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跟你沒辦法通,你該干嘛干嘛去。”
希轉就要走,又忽然想起什麼事,轉指著他:“把那座空墓碑撤了沒有?別再咒我兒子!”
男人俊上迅速掠過一抹難堪:“早就撤了。”這大概是他從出生到現在做過最愚蠢的事。
希轉就想要去路邊攔一輛出租車,不料,卻被男人拉住了手臂:“我送你吧,現在是上班高峰期,你打不到車的。”
當然知道打不到車,但是自從昨晚被湛南州看到孩子的存在之后,就渾不自在,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個男人。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是顧澤愷打來的,估計是奇怪怎麼還沒去律所。
希看了一眼旁的湛南州,走到一旁接起電話:“喂,我正在路上呢,有點堵車,馬上就到了,你們先開會吧,不用等我。”
站在一旁的湛南州一眼就看穿了打電話的人是誰,眼眸中浮現了一嫉妒。
希掛掉電話之后,直接上了男人的車,還催促著:“那你快點,我上班要遲到了,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要開。”
湛南州沒有說話,默默地上車,啟了車子,離開了兒園。
進車道之后,男人故意開得很慢,而且還刻意地繞遠路。
希剛開始還沒察覺到,但是怎麼覺離律所越來越遠,不問:“你怎麼要繞遠路啊?”
“因為堵車。”湛南州目視前方,看似很專注地在開車。
可是這路越繞越遠,這分明就是不想讓去律所。
希微微瞇起了眼眸,看著男人英俊的側臉:“湛南州,你是故意的吧,你不想讓我去律所見顧澤愷對嗎?”
“是又怎麼樣呢?”他毫不避諱。
“你不能妨礙我的工作,快點送我去上班,我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忙。”看了一眼時間,會議都開始了,卻還沒到場。
“除非你拒絕顧澤愷的求婚,否則我不會讓你去律所,亦或者你想干律師,我可以給你開一家律所。”
這輕描淡寫的語氣讓希火氣直竄頭頂,直接被氣笑了:“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這是你乞求原諒的態度?你別以為有個孩子在中間當牽絆,我就一定會回到你邊。”
“我知道。”
他當然知道希沒那麼容易回到他邊,但是一想到希跟顧澤愷在同一個律所里工作,他就恨得牙。
“知道就快點送我去律所,不然我現在就跳車給你看。”
“你敢!”湛南州微微蹙眉,這個人瘋了吧,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希冷哼了一聲:“你看我敢不敢!”
“……”
雖然知道不太可能,但湛南州還是朝著律所方向開過去,他不能拿希的命賭,尤其是現在還有兒子的存在。
很快,車子緩緩停在了寫字樓下。
希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就要下車,真的要遲到了。
男人卻說:“你下午很忙的話,我去接孩子放學。”
“不用,我請了保姆的,會去接孩子放學。”希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后頭也不回地的朝著大樓里跑去。
看著焦急的背影,湛南州目送進去之后,才開車緩緩離開。
……
湛氏集團。
總裁辦公室里,男人坐在辦公椅上,一雙大長優雅的重疊搭放在桌面上,間叼著一煙,煙霧繚繞,模糊了他的俊五。
這時,敲門聲響起。
他看也沒看:“進來。”
書走進辦公室,看到自家總裁這般悠閑愜意的模樣,開口道:“湛總,早上的會議您要參加嗎?還有十分鐘就開始了。”
剛剛才知道了兒子的存在,哪有什麼心思工作。
湛南州放下了自己的雙,掐滅了煙頭,說:“不了,讓李副總去。”
“好的。”
書退出了辦公室外,并且關好了門。
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還是葉可瀾打來的電話,從昨天到現在葉可瀾不知道打了多電話,都快把他的手機給打了,但他一個都不想接。
這個撒謊的孩兒,他不想再多看一眼,更不想多說一句廢話。
湛南州才發現,這些年他被這個孩兒耍的團團轉。
他直接掛掉了電話,并且拉黑了這個號碼。
然后又沉浸了在了天降萌寶的喜悅當中,想起那個小鬼的機靈模樣角揚起了一抹笑意。
很快,到了兒園放學時間。
雖然希沒有讓他去接孩子放學,但湛南州還是決定去兒園,要親眼看著兒子出來被接走才能放心。
湛南州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的一樹下,降下車窗,默默地看著兒園大門,孩子一個個被接走。
與此同時,江雪也準時達到校門口,一眼就看到了從里面跑出來的嘉俊。
“嘉俊!這邊!”
“江雪阿姨!”小包開心地朝著跑了過去。
江雪拉起寶寶的手,朝著另一邊走去。
而路邊坐在車的湛南州看到這一幕,角溢出了寵溺的笑容,這小子很多小表跟他如出一轍。
這個小鬼好像看到路邊賣棉花糖的走不路了,正在纏著保姆給他買,一臉撒的樣子可至極,湛南州都看迷了,果然是自己的孩子,怎麼看怎麼可。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出現在了江雪和孩子的面前,看樣子不像是善茬。
湛南州看到這里,俊上的那一抹溫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推開車門,準備過去看看。
……
與此同時。
江雪買了一個棉花糖給了嘉俊,小包正捧著棉花糖吃得開心,忽然一個人高馬大的獷男人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好你個江雪,你敢給老子戴綠帽子!你孩子都生了!”
江雪看著眼前的男人,立刻抱起孩子,往后退了一步,臉慌張:“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他媽找你多天了,你躲在那個別墅區里死活不出來,現在終于找到你了,這個孩子怎麼回事?你給老子戴綠帽子了?孩子都生了?”
男人一把抓住了江雪的手臂,本不給逃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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