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眾人古怪的眼神,朝著右手邊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穿著發黃白襯衫的老頭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張家亮道長?”看到面前這突然出現的人,我又驚又喜:“你怎麼來了?”
“走!”張家亮沒有回答我的話,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將我朝著門外拽去。
“去哪里啊?”被張家亮拽在后的我,十分疑的問道。
“去找侗兒!”
聽到說是去找侗兒,一旁的宏道居士連忙的背起了書包,跟了出來。
“姑爺的,救救我們,救救我們啊,我們還被綁著呢!”
酒店房間之中的六小尸看到我們幾個漸行漸遠以后,沖著我們的背影大聲的呼喊著。
我轉過要去救六小尸,張家亮抓住了我的手腕,滿臉嚴肅之的看著我說道:“你想帶這六個九尸門的人去天師府送死嗎?”
張家亮的這句話頓時提醒了我,六小尸他們六個都是九尸門的人,而且到侗兒的影響,六人都對天師府有著很深的仇恨,如果讓他們去天師府的話,恐怕會出很大的岔子。
“我去解開他們上的繩子!”
“不用,你解開了他們的繩子,他們就跟上來了,等晚上酒店退房的時候,酒店老板自然會放了他們的。”
說話間,我們已經下了電梯,著跟上來的宏道居士,張家亮沒有多說什麼,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默許了宏道居士一路跟著我們的。
出了酒店的門后,我看到酒店門口停著一輛五菱面包車,還未靠近這五菱面包,我就覺車里傳來了一陣濃濃的氣。
似乎車里有著什麼大的存在!
走到面包車門前后,張家亮“刷”的一下把面包車的后門給拉了開來。
我正要上車時,一只黑影猛地從面包車之中撲了出來,將我掀翻到了地上,齜牙咧的要咬我。
“大黑,住手!”
張家亮呵斥了一聲,那大黑影這才從我的上跳了開來,我爬起來后,這才發現從面包車里面跳出來的東西,是一只足足有半個人高的大狼狗。
大狼狗一雙尖銳地牙齒在外面,散發著寒,讓人看上一眼,都不由的心里發怵。
大狼狗從我的上移開以后,轉頭朝宏道看了過去,面對著大狼狗那兇狠無比的眼神,宏道嚇得后退了幾步,雙都打起了哆嗦來。
看的出來,這家伙十分的害怕狗。
可是事與愿違,大黑卻是十分好奇的走到了宏道的邊,在宏道的上聞了起來。
“救,救,救我!”
宏道看著我,眼神之中的驚恐直抵靈魂,他沖著我喊著。
但是奇怪的事,大黑并沒有對宏道表現出惡意,相反,大黑在看到宏道以后,眼神之中的兇一掃而空,溫順的如一只小狼狗一般,在大黑的上來回的蹭了起來。
“你,你,你走開,走開啊!”
面對著這大黑狗,宏道嚇得雙直打哆嗦,舌頭都捋不直了,可見他真的是十分的害怕這大黑狗。
“上車!”
張家亮連人帶狗的沖著我們喊了一聲以后,他就上了五菱宏的主駕駛,而那大黑狗則是跳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道長,你要帶我們去哪里啊?”宏道居士疑的問道。
“帶你們去天師府!”
張家亮可是曾經天師府老天師最看中的弟子,有張家亮帶路,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我先鉆進了面包車之中后,又一把把滿臉懷疑的宏道也拉進了車里。
我們一座山車,前排的大黑狗就回頭朝著宏道看了過來,下一秒,大黑狗不顧宏道的拒絕,直接就跳到了宏道的上,窩在了宏道的懷里。
而宏道已是嚇得臉慘白,一個歡喜,一個憂愁,這一幕實在是有些稽。
“你們坐穩點,我這車剎車好像有些不靈,做好點心里準備哈!”張家亮一邊系著安全帶,一邊回頭看著我們說道。
不等我們反應過來,他就一腳油門踩到了底,我聽車轱轆都發出了一陣劇烈的聲,我們的車子就極速飛行了出去。
車上,我和宏道是嚇得冷汗直流,而那大黑狗則表現的淡定自若,一看就是習慣了。
路上,張家亮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著旱煙,說道:“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你們會比侗兒先到天師府,你們到了天師府之后,就到天師府守著,一旦侗兒上了山,你們把侗兒勸返回來。”
“家亮道長,張家耀那廝取了侗兒爺爺的頭蓋骨,想勸返,恐怕沒那麼容易!”宏道居士小心翼翼的將著自己的狗頭撥了開來,說道。
張家亮聽后,眉頭就皺了起來,說道:“天師府有著兩千前的底蘊,就憑九尸門現在的實力,可對付不了天師府!”
