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外國人的話后,小車司機更是怒火中燒,要不是想到剛剛陳驚鴻說的話,他真就跳起來給這人一腳了。
他好端端的在路口等紅燈,眼前這人闖紅燈不說,還逆行到反向車道來,更是將他停在那里的車撞得稀爛!
就這樣,居然還有臉問他擋什麼路?
還找他要賠償!
小車司機氣得直瞪眼,周圍圍觀的群眾也是義憤填膺。
“這外國人怎麼回事啊?不遵守通規則還有理了?”
“無緣無故撞到別人車居然還好意思別人賠償?”
圍觀的人無不指責著那外國人,畢竟剛剛那一幕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又正是因為這個人,才導致整個十字路口的通陷擁堵狀態,自然是槍口一致對外。
可那外國人卻是毫沒有半分悔意,轉頭看向周圍群眾,冷聲道:“我在我們那里就是這樣開車的,憑什麼在你們這就不行?”
聽這麼一說,周圍人更是氣得元神出竅,數有心臟病的人更是皺著眉頭捂住心口,生怕給氣出病來。
陳驚鴻看著那外國人,顯然眼中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致,強忍著怒意道:“這里是華夏,你既然此刻站在這里,就理應遵守這里的規則制度,我不管你在外面如何為非作歹,在我們這里,你就只能老老實實夾著尾做人!”
外國人斜眼看向他,不屑道:“你算個屁。”
“你覺得我不算什麼可以,但是他們所有人加在一起呢?”
陳驚鴻深吸一口氣,手指了指周圍的人。
眼下,除了那外國人之外,周圍幾乎所有人的都已經是極端的憤怒,以那小車司機為首,正逐漸地向靠近過來,形一個包圍之勢。
發覺惹了眾怒,那外國人臉上終于有了一懼意,朝著自己的車靠近兩步,卻發現四周已經堵得不樣子,就算躲進車里,也本無法離開現場。
陳驚鴻看向那輛海外版的瑪莎拉,車損壞并不十分嚴重,遠遠不及那被撞的小車。
可那外國人剛剛依舊腆著臉找那小車司機索要兩百萬購車全款的補償!
恐怕看這輛車原本的價值也本就不足兩百萬!
更何況這種況之下,那小車司機本就沒有任何責任,憑什麼由他來賠償?
這分明就是敲詐!
眼見那外國人想要鉆車,陳驚鴻一把按住車門,冷聲道:“今天這個事不說清楚,你走不了。”
外國人臉一變,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心里似乎掙扎了許久,隨后還是咬著牙來到那小車司機邊,面無表道:“抱歉,是我做的不對。”
“行了吧?”
道完歉后,外國人又轉看向陳驚鴻,手拉向車門,可卻還是被一手抵住。
“沒有誠意。”
陳驚鴻漠然吐出四個字,眼中制著怒意。
如果這人不會道歉,他不介意親手教教如何表現才足夠誠懇。
當然,如果真有那個時候,那麼恐怕是很難完好無損地從這里離開。
那外國人咬了咬牙,眼中滿是憤恨,看向陳驚鴻的目滿懷著恨意,如同要吃了他一般,就像是在說,我記住你了一樣。
最終,還是重新走到那小車司機旁,從車后備箱的包中拿出厚厚一沓現金。
“這里面有二十萬,夠了吧?”
那小車司機微微愣神,下意識搖頭道:“我的車全款也才十來萬,要不了那麼多。”
“多的就當是送你了。”
外國人將現金隨手一拋,丟到那小車司機懷中,臉上明顯流出不屑的神。
小車司機頓覺到侮辱一般,想要將這錢重新給扔回去,但陳驚鴻卻是一把將其按住。
“車的錢另算,還朝你吐口香糖呢,這二十萬就當是神損失費。”
陳驚鴻說完之后,那外國人立即瞪大雙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已經將這二十萬當作賠償車的維修費了,別說維修了,這個錢恐怕已經足夠那小車司機重買一輛新的了。
可現在落到陳驚鴻口中,卻變了神損失費,車的錢還要另算!
這吐一口口香糖,哪里值二十萬了!
“怎麼?不愿?”
陳驚鴻向前出一步,在他后,圍觀群眾也是同樣出一步。?
眼前這外國人挫,這本就是大快人心的事,周圍人自然是樂得配合,紛紛出暴怒的模樣,拳掌恨不得要直接沖上去將毆打一頓。
那外國人明顯有些懼怕,這周圍人數眾多,若是齊齊沖上來毆打一人,恐怕不出幾分鐘,就連搶救都沒什麼必要了!
“你要怎樣?”
外國人看向陳驚鴻,眼中恨意更加明顯,算是看明白了,本來今天不用出這麼多麻煩,本就是眼前這個人在煽風點火,否則以的格,這些人本不敢拿怎麼樣。
“我怎麼樣?是你撞了別人的車,難道不應該給維修費?”
陳驚鴻皺著眉,反問道。
外國人頓時白眼直翻,手指了指那小車司機抱在懷里的二十萬現金:“那個不就是維修費!”
陳驚鴻同樣看了眼那二十萬,淡然笑道:“那是你朝人家臉上吐口香糖的神損失費,維修費是另外的價錢,怎麼,不服?”
外國人頓時啞然,的確沒有辦法反駁,誰讓朝人家臉上吐口香糖是既定事實呢?
雖然無法辯駁,但依舊還是十分不甘,沉聲道:“吐個口香糖就要二十萬,你是敲詐還是搶劫?”
聽了這句話,那小車司機心中也是有些發虛,畢竟二十萬對于普通人來說實在是有些多了,是吐個口香糖就幾乎抵得上大多數人一整年的收,這錢拿得實在是有些不安心。
但陳驚鴻確實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看了眼那人旁的瑪莎拉,漠然笑道:“據我所知,你這輛車海外版的售價頂配也最多只要一百八十萬,你剛剛找他要的兩百萬,又是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