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公,怎麼是你?”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平縣侯兼鎮北大將軍,裴潛。
裴潛徐徐地去黑長袍,一邊說道:
“大司馬如此意外,莫不是在等他人,所以,老夫來的不是時候?”
馮大司馬反應過來,請裴潛落座,笑道:
“非也,只是意外裴公這打扮。”
裴潛坦然道:
“只為掩人耳目罷了。”
馮永一聽,連忙斂起面容,問道:
“裴公這是有事與永說?”
裴潛笑而不語。
馮永看到對方這副神,頓時就是醒悟過來。
裴潛乃是主投漢的魏國重臣,平日里的一舉一,皆是小心謹慎。
如今突然深夜來訪,又是這打扮,所言之事,必然不小。
“你們都退下,無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屏退左右,馮大司馬再次問道:
“敢問裴公為何而來?”
裴潛這才開口道:
“大司馬可知《周易》中的‘否’‘泰’二卦?”
馮大司馬點頭。
否極泰來,我還是知道的。
果然,只聽得裴潛說道:
“此二卦,可組一語,名曰否極泰來。那大司馬可知,與否極泰來相反的,是何語?”
馮大司馬目一凜,拿起湯碗喝了一口以作掩飾,然后這才緩緩地說道:“盛極而衰?”
“然也!如今大司馬之名,威播于四方。南中夷人聞之,莫不震怖;并涼胡人聞之,如仰神明;東面賊人聞之,畏之如虎。”
“大漢年青才俊,聚于興漢會,喚大司馬為兄長;諸多學子,求學于學院講武堂,呼大司馬為山長;軍中將士,樂于聽命,朝中諸臣,以大司馬為。”
“一門父子,同日晉加爵,天子恩寵,無以復加,此可謂盛極耶?”
馮大司馬又啜了一口熱湯,說道:
“裴公有話,但請直說就是。”
裴潛素知馮大司馬乃是才智過人之輩,自己說到這里,他相信對方已經猜到自己想要說什麼。
當下也就不再遮掩,繼續說道:
“夫位極人臣,朝野皆,又集軍政于一,然不遭忌者,史之有也。”
馮大司馬目已經變得銳利起來:
“我朝向來君臣相和相得,亦同樣是史上有。先帝永安宮托孤之佳話,就算不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但肯定是青史罕見。”
“當今陛下宅心仁厚,無猜險之,君臣之間,以仁和,以義結,這是我們大漢的幸事。”
說到這里,馮永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但天子仁厚,這絕不是臣子膽大妄為的理由!”
馮大司馬久居上位,再加上多年領軍作戰,是坐在那里,就自有一威勢。
此時聲俱厲,若是換一般人,怕是早就心神不安。
但裴潛是什麼人?
他在投漢之前,就已經是魏國尚書令。
以尚書令的份,主投靠大漢,這份心,絕非一般人所能比擬。
面對馮大司馬如此懾人之勢,他卻是神不變:
“陛下固然仁厚,但敢問大司馬,陛下比之先帝如何?”
馮永地盯著裴潛,沉聲道:“固不如也。”
才不如,智不如,志不如,唯獨可稱者,乃是容人之量。
可能,有先帝七八分?八九分?
“既陛下不如先帝,那大司馬可敢說,陛下與大司馬之義,能跟先帝與丞相之恩義相提并論否?”
馮大司馬默然,好一會,這才說道:
“先帝與丞相之恩義,古今罕有,我何德何能,焉敢做此妄想?”
敏銳察覺到馮大司馬的語氣變化,裴潛連忙說道:
“今大司馬權勢之盛,幾可比肩丞相,誠如大司馬所言,天子素無猜險之,這對吾等臣子是幸事。”
“但對大司馬來說,可未必是好事。若不然,何以有魏延之事?”
馮永沉默的時間越發良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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