“再沒有那麼好對付,也不能拿人頭蓋骨啊,你們天師府可號稱是名門正派啊。”
“我了解張家耀,張家耀雖然自私自利了一些,但是絕對不會盜取人家的頭蓋骨!”
張家耀不會盜取人的頭蓋骨,難道不是張家耀干的?
我聽出了張家亮話中的意思,瞪大了眼睛看著張家耀說道:“你是說,盜取頭蓋骨的,另有其人?”
張家耀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說道:“天師府和九尸門之間本來過節就很深,憑侗兒的聰明才智,要是不主去天師府,天師府興許還奈何不了,但是主去天師府的話,那便只有死路一條了!”
“現在的侗兒已經不是以前的侗兒了。”我說道。
張家亮深深的吐了一口旱煙,說道:“九尸門在強,也強不過天師府兩千多年的歷史底蘊。”
“在差不多二十年前,九尸門就已經付出過一次慘痛的代價了,你不勸返侗兒的話,歷史悲劇還會重演!”
“如果侗兒能夠指揮三萬兵呢,天師府能是侗兒的對手嗎?”我問道。
張家亮聽到我說侗兒能夠掌握三萬兵的時候,臉上微微的出了一驚訝之,不過很快,他又變得更加的嚴肅了起來,說道:“天師府兩千多年來,什麼劫難沒有遇到過,但是依舊能夠生生不息,不是沒有道理的。”
我聽完張家亮的話后,便沉默了下來,沒有繼續說話了,其實我也不想看到侗兒和天師府發生沖突,可是,想要勸返侗兒,又談何容易?
能勸返最好,不能勸返,無論如何我都助侗兒一臂之力的!
張家亮開車的車速很快,半個小時后,就出了洪城上了告訴公路,一路朝著東南方向,天師府所在的龍虎山方向直奔而去。
也就是上了高速后,車里的那份冷,讓我到愈發的明顯了起,我看到我手臂都開始布滿了寒氣,結了一層薄薄的冰晶。
“媽呀,怎麼這麼冷啊!”
我轉頭朝宏道看了過去,宏道由于有那大黑挨在一起的原因,所以并沒有我這番難。
“宏道,你是不是怕狗?”
看到宏道那臉慘白的樣子,我問道。
“嗯!”
“那我幫你抱過來!”
說著,我出手就要將宏道上的那大黑狗抱過來取暖,可是我的手一到大黑狗,大黑狗張開了獠牙,就重重的咬在了我的手上,要不是我收手收的快,都要被咬下來。
著被咬破的皮,我向了張家亮問道:“道長,你這狗沒狂犬病吧,等下傳染給我了?”
“皮天醫說笑了,你不是百毒不侵之嗎,你怕什麼狂犬病。”
“哦,對!”我從小吃各種各樣的中藥材長大,天然可以免疫很多毒素,接著我又說道:“好冷啊,你能不能把空調關掉?”
“沒開空調,后面有一件棉大,你自己拿著穿!”
我回頭看去,發現座位后面的架子上,放著一件大棉襖,我將這大棉襖套在上以后,瞬間就覺暖和多了。
從洪城到龍虎山駕車約莫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路上,我看到張家亮神憂傷一直皺著眉頭,看起來,他似乎比我還要擔心侗兒的安危。
“對了,家亮道長,你是不是和張家金寫過書信?”
“我和三師弟關系一直很好,寫過的書信有很多,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之前我看過你寫給家金的一封書信,上面寫著這樣一句容‘三師弟,侗兒之事,我不同意,切勿來’。”著張家亮那逐漸跳起來的眉頭,我不解的問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侗兒的什麼事,你不同意,張家金準備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