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怎麼跟孩子一樣總是讓人不省心。
但是一想到那一掌,希就氣不打一來,沒好氣的回懟道:“人失蹤了你就報警,打電話給我有什麼用,沒有找我,找我我也不會見他。”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希起看了一眼廚房里的江雪,說:“江雪,不用了弄了,我不是很。”
“我都已經開始煮面了,你就多吃一點吧,不然到了后半夜又得。”
“好吧,那我先上去洗個澡。”
既然已經開始煮面了,那只能吃了,不然也是浪費。
希朝著樓上走去,準備快速洗個澡換個服。
進臥室之后,準備拿起遙控關上窗簾,卻無意間瞥到外面那棵樹下似乎停著一輛黑的車子,走過去一看,因為太黑了看不清,還以為看錯了。
關上了窗簾之后,進浴室里去洗澡,很快里面傳來了一陣嘩嘩流水聲。
……
與此同時——
別墅外,黑暗的角落里潛伏著一輛黑的豪車。
車的男人正在一接著一的煙,目死死盯著樓上希的臥室窗戶,直到看見窗簾被拉上。
他已經在這里坐了兩個小時了,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坐在這里干什麼。
從醫院跑出來之后,他開車直接來到了星海灣別墅區,一直在這里等著希的車子回來。
現在終于回來了,但是他卻一點也不高興。
這是相親回來了?
越想越氣,肺都快氣炸了。
最可笑的是他現在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
湛南州又換了一個陌生號碼給希打電話,這次打了很久都沒人接聽,他不抬頭看向二樓的窗戶,燈還亮著,就證明沒有睡覺,為什麼不接電話?
終于,電話接通了,里面傳來了流水的聲音,像是在浴室里?
“喂?哪位?”希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湛南州此刻卻有些不敢開口說話,因為他知道自己一開口,就有可能會被掛斷電話。
“說話啊,不說話我掛了。”
“是我,別掛電話。”
電話另一端的希沉默了許久許久,終于開口:“你這樣有什麼意義?你不在醫院里好好養傷到跑什麼?慕言打電話都找到我這里來了,你能不能讓大家省省心?你是不是覺得全世界的人都得圍著你轉?”
好多天沒聽到希的聲音,更沒有聽到說這麼話,即使都是罵他的,也有些稀奇。
“在醫院里太悶,出來氣。”
“你干什麼干什麼,不關我的事,反正以后我們不會再有任何的瓜葛。”
湛南州嗤笑了一聲:“你才答應我的追求沒有幾天,現在又要跟我毫無瓜葛?所以你開始相親了?你要盡快找個男人嫁出去,讓我斷了對你的念想?”
電話另一端的希明顯愣了一下:“你消息倒是靈通,還知道我去相親了,沒錯,我就是去相親了,我相親了才發現,原來這世界上的好男人這麼多,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迷你。”
“你!”
湛南州被氣得牽扯到了臟開始劇烈的咳嗽,這個人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我什麼我?上次你那一掌也算徹底的把我打清醒了,我就不該對你抱有任何的期,更不該答應你的追求,你是不會改的,你永遠都是那個傲慢不可一世的湛南州,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
不是一個世界的?
湛南州都快被氣笑了:“上次是我不對,不應該對你手,但你跟我不是一個世界的?怎麼?難道你是外星人?”
“隨你怎麼說,總之以后我們不要再有任何的聯系,你走你的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還有回醫院好好養傷吧,否則你被氣死了,我也不會掉一滴眼淚。。”
說完,希直接掛斷了電話,不想再跟他胡扯下去了。
湛南州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被氣得再次咳嗽了起來,臉也變得有些難看。
他再次撥通了希的電話,但是這次直接關機。
“咳咳……咳……”
湛南州緒激,開始不停地咳嗽,用紙巾拭卻發現自己再次吐了。
不行,他得回醫院去養傷。
否則他真的被氣死了,豈不是便宜了希?眼睜睜的看著嫁給其他男人,幸福滿的過一生?
湛南州覺到呼吸都有些困難,強撐著啟了車子,離開了這星海灣別墅區。
朝著醫院方向開去。
……
從浴室里走出來的希打算到臺上,讓自然風吹干頭發,卻正好看到了一輛車子緩緩離開。
嗯?
剛才都沒看到這輛車子,這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這時,江雪來到樓上喊:“希,面煮好了,可以吃了!”
“來了!”
希應了一聲,然后帶著疑轉回去了。
那輛車子看起來眼的,好像在哪里見到過,但是一時間也想不起來。
……
另一邊,湛南州也不知道自己開了多久,終于開回到醫院,整個人出了一冷汗,疲憊不堪。
他回到病房之后,直接倒在了病床上。
而所有人都以為他失蹤了,還在外面到找他的蹤影。
這時,值班護士經過這間病房的時候,卻發現湛南州躺在病床上,立刻跑去告訴值班醫生,并且給家屬打電話。
過了沒多久,慕言和湛爺爺一起來到了病房,看到他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著了,頓時松了一口氣。
不管消失了多久,知道自己回來就好,就怕再跟上次車禍一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行了,慕言你在外面守著,寸步不離,不許他再離開病房半步。”湛爺爺說。
“是。”
慕言默默的退出病房外。
而湛爺爺看著病床上的男人,嘆息一聲:“爺爺知道你心里苦,肩上扛著的責任太重,但是你別無選擇,只能扛著……”
有時候,他是覺得自己的乖孫可憐的,尤其是在父親死后,所有的重擔全部在了乖孫一個人上,所以才會想方設法的將希留在湛南州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