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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我坐擁億萬身價!》第107章 乖,叫主人

年諷刺一笑。

這個所謂的選擇權,其實沒得選。

因為長時間的站立,他腰上的傷口開裂了,有從傷口咕咕冒出來,痛得他陣陣發暈。

最里面的白襯衫被暈染,與傷口黏糊在一起,很不舒適。

幸好有黑西裝外套遮住,笙歌本沒發現。

咬著緋薄的,努力平穩住呼吸,讓人看不出來異樣。

好,不就是一年,他付得起!

他拿起那針劑,又將西裝和襯衫袖子一圈圈挽起來,對準胳膊的位置,仿佛發泄一般,狠狠注進去。

笙歌一言不發的看著,看到他仿佛自一樣很用力,皺了皺眉。

還真是傲氣,聽說這藥注時劇痛無比,倒要看看他能傲多久。

不過幾秒鐘,小拇指長的一管藥直接空了。

啪嗒——

是針管掉到地上的聲音。

咬著,咬得下一排印子,強烈的痛腦沖,他很快額上冷汗淋漓。

沒有一是不疼的,再加上本就有腰傷,這種幾乎要命的痛持續了將近兩分鐘才慢慢減弱。

然而,接著就是乏到骨子里的無力

無力到他甚至都站不穩,像風中落葉一樣,弱無骨的摔到地上。

閉上眼時,耳朵也有片刻的嗡鳴。

嗡鳴一結束,人清脆好聽的聲線鉆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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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藥剛注時,反應會比較強烈,你多擔待。”

年無力的垂著腦袋,慘白的薄輕抿著。

闔上眼時,他長長的睫微抖,似乎在承著某極大的痛苦。

好不容易緩和了點,就聽見一陣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

笙歌居高臨下的看了他兩眼,又蹲下,將他的下強制抬起來,認真的觀察他。

不同于以往他霸道男荷爾蒙的樣子。

這會兒的他臉龐俊俏卻慘白,病怏怏的樣子讓人很想欺負。

而他微微睜眼時,以往強勢的黑眸里,此時竟然有著一不易察覺的脆弱。

還真是難得!

笙歌欣賞著他這副弱的病人樣子,滿意的勾,“乖,聲主人來聽聽?”

調戲的話讓封年很不爽,一濃濃的屈辱涌上心頭。

他怒瞪了一眼,用了全力從手上掙,倔強的別過臉去。

整個人像是只炸的老虎。

笙歌點到為止,沒有繼續過分強求他。

他傲了前半輩子,一時半會兒適應不了很正常。

得慢慢調、教,有耐心。

笙歌起,不再管地板上虛弱的封年,給他獨自適應藥的時間。

回到辦工桌前,開始理工作。

現在除了angle那邊的雜事,還得理剛接手的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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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氏被林淮初這顆毒瘤幾乎禍害了大半,核心員工里幾乎要全部大換

估計最近一段時間每天都有得忙了。

落地窗外的天漸漸暗了,笙歌不知不覺就忙到了晚上八點。

辦公室里除了敲擊鍵盤的聲音外,非常安靜。

合上電腦,酸痛的后脖子,突然想起都一個多小時了,封年怎麼沒靜?!

耍什麼花樣呢?m.166xs.cc

繞過辦公桌查看,男人側躺在地板上,修長的微微曲著,雙眸閉,眉頭擰一團,似乎睡夢中都承著劇大的痛苦。

笙歌有點不信,喊了他兩聲,“封年,別裝了,快起來。”

男人眉頭蹙得更,沒有一點反應。

這狀態……不太對勁。

那藥雖然剛注時反應強烈,但也就疼半個小時而已。

除非……

笙歌擰眉,手去年的西裝外套,無意間手到了腰部。

男人吃痛得悶哼一聲

眉頭蹙得更深。

腰上有傷?

笙歌正準備繼續他外套,一雙寬厚的手猛地握住的手腕。

年醒了。

盡管痛得腦子昏昏沉沉,但手上幾乎是下意識做出反應。

“你干什麼?”

笙歌收回手,卻答非所問,語氣淡淡的,“你傷了?”

“已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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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語氣都很冷漠。

這句話后,就是長時間的安靜。

不過隨口一問,關心一下自己的小男仆而已。

某人既然不領,就算了。

“既然沒事,你也休息夠了,那就起來走了。”

笙歌說完,頭也不回的提上包包,推門出去。

“去哪?”

“再不跟上來,晚了你就自己赤腳走回家。”

回家?

這個詞讓封年恍惚了幾秒。

抬頭看,笙歌已經走出去老遠。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休息,他狀況已經緩和了,他迅速從地上起來,跟上笙歌的腳步。

……

笙歌帶他回了那棟承載三年沉重記憶的海灣小別墅居住。

當初同意收下封年這棟房子時,只是秉承著不要白不要,誰跟錢過不去的心理。

誰知有一天還會重新走進這里。

人還是當初的人。

可地位卻截然相反,心境也變了。

笙歌站在別墅門前,并不急著進去,而是看向封年,說。

“從現在開始,你是這里唯一的男仆,每天的三餐都要在我回來之前做好,不管我吃不吃,回不回來,你都必須做好并端上桌。”

“我不在家的時候,就將整棟房子里外打掃干凈,記住要一塵不染。”

“每天我下班回到家時,你必須站在家門口迎接我,擺好我的拖鞋,說一句‘今天辛苦了’!”

越說到后面,笙歌臉上的笑意越深。

反觀封年的臉卻是越來越難看,黑得快幾乎快融了。

這一樁樁一件件,哪里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分明是在惡意報復。

更是辱!

“你這是踐踏尊嚴。”他低沉的語氣幾乎咬牙切齒。

笙歌噗呲一笑,“不然你以為男仆該干什麼?我要白白養你這張吃飯嗎?你簽協議時就該想到了,現在想反悔?那不好意思,晚了。”

年黑著臉,鷹一樣鋒利的眸子鎖著

笙歌被他的表逗笑了。

還以為是以前呢?

現在的他,就算擺出再兇狠的表,在眼里,也就是只被拔了牙的哈士奇。

“這就屈辱了?持家務、洗做飯,就是理所應當?換男人就是踐踏尊嚴?”

冷哼,繼續說:“那我還偏要打破常規!我三年前做的,你一樣都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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