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宜攥雪琴,縱然知道極招相對,他的結局隻有死,依然抱著最後的希決一死戰。
不料耳邊除了淩尖銳的骷髏聲,還有打鬥聲。
那是夜景寒跟顧初暖的聲音,也是他們的氣息。
他們聯手,救了他。
雖然眼睛看不到,聽那些乒乒乓乓的聲音,也能聽得出來戰鬥有多麽激烈。
"刷……"
一道威落在他前不遠,得他呼吸困難,冷汗淋漓,幾次想爬起來都頹然落下。
"上古符文,不過如此,縱然你們三人聯手又如何?"
花影湊近溫宜耳邊,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溫宜,你告訴你一個,天焚族的機關陣法圖是我泄給丹回穀,引丹回穀的人殺向天焚族的。"
"轟……"
溫宜如遭雷擊,抬起空的眼神瞪著花影。
"你說什麽?"
"我說,天焚族地勢蔽,機關重重,高手如雲,世人想一舉殺天焚族本就是癡心妄想,除非,除掉天焚族的幾個老不死,以及知道所有機關陣法圖,而我……除掉了你們天焚族僅剩的幾個老不死,又把機關陣法圖拱手送給丹回穀,設計讓丹回穀的人順利殺上天焚族。"喵喵尒説
溫宜上的溫度瞬間冷了下來。
天焚族舉族覆滅一直都是他心裏永遠過不了的坎。
而今仇人就在眼前,他上的殺氣與恨意瞬間發出來。
正在激鬥中的顧初暖察覺到了溫宜的異常,冷聲大喊,"老人,你敢對他怎麽樣,我保證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嗬……自難保,還想保住他,癡人說夢。"
溫宜忍著子的劇痛,緩緩爬了起來,與四目相對。
"天焚族收留了你,你為何恩將仇報?"
"恩?哈哈,什麽恩?留我下來不過是為了折辱我罷了。你知道我為什麽要生下夜景寒嗎?因為天焚族跟玉族世代為仇,我倒想看看天焚族跟玉族結晶生下來的孩子,他們該如何之,哈哈哈……"
這句話聲音比較大,夜景寒也聽到了。
他的心冰到了極點。
有這樣的母親是他的悲哀。
生下他,不過是為了報複玉族跟天焚族罷了。
"溫宜,我再告訴你一個,司空副族長本來不想屠殺肖雨軒滿門,是我慫恿的,哈哈哈……我就是想看著你們相相殺。"
溫宜麵無表,無喜無悲,遠不如剛剛那個消息來得震撼。
花影有些失落,捋了捋自己的發,幽幽道。
"你知道你娘是怎麽死的嗎?"
"又是你的手腳?"
"那當然,溫承天心裏眼裏都是那個人,我怎能不嫉妒呢,本來他不需要當族長的,是我推波助瀾讓他不得不當族長,也是我推波助瀾,讓你母親引火自焚,悲慘離世。"
溫宜素來溫和,喜怒不形於,而今雖然表麵還算鎮定,可從他攥的手便可以看得出來,他正在忍著恨意。
"還有你爹,你知道你爹是怎麽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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