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好奇肯定不可能,從第一次見到白兮這個人,北千淩已經把對的那一份好奇深深埋在了心裏。
西域毒蛇藍是無垢宮的毒,據說天底下能解這個毒的之後無垢宮的宮主白羲和宮主也就是南朝皇後白兮兩人,但是現在居然被將軍府的那位癡傻的三小姐給解了。
而且還是那種非常輕而易舉的解毒,這太讓人不解!
原先白兮因為辰影和的關係,在將軍府可算是盡所有人的,最後實在撐不住,自己選擇跳河自盡,隻是被人救上來之後,就發生了變化,不知道之前是故意裝傻的還是真的後來發生了轉變,反正眼前這個人是將軍府的白兮肯定不會錯的。
白兮打量了一番北千淩那張疑的俊臉,笑了笑說:“你覺得一個活在深閨裏的人會和別國的人有關係嗎?”
“不是,你不是有個姐姐在無垢宮嗎?你姐姐告訴你的?”花狐貍拿著個藥包走到白兮旁邊,一臉好奇的看著白兮問道。
白兮一頭黑線,很無奈的歎了口氣,無語的對花狐貍說道:“白心是蘇心的兒,以我和蘇姨娘的關係,你覺得我和的關係能好到哪裏去?”
“這倒也是。”花狐貍聳聳肩,轉過往桌子藥櫃那裏走去,冷笑一聲說道:“你就繼續藏著你的小心思吧,我肯定會全部挖出來的。”
白兮勾了下角,很淡定的看著花狐貍的背影說道:“我之前在來的路上還有點後悔沒收你為徒,不過現在我不後悔了。”
花狐貍轉過以最快的速度衝到白兮跟前,把北千淩拉到一邊,笑著對白兮說:“我看你還是後悔吧,我願意做你的徒弟。”
北千淩一臉無語,拽著花狐貍的服把花狐貍拖到一旁,很不屑的瞪了花狐貍一眼,轉而對白兮說:“不要理這個沒有原則的家夥,天已晚,我們回去歇著。”
白兮轉過頭笑著看了花狐貍一眼,然後跟著北千淩往外麵走。
雨勢很大,估計到明天早上都不會停,按照這樣的況,估計兩軍戰得停幾天了,南宮雋也不是傻瓜,不會讓將士在這樣的天氣裏發進攻的。
一想到南宮雋,白兮就覺得有件事很奇怪,南宮雋不是傻瓜,他怎麽就無緣無故的對朝發起了進攻?朝的軍事比南朝強很多,這一點南宮雋應該有自知之明的,他到底哪來來的自信敢在這個時候發戰爭?
回到大帳裏,白兮稍微拭了一下子,換了服爬上床睡覺,現在是非常時期,沒有什麽好矯的,和北千淩在一起是難免的,誰讓地方就這麽大。
因為床太小的緣故,隻要兩人當中一個人有靜,另一個人很快就能知道,所以,兩人就隻能像木偶一樣躺在床上一不。
白兮閉著眼睛,好久之後仍舊沒能睡著,腦子裏裝的事實在太多,疑也太多。
“王妃,你怎麽還不睡?”北千淩轉過頭,手了白兮的額頭,疑的問道。
“那你怎麽還沒睡?”白兮睜開眼睛,看著北千淩笑了笑說。
“因為我知道你沒睡,所以自然就睡不著。”北千淩撐著床,半躺在床上看著白兮問道:“你在想什麽?”
白兮直勾勾的盯著大帳,抿了抿,砸了一下,皺著眉頭說:“我就是覺得這件事很詭異,你見過南宮雋嗎?”
“沒見過,不過我覺得他應該知道我,我在四國裏可是出了名的。”北千淩趁著說話的空襲,細長的手指從白兮的下顎過。
白兮翻了個白眼,手打開北千淩的爪子,很幹脆的坐起來盯著北千淩問道:“既然你這麽有名,那南宮雋理所應當會知道隻要發戰爭,你肯定會上前線,在這種況下,他哪來的自信還敢發戰爭?”
“我覺得他可能吃錯藥了。”北千淩坐直了子,摟著白兮的肩,笑著說道:“我聽說,南宮雋是不怎麽厲害,但是他的那個皇後什麽都會,實力強到完全可以把南宮雋踢了自己做皇帝,而且還不會比南宮雋差,估計南宮雋是因為他那個皇後然後心裏有點底吧!”
白兮愣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北千淩那淡定的臉,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心裏不住冷笑,如果真如被北千淩說的,南宮雋是因為有白湘的在後麵幫他而如此的肆無忌憚的話,那南宮雋可就真不怎麽樣了!
而且,白湘的能力就那麽大,除了勾心鬥角,別的一點都不擅長,南宮雋居然相信白湘,看樣子南朝注定會亡在南宮雋的手裏。
“別想了,這件事本來就和你沒有多大的關係,等天晴了,我讓楚北帶你回城,這個地方條件太差,你還是回去好好呆著吧!”北千淩低頭在白兮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趁著白兮分心,還不忘占個便宜。
白兮無語,這人的神經也太大了,難道他們現在談著的事很隨意嗎?白兮怒瞪了一眼北千淩,倆談的事不隨意,是距離讓北千淩變得隨意。
“我還是和你一起回去吧,城裏也不太平,辰慶和辰影最近鬥得很厲害,而且他倆都想拉攏你,張文斌還算計我父親,你還是好好想想接下來你的境吧!”白兮靠在北千淩的肩上,抬起頭有些無奈的看著北千淩,這地方也太了。現在算是知道花狐貍把騙過來的目的了。
“不用擔心太多,就辰影和辰慶那兩塊料本不夠看的,辰慶雖然有點深沉,但是他的後臺並不,皇帝手指頭,辰慶鐵定完蛋。”北千淩不屑的說著,似乎這兩人在他心裏非常的微不足道,扶著白兮躺下,輕輕的說了一聲:“睡吧,你既然不願意回去,那就在這裏呆著,等我回去收拾他們。”
白兮點了點頭,見北千淩沒有逾越的作,便靠在他的肩頭,輕吸一口氣,瞇上了雙眼。可能是因為睡在他邊比較安穩,很快就睡著了!
一陣號角聲從外麵傳進來,白兮睜開雙眼,看了看大帳裏,北千淩已經不在了,真不愧是行軍打仗的人,起的真早。
撐著床坐起來,細細聽了外麵的靜,腳步聲特別的響,難道說下雨天還要出征?
這些人也太拚命了,到底有沒有把士兵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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