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湛南州緩緩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躺在會所里的沙發上,頭頂上空是一盞水晶吊燈。
因為宿醉,頭疼裂。
男人修長的手指扶著額頭坐起了子,晃了晃腦袋,還是頭疼。
“南州,喝杯醒酒茶吧。”
忽然,葉可瀾的聲音從他旁響起。
男人抬頭,發現葉可瀾端著一杯醒酒茶站在跟前,是什麼時候來的?
“你怎麼在這里?”他起靠坐在沙發上,頭疼得皺起了眉頭。
“昨晚我打電話給你賀瀾接了,說你醉了,所以我就過來照顧你。”
湛南州不悅地皺眉,低聲自語:“真多。”
他接過了葉可瀾手中的那杯茶,喝了幾口,放在一旁的茶幾上。
然后,起拿起了西裝外套,一氣呵穿在上,一邊說:“我要去公司,送你回家還是去哪?”
“我想去公司一趟,今天有個綜藝要錄。”
“嗯。”
湛南州轉朝著門外走去,在他轉的那一刻,葉可瀾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剛走出門,男人就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用著一副命令的語氣:“給我安排一塊墓地,立刻馬上。”
墓地?
葉可瀾滿腦子疑。
找墓地干什麼?
該不會是要給希打掉的那個孩子找墓地吧?
至于嗎?不就是一個沒有形的胎兒給打掉了嗎?連真正意義上的人都算不上,還給安排一塊墓地?
葉可瀾的心里越來越慌了,覺湛南州對希還是很在意的,只是這個男人自己還沒發現。
趁這個男人還沒覺悟自己對希的在乎,要先下手為強!
葉可瀾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發送了一條短信出去,容是:【開始行吧。】
……
水岸華庭。
希走進寶寶的房間,發現這個小懶豬還在睡覺。
半個小時前就嘉俊起床了,然后自己去做早餐,沒想到自己回來之后這個小崽子還在睡懶覺。
“嘉俊,你快點起床,要去兒園了!”
嘉俊正趴在床上撅著小屁睡得正香,哼哼唧唧:“媽咪,我好困,我還要繼續睡……”
“不行,快起床,要遲到了!”
一把抱起兒子,開始幫他穿服,然后抱著他去浴室里洗漱。
這時,門鈴響起。
估計是保姆到了,把牙膏在牙刷上,遞給嘉俊的小手里:“喏,乖乖刷牙,我去給阿姨開門,我回來的時候要看到你刷完牙哦。”
“噢……”
嘉俊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拿著小牙刷有一下沒一下的刷著牙。
希跑過去開門,果然是保姆到了。
“小姐,我給寶寶買了一點早餐,他應該還沒吃過吧?”
“謝謝阿姨,正好我做的早餐有點簡單,還怕他吃不飽呢。”希笑說。
這個阿姨雇的還是相當滿意的,照顧寶寶很負責任。
保姆進門之后,就去看寶寶了。
希準備去換套服,不料,門鈴又響了。
嗯?
這個時間會是誰來了?
門鈴被不停的摁,這個人好像脾氣不太好啊,非得把門鈴摁壞不可。
“誰啊!”
希一打開門,瞬間全僵,看到站在外面的男人,的心臟差點停止跳。
下一秒,‘啪’的一聲關上門。
居然是湛南州!
他怎麼找到這里來了?他來這里什麼意思?
現在嘉俊就在家里,這要是被湛南州發現了,那自己昨天撒的謊不就暴了?
叮咚——叮咚——
湛南州一句話都還沒說,就吃了閉門羹,俊上布滿了霾,再次摁下門鈴。
過了很久,希才打開門,并且表很張的樣子。
在張什麼?家里藏野男人了?
此刻,希已經換好服,打開門之后,直接走了出來,本沒打算讓這個男人進家門。
“你來干什麼?你是怎麼找到我家的?湛南州你到底想干什麼!”
希現在心有點崩潰,現在這父子兩個只有一門之隔,只要男人強行闖進去就能發現孩子的存在。
張的要命!
“你在張什麼?不請我進去坐坐?”男人沉聲道。
“我哪有……哪有什麼張?你進去坐什麼啊,我還要趕著上班,你有什麼事趕說。”希死死護著后那扇門,堅決不能讓這個男人進去。
湛南州觀察著此刻的神,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在瞞。
“你過來,我們去下面說,別再這里被鄰居看到不好。”
希拉著男人的手臂朝著電梯口走去,離那扇門越近就越張。
男人任由拉著自己一路乘電梯來到了一樓的會客廳。
希到了這里才松了一口氣,說:“你到底找我什麼事?快點說,我趕時間。”
“你在家里藏男人了?這麼張?”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有事沒事?你沒事我走了。”說完,希轉就要離開。
湛南州一把拽住了纖細的手腕:“今天把時間騰出來,跟我去個地方。”
然后,男人強行拉著朝著外面走去。
“你帶我去哪兒啊?我還有案子要忙。”
“我放你一天假。”
“……”
最近確實在忙湛氏集團的案子,待會兒也還是得去湛氏集團談判。
……
一個小時后。
希被男人開車載到了帝都的一陵園。
下車之后都傻了,湛南州帶自己來這里干什麼?到都森森的,毫無生氣。
“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
忽然,希好像想到了什麼,怒聲道:“你不會真的挪了我媽的骨灰吧!”
湛南州好像威脅過好幾次要挪母親的骨灰。
男人微微瞇起了眼眸:“我在你眼里就那麼惡劣?”
“是你幾次三番威脅我,要不是挪了我媽的骨灰,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
到了這里,希就忍不住想要去看看媽媽,但是又不太敢去,怕自己會哭。
湛南州沒有說話,而是徑直朝著陵園走去。
帶著滿腹疑也跟了上去,這個狗渣男到底在耍什麼花樣?
男人走著走著,停在了一塊墓碑前。
希也停了下來,看到了母親的墓碑,上面著媽媽微笑的照片,和藹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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