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跟京瀾辰領了個結婚證嗎?
「還就是個結婚證?你聽聽,你聽聽,這是什麼語氣,這是什麼態度,這就是炫耀,赤果果的炫耀。」安萱作勢要揍人,太氣人了,人比人真的是能氣死人的。
不過安萱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那個,我再確認一下,你是真的跟京瀾辰領了結婚證?確定是我認識的那個京瀾辰?」
「恩。」顧傾城這才想起,安萱跟京瀾辰以前曾住在一個院子裏的,他們是認識的。
「天呢,你竟然跟京瀾辰結婚了!京瀾辰可是我男神,不,不是男神,對我而言,京瀾辰那是天神的存在,你竟然跟天神結婚了。」安萱那語氣真的是要多誇張就有多誇張。
顧傾城覺的都沒眼看。
至於嗎?至於那麼誇張嗎?
不就是跟京瀾辰領了個結婚證嗎?有什麼稀罕的?
反正是一點都不稀罕!
「顧傾城,你領證這麼重要的事都不告訴我們,你就是這麼把我們當朋友……」宋棋跟安萱在意的點顯然是不同的,在宋棋看來,顧傾城跟誰領證不是重點,重點是顧傾城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告訴。
「你先別說話,這個不是最重要的。」安萱直接打斷了宋棋的話。
「那什麼是最重要的?」宋棋愣住,這都不是最重要的,那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安萱一雙眼睛直直的著顧傾城,那眼眸中是明顯的帶了的,是那種興的,激的,掩飾不住的濃濃的八卦的:「親的,那個京瀾辰是不是特別棒?」
是那種興的,激的,掩飾不住的濃濃的八卦的:「親的,那個京瀾辰是不是特別棒?」
若是安萱用正常的語氣,顧傾城肯定就會理解為簡單的字面上的意思,但是安萱這語氣明顯不正常,所以顧傾城有些沒太明白安萱的意思。
「什麼?」顧傾城的眼睛眨了眨,原諒,是真的沒有跟上安萱的頻道。
「京瀾辰值高,材好,力也特別好,所以京瀾那個是不是特別棒?」安萱生怕顧傾城還不明白,眼睛都快眨到筋了。
顧傾城總算明白了安萱的意思,因為安萱此刻的語氣曖昧的相當於是明示了。
顧傾城想到那天晚上跟京瀾辰在酒店的形,但是看到安萱此刻瘋狂的快到癲癇的樣子,顧傾城肯定不敢讓安萱知道,所以顧傾城決定避重就輕,就只說婚後的況:「我們只有名,沒有實。」
顧傾城說的這是事實,跟京瀾辰領了證后,的確是有名無實的。
房門外,京大輕輕哼了一聲,也知道他們現在是有名無實。
領證都那麼久了,他還獨守空房,他容易嗎?
「我的天呢,作孽啊!暴胗天啊!」安萱再次用那破了聲的音量驚呼出聲。
「顧傾城,你知道外面有多人想睡京瀾辰嗎?那些人看到京瀾辰比看到唐唐曾還瘋狂,你現在名也正言也順,人就天天在你跟前,你告訴我,你就只看著,不用?」
「有那麼誇張嗎?」宋棋沒有見過京瀾辰,所以不太能理解那種瘋狂:「那你呢,你不會也想吧?」
「想,我見他一次就想睡他一次。」安萱是那種特別直爽的子,向來都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
「不過,我也就是想想,再多的絕對沒有了,是絕對不敢被京瀾辰知道,我怕他殺了。」安萱渾然不知道這話已經被當事人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以前會想,是因為京瀾辰是無主之花,想了不犯法,不想白不想。」安萱覺的有些事還是有必要解釋清楚,的三觀還是很正的。
「現在,你跟京瀾辰結婚了,我以後對京瀾辰絕對再沒有任何的想法了,以後京瀾辰就是我姐們。」
房間外,京大的眸子瞇了瞇,都是一個院裏長大的,他是不是有義務好好教教安萱。
正說的起勁的安萱突然覺脖子有些發冷,不過安大小姐現在沒有時間理會這些:「親的,你這明也正言也順的,難道你不想睡……」
房門外的京大子明顯站直了些許,聽的更認真,更專註了。
顧傾城眼眸輕閃,或者是因為太清楚他們的婚姻是為了念初,也清楚的明白他們的婚姻不會長久,所以顧傾城本就沒有過其它的想法,也不允許自己有其它的想法:「不想。」
就連那天晚上在酒店的事,都藏的心底,京瀾辰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
京瀾辰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
京大聽的特鬱悶,不想是什麼意思?
「親的,你怎麼能不想呢?你這正常嗎?你跟京瀾辰同床共枕的,你就真能無於衷,真能把持的住?」安萱不相信顧傾城真能無於衷,覺的只要是個正常的人都不可能把持的住。
京瀾辰是真的太優秀了,是那種完全不可挑剔的優秀。
顧傾城覺的安萱完全是想多了:「我跟京瀾辰不同床,我們都不同房,我們是分房睡的。」
安萱:「……」
沉默,沉默,三秒鐘的沉默后。
安萱手捂著口,一臉傷心絕的:「作孽啊,真的是作孽,你娶了我男神,竟然跟我男神分房睡,你竟然讓我男神獨守空房,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太過分了。」
安萱這句話,京大表示十分的贊同,所以他決定,找人教導安萱的時候可以適當放一些水。
顧傾城眼睛眨了眨,都有些懵了:「怎麼就我過分了?」
跟京瀾辰領證是因為念初,跟京瀾辰本來就是假夫妻,半年後他們就會離婚,跟京瀾辰可是簽了協議的,怎麼就了過分?怎麼就了的錯了?
「親的,你是真的對京瀾辰沒有任何想法嗎?如果有一些特別的況,你會不會就有想法了?」安萱覺的這事很嚴重,事關閨一輩子的幸福,不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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