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方家。
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正在為病床上的一位老者施針!
方家家主方賈學在一旁張的看著。
大概半個小時后,那中年男人搖搖頭,退了下來。
“李大師,我父親怎麼樣?”
方賈學趕湊上去問道。
那李大師搖了搖頭,面尷尬之:
“方老爺子的病癥,屬實有些古怪。”
“不過方家主您放心,我立刻我的師父孫一針大師過來!”
“孫一針大師?是那個被稱為江北神醫的孫一針大師嗎?”方賈學面激:“萬萬沒想到,李大師您的師父竟然是孫大師!”
“還請您立刻聯系,不論多大代價,我都愿意!”
李大師點了點頭,隨后聯系了孫一針。
孫一針趕到之后,經過一番聞問切,也是十分驚奇!
這種病癥,他自己都沒見過!
“這奇怪啊!經脈正常,可為什麼就是不醒呢?”
孫一針著胡須,不停地為方老爺子探脈,但是卻本一無所獲。
“孫大師!我父親怎麼樣?”
方賈學現在真是擔心的要死!
自己父親還有一筆巨額財產沒有說出來下落,若是就這麼沒了,他中海方家會永遠失去那筆財產!
那是致命的!
孫一針搖了搖頭:“方家主,恕老朽無能,這病癥我本看不懂……”
“啊?!這……”
方賈學頓時慌了。
連江北神醫孫一針都看不懂的病癥,那豈不是意味著自己父親這輩子都不會醒來了嗎?
孫一針急忙道:“我雖然沒有辦法,但是我師父一定有辦法!”
“您師父?”
方賈學愣了一下,看著年逾七十的孫一針,旋即苦笑:“孫大師不要跟我開玩笑了,您的師父想必已經百年,又如何救我的父親?”
“不!您誤會了!”
孫一針趕忙說道:“我的師父,是一位年輕的大師!”
“他曾經治好了遲市首的兒子,我當時準備拜他為師,可是他拒絕了,只是指點了我兩句。”
“只是兩句,也讓老朽益終了,早已經將他當做師父看待!”
“這位大師十分厲害,請他來,一定能夠讓方老爺子起死回生!”
孫一針自信滿滿的說道,幾乎是如保證一般了!
這讓方賈學十分震驚。
孫一針被稱為江北神醫,治好了無數疑難雜癥,非高大賈不能請的!
甚至有些如自己一般的富商,因為沒有在江北的人脈,也請不孫一針孫大師!
這個人,醫被人稱為高絕!
但是竟然還有一個年輕人,值得孫一針這般敬佩,讓方賈學也是震驚不已。
“孫大師,醫之途,年紀越大越厲害,幾乎是不爭的事實。”
“您口中的年輕人,真的有那般厲害?”
方賈學還是有些不信。
“真的!”孫一針言之鑿鑿:“當初遲市首的公子遲危在旦夕,那位葉大師一腳踢在了遲公子的腹部,便是將其毒全都踢了出來,遲立刻轉醒!”
方賈學皺了皺眉:“這治療方法,似乎有些奇怪啊!”
“可疑難雜癥,必須要奇怪的方法來醫治啊!”
孫一針道。
方賈學這才點頭稱是:“還請孫大師為我請來那位葉大師,來給我父親治病!報酬方面,一切可談!”
孫一針搖了搖頭:“那位葉大師乃是神人,本不將金錢放在眼里。”
“而且我并沒有功拜師,葉大師肯定不會同意我的請求。”
“這樣吧!您先為我尋找奉還草和古靈花兩味藥材!現在老爺子雖然在昏迷,但是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
“我用這兩味藥材穩定住老爺子的病,在三天之后,我托遲市首幫我辦一個拜師大會!”
“到時候葉先生肯定礙于遲市首的面子也會同意。”
“一旦我功拜師,我就立馬請葉大師過來為方老爺子治病!”
孫一針道。
“如此也好!”
方賈學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送走了孫一針和他的徒弟,方賈學剛剛坐下,就接到了兒子方華清的電話。
“爸爸!我兩條胳膊被人打斷了!”
方賈學頓時大怒:“怎麼回事!”
方華清立刻哭訴了起來,讓方賈學也是怒不可遏:
“好啊!竟然連我方家的兒子都敢!那個姓葉的真是不想活了!”
“不過你的事,要往后拖一拖!你爺爺的病終于要有眉目了!”
“等三天后你爺爺醒來之后,爸爸親自為你到江北討一個公道!”
方華清也是恩了一聲,隨后問道:“是找到救治爺爺的人了嗎?”
方賈學也是下了憤怒,和兒子分了今天發生的事。
方華清也是十分錯愕:
“沒想到在江北還有比江北神醫孫一針還要厲害的大師,最重要的還是個年輕人,這真的是讓我長見識了!”
“能讓孫大師都這麼推崇的人,爸爸咱們可要好好結,都是咱們方家未來的人脈資源啊!”
方賈學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不愧是我方賈學的兒子!眼這麼長遠,將來方家到你手中,我也放心!”
“只不過,你要是再能放下對柳冰靈的執念就好了!”
“一提到那個人,你就不夠冷靜!”
“華清,世上玫瑰千千萬,何必單一枝花呢?”
“你只有放下了,才能讓你變得更強大!”
方華清沉默了一下,隨后急著轉了話題:
“爸爸!奉還草和古靈花的事就包在我上了!這也是我對爺爺盡的一份孝心!”
“我等您來江北替我出氣!爸爸再見!”
隨后,方華清便是掛斷了電話。
方賈學嘆了一聲,自己真是管不了這個兒子。
不過也罷,誰的年輕不為瘋狂呢?
兩父子都沒意識到,葉大師就是那個廢掉方華清兩條胳膊的葉塵。
整個華夏,姓葉的實在是太多了。
父子兩人的心里,都沒有將一個醫大師和一個不就廢人雙手的“暴徒”聯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