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南州陪我們去營,被蛇咬到了,真的很抱歉,我也不知道那種地方有蛇……”
希有點愧疚,畢竟湛南州可是湛爺爺的心頭,心肝寶貝。
“原來是這樣啊,沒關系,他陪自己的人孩子這點罪算什麼。”
只要湛南州能夠跟希復婚,把孩子帶回湛家,這點傷算什麼。
希愣了幾秒,湛爺爺直接拉起小包的手,說:“希你照顧一下南州,畢竟他因為你傷的嘛,我來替你們照顧孩子,你看這樣可以嗎?”
“我……”
希還沒有開口說話,湛爺爺已經拉著小包準備離開了,完全忘了他是來干什麼的。
“嘉俊,太爺爺帶你去玩好不好?太爺爺家里好玩的東西可多著呢。”
“好啊好啊!太爺爺現在就走!”小包一聽到有好玩的就興到不行,直接拉起湛爺爺的手往門外走去。
希都無語了,這個小崽子就知道玩。
湛爺爺帶著寶寶走了,剩下希和湛南州互相對視了一眼。
“走吧,我去幫你找個椅過來。”
湛南州卻直接起:“不用,沒那麼氣。”
說完就打算朝著門外走去,希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你是沒聽到剛才醫生的囑咐嗎,都說了讓你不要過多走,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醫生就喜歡恐嚇你們這些膽小的人,傷口都已經理完了,沒那麼嚴重。”
湛南州邁開了那雙大長,剛走了一步,希走到他側,將他的長臂搭在自己的雙肩上,讓他的重量在自己的上。
“算了,我扶著你吧。”希沒好氣的說。
男人笑而不語,靠在瘦弱的上,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爺爺還就這次干了件人事。
……
希沒有把湛南州送回湛家莊園,而是帶回了江北壹號。
回到家里,按響門鈴之后,江雪跑來開門,看到他們這個樣子著實有些驚訝。
“你們……這是怎麼了?不是陪嘉俊去營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而且湛南州還靠在希的上,姿勢這麼親,難道這兩個人是和好了?
“說來話長,先讓我們進去。”
希扶著旁的男人都快累死了,覺這個狗男人就是故意將重量全部在自己上。
“噢噢。”江雪這才反應過來,趕讓出一條路讓他們進來。
希憋著一口氣,扶著男人走進客廳,讓他坐在沙發上之后,也癱坐在一旁,微微著氣,累得不輕。
湛南州看著氣的樣子,輕笑了一聲:“這就累了,你還怎麼照顧我?”
“誰說我要照顧你?現在都到家了,你好好休息就行了,到飯點了,江雪會你吃飯的,不著你。”希白了他一眼,起就打算回房間去睡一會兒。
昨晚在野外睡帳篷本就沒睡好,得好好補個覺才行。
湛南州卻拉住了的手:“你忘了爺爺在醫院里的話了?我是因為你才傷的,你有義務照顧我。”
“什麼為了我傷?明明是為了你兒子,為你兒子這點傷算什麼,你可是男人,男人不能喊疼。”希微微一笑,用他說過的話讓他無話可說。
湛南州:“……”
他剛想開口說些什麼,手機一陣震。
希瞟了一眼,看到手機上來電顯示備注是:白寧。
又是他那個初打來的電話?
湛南州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俊上浮現了一抹不耐煩。
這個‘演員’要不要這麼敬業?天天給他打電話,就好像真的是他的初一樣,至于嗎?
不就是拿錢辦事嗎?賀瀾錢沒給夠?
湛南州一臉不耐煩地接起了電話:“你有什麼事能不能一次說完?我不是說了讓你去找副總嗎?”
希看到男人這種語氣都有點愣住了,這是面對初該有的態度嗎?
也不知道電話另一端的白寧說了些什麼,湛南州的臉稍稍有些變化,沉聲道:“嗯,知道了,準你七天假,回去理好再來上班。”
說完之后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上天作證,真的不想好奇的,但是湛南州臉變化功的勾起了的好奇之心。
湛南州看了一眼,說:“沒什麼,白寧的去世了,找我請假。”
“那……你不去的葬禮嗎?這個時候的人應該很脆弱,想要找個人依靠一下肩膀。”
希最了解這種了,當初母親去世的時候,這邊的那些親戚竟然一個都不肯出面,的渣爹更是人影都找不到。
只有拜托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湛南州,是湛南州從頭到尾辦了母親的葬禮。
所以在那一年的婚時間里,即使湛南州對那麼糟糕,可還是心存激,因為在最困難,最無助的時候給了依靠,就像是黑暗當中唯一的一道。
湛南州嗤之以鼻:“我現在跟只是上司跟下屬的關系,沒必要太過于熱。”
希卻故意挑刺:“哦?你這是在抱怨復合的進展太慢了?如果白寧立刻投你的懷抱,你是不是也會像當初一手辦我母親的葬禮一樣,去幫白寧把一切都理好?”
說完之后,希就開始后悔自己話太多了。
明明不想這樣的,但是這些話說出來怎麼滿滿的都是怨氣,真的像一個丈夫出軌的深閨怨婦一樣。
湛南州先是一愣,隨即低笑了一聲:“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嗎?況且我也沒有打算跟復合,你著什麼急?”
“……”就從剛才的那段發言來看,顯得確實有些急眼了。
希的眼神開始躲避:“我哪有吃醋,你想太多了,是看你太煩了,你現在傷了,還不如去找你的初呢,讓照顧你吧,正好培養了。”
一聽到這話,男人不悅的皺眉:“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湛南州真的很不爽希總是把他推向別的人,就這麼抗拒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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