人，哥哥說那個人親后，因為納妾和原配不合，又買了個揚州瘦馬寵萬分。

廖太妃心想，如果當年嫁了那個人，也會面臨現在原配的狀況吧。

理解那個原配，因為心中有丈夫才會生氣，歸氏為什麼從來都不生氣？

因為嫁人前心中沒有門老二，婚后門老二也沒給意。

廖太妃說道：“男人不只是小看人，又總會忽略人。衛老二忽略了張氏的需求，以為他和別的男人比他已經很不錯。

“門老二也會想他敬重妻子，比梁四好太多了吧，妾室哪個男人都有，老丈人也有，妻子不會因為這個吃醋。偏偏歸氏和張氏就在意這個。”

皇上還是有些不當回事，道：“楊元以后就不納妾？衛老二不是保證不納妾后來不也納妾了嗎？”

廖太妃又是笑了笑，道：“我想歸氏也不會只是相信一句話嫁了，但是，你我切等，如果將來楊元納妾，歸氏還會和離。”

皇上笑道：“這個恐怕不好辦，兩次賜婚，兩次和離。”

廖太妃見皇上眼里出現一閃，說道：“你可別添，人家夫妻的事別手，楊元人不錯，又會醫又是山寨人，那個楊默太小，還需要楊元把控。”

皇上說道：“這個兒子知道，如今還連著崔家桑家，我就是好奇，也不會在這方面來。”

廖太妃見皇上明白也就不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