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驍愣了一下，許久才回神。“他干什麼？他又想逃？”

朝歌挑眉。“對，還把爛攤子都給了你，朝堂之上的大臣們都已經應允了。”

赫連驍臉都黑了。“他可真會甩爛攤子。”

朝歌松開赫連驍，坐在一旁。“別忘了，因果循環報應不爽，當年是你父親蕭君澤將天下這爛攤子甩給了父皇胤承，這才有了現在的皇帝胤錚。”

赫連驍抬手了眉心，這算什麼？父債子償嗎？

“赫連驍，你想當皇帝嗎？”朝歌看著赫連驍，很認真的問了一句。

如若赫連驍是皇帝，一定是個好皇帝，這一點毋庸置疑。

在最早的開始，朝歌便是知道的。

赫連驍走到朝歌邊，坐在，將拉到懷里抱住。“如若這擔子真的在頭上，那不接也不行了。”

他會接下這個擔子，也會盡他所能。“那我們會為敵人嗎？”

赫連驍最擔心的，是朝歌會和他為敵。

他是奉天的皇帝，朝歌是西蠻的太后。

“你若當了皇帝，我還打什麼？做帝后立太子，不好嗎？”朝歌靠在床榻上，慵懶的抬放在赫連驍上。“酸，幫我。”

赫連驍恨聽話的，震驚了半天。“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朝歌無奈，只是笑。

想多看赫連驍幾眼。

“你就不怕我當了皇帝變心？”赫連驍問了一句。

“不怕，因為我會殺了你。”朝歌威脅的瞇了瞇眼睛。

赫連驍笑出聲。“自然不會給你謀殺親夫的機會。”

“赫連驍……”朝歌手要赫連驍抱。

赫連驍有些納悶，今天怎麼這麼粘人，還這麼主？

不對勁。

“擔心老東西在西蠻，會對元寶不利？”赫連驍小聲問了一句。“別怕，他沒幾天可活了。”

朝歌搖了搖頭。“不是……”

沉默了許久，朝歌再次開口。“赫連驍，抱我去溫泉，太累了，想泡泡。”

赫連驍將朝歌抱在懷里，往后院走去。

“今晚好好睡一覺。”赫連驍很想朝歌，但這麼累，也不想折騰。

“赫連驍……我和小傻子之間，你更喜歡誰？”退了外，朝歌將赫連驍一起拉進了溫泉里。

溫泉熱氣彌漫，似乎迷了眼。

赫連驍呼吸發，這不是犯規嗎？

單手摟住朝歌的腰，赫連驍把人拉到懷里，轉移話題。“這麼長時間沒見，不想我？”

朝歌這個問題，擺明了就是送命題，和小傻子分明就是同一個人，他要怎麼區分更喜歡誰？

“赫連驍……回答我。”朝歌趴在赫連驍懷里，聲音沙啞。

這下，赫連驍是真的發現了朝歌的不對勁。“星兒？”

“回答我的問題。”朝歌死死拽著赫連驍的底，要他給一個答案。

赫連驍吻了下朝歌的額頭，笑著開口。“你們明明就是一個人，要我怎麼選？如若非要選，只能說小傻子是我年和一整個懵懂期的回憶，但你才是完整的朝歌。”

他只當小傻子是過去的一段記憶，小傻子就是朝歌，朝歌也是小傻子。

朝歌靠在赫連驍懷里，紅了眼眶。

可能是武彌漫，竟然有些想哭。

抬頭主吻住赫連驍，朝歌的呼吸急促且主。

赫連驍腦袋里那理智的弦徹底繃斷，這讓他怎麼忍？

這可是朝歌主的。

主的次數可是之又，他得珍惜。“星兒……不是累了？”

可又心疼。

“赫連驍你哪那麼多廢話，是不是不行？”朝歌一口咬在赫連驍的脖子上，現在什麼都不想去想，只想完整的擁有赫連驍。

赫連驍笑出聲，挑眉將朝歌在溫泉邊。“試試？”

朝歌白了赫連驍一眼，又不是沒試過。

……

屋脊上，蹲著監視宮一舉一的阿水瑟瑟發抖不敢。

這是能隨便看的嗎？

這種事不在屋里關起門來做，怎麼還跑到院子里來了。

“……”阿水小心翼翼的想跑，可又怕有人這個時候來襲，只能麻木僵又盡忠職守的坐在屋脊上，假裝小石頭。

看不見，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

天啊，赫連驍也太過分了，都把朝歌欺負哭了。

啊，他們怎麼還不結束。

啊，天都要亮了。

阿水哭喪著一張臉，幽怨的守到了后半夜。

心里默默嘀咕，赫連驍不是人。

對，赫連驍不是人。

……

第二天大清早。

長孫鏡玄開門想要出去教元寶習武，一開門就看見如同鬼魅一樣幽怨站在門外的阿水。

“不是讓你去守著赫連驍？”長孫鏡玄一臉懵。

“慕山主真不是人。”阿水小聲吐槽。

“……”長孫鏡玄一臉茫然。“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他和朝歌昨晚在溫泉打架，把朝歌都打哭了，哭了半個時辰，沒多久又欺負，本不讓人睡覺。”

阿水哭喪著臉，系數赫連驍的不是人。

長孫鏡玄結了一下，倒吸一口涼氣，猛地捂住阿水的。“你快閉吧……”

不用猜都知道赫連驍和朝歌做了什麼。

什麼欺負，什麼打架？

“你都看見……什麼了？”長孫鏡玄覺得自己單純又傻的小暗衛心靈到了創傷。

“就在溫泉里，赫連驍抱著朝歌，一會兒翻過來，一會兒翻過去……”

“好了！不用說了。”長孫鏡玄再次捂住阿水的。

“主，你說男人和人在一起是不是就老喜歡打架？有一次，我回山稟報消息，扶搖主人和夫人也在打架，戰況也很激烈。”

“不過，夫人沒哭，就哼哼。”

“……”長孫鏡玄趕捂住阿水的。“你給我閉，別說話！”

“嗚嗚嗚……”阿水還想說，但被長孫鏡玄捂住了。

元寶顛顛兒的來找師父，從他的角度看，好像長孫鏡玄在強吻阿水。“師父！你還說你不喜歡阿水姐姐，我娘親說了，親了就要負責，你要娶阿水姐姐。”

“……”阿水臉紅了，噌的一下就跑道房梁上繼續掛著了。

長孫鏡玄耳都紅了，這個阿水……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手抱起元寶，長孫鏡玄幽幽開口。“去給我扎馬步，一個時辰。”

元寶幽怨的看著師父。“師父你親阿水姐姐，為什麼讓我扎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