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文棟當著笙歌的面說完后,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背著手,被氣得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等徹底從封氏集團出來,他卻一改臉上的愁眉不展,笑得輕松加愉快。
與此同時的辦公室里。
笙歌扭頭走到封年面前,看到他角輕微浮腫,左邊臉上的拇指印清晰可見。
好好一張可以天天觀賞的俊俏小白臉,被封文棟打這樣。
遲早廢了那個老狐貍!
“疼不疼?”
住他的下,觀察他的傷。
封年沒什麼表,也不回答,臉上的云淡風輕仿佛挨打的那個人不是他似的。
笙歌看到他這副不咸不淡的樣子就來氣,惡狠狠掐了一把他左臉上的。
封年擰眉,吃痛得別開臉去,試圖躲開的魔爪。
總算有了不一樣的表,還以為他沒有痛覺神經呢。
笙歌一臉沒好氣,“看來是知道痛的,為什麼剛剛封文棟出手你不躲?別告訴我,你來不及反應!”
如果不護著,憑他現在的素質,能抗得了幾下?
封年抿了抿腥甜的角,卻反問,“爺爺死的那天,你在哪兒?”
笙歌與他對視,發現他黑眸很幽深。
這是信了封文棟的話,懷疑真害死了老爺子?
并不說謊,“就在老爺子跟前,他死前見到的最后一個人,是我。”
“他跟你說了什麼?”
笙歌沉默了一會。
其實,老爺子臨終前不讓幫忙守住封氏。
還說“好孩子,年這孩子就是心氣高,但骨子里是很專的,如果讓他發現你的好,上你,他會愿意為你付出一切,你答應我,幫我好好照顧他,千萬不要離婚。”
這一條失約了。
捂了三年都沒焐熱那顆石頭心,不稀罕了。
所以守住封氏,是對老爺子最后的承諾。
封年見出神,斂了斂黑眸,又問了一遍,“他到底說了什麼?”
笙歌重新坐到沙發上,眼底恢復了一貫的冷漠。
“無可奉告。”
這四個字語氣有點挑釁。
封年眼底的憤怒一閃而過。
勾繼續說,“怎麼?你也覺得是我害死老爺子的?”
封年默了默,表很認真,“沒有,你不會。”
看來沒上當?
還不算太蠢。
的氣消了不,抬頭就看到某人木訥的站著,左半邊腫臉非常不和諧,破壞了原本俊俏小白臉的。
子是欠調、教的,但是這小白臉偶爾看看還是很賞心悅目的,打壞了可不行。
手從茶幾的屜底下拿出備用的小醫藥箱,推到他眼跟前,“難看死了,那邊角落的小冰箱里有冰塊,自己取來敷一敷。”
“好。”
封年也不推,取來冰塊就坐到沙發上練的上藥。
笙歌走到辦公桌前,開始理工作。
保鏢和思羽識趣的出去,順帶關好門。
辦公室里瞬間剩下敲鍵盤的聲音和封年偶爾上藥發出的聲響,氣氛有點詭異。
除此之外,沒有一個人率先開口說話。
這樣的氣氛持續了將近一個半小時,直到思羽再次敲門進來。
“笙總,傅總來了。”
傅辰逸來封氏干什麼?
笙歌想了想,“讓他進來吧。”
坐在沙發上的封年,突然擰眉。
傅總?是哪個傅總?
又是新認識的男人?
傅辰逸推門進來的時候,封年正好站起來。
兩人縱使隔著老遠一段距離,都在第一時間發現了對方的存在。
敵見敵,分外眼紅。
封年率先勾說,“沒想到原來是S市傅家的大爺,失敬。”
傅辰逸看到他,心里的怒火在升騰。
原本他就是想來勸阻笙歌跟封年簽協議的事,沒想到竟然將人堂而皇之的帶到公司?這可是在封氏!
傅辰逸黑下臉,走近封年,小聲說,“笙歌已經跟你離婚了,跟你簽那一年協議,不過是讓你還債而已,你千萬不要因此對有任何想法,封大爺,你說呢?”
他臉上表是溫和的,語氣卻是威脅的。
封年聽到他說起協議時微微一頓,這事都知道,看來他和笙歌的關系不一般。
“不知道傅總是以什麼立場來警告我?”
傅辰逸:“現在單,而我在追求,相信不久后,就會答應跟我在一起,所以我是以未來男朋友的份告訴你。”
“聽你這意思,看來現在還沒同意,傅總這麼快就想宣示主權?”
傅辰逸皺眉,“那又如何,至我是有機會的,可你是永遠都沒有機會了!”
“……”
笙歌扶額,面前兩個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酸,目火花四濺,的辦公室又變修羅場了。
不是說兩個人一臺戲嗎?
怎麼兩個男人也能唱得這麼起勁?
沙發跟前,兩個男人還在爭鋒。
封年:“就算你再不想承認,你也無法否認我是前夫的事實,至我曾經跟比你親近!”
最后四個字,他一字一頓,眼神似乎意有所指。
傅辰逸被氣得不輕,“你才認識幾年?你了解多?我跟從小一起長大,比你!”
封年瞳孔一,眉峰蹙得更。
“夠了。”
笙歌聽不下去了,被吵得簡直頭疼,得趕將這倆貨打發了。
率先看向傅辰逸,“你今天過來,是干什麼?”
傅辰逸本來是來勸跟封年解除協議的,但當著封年的面,有些話他還不能說。
于是,他拿工作來頂包,“是關于影視基地建設那邊的事,本來我去angle找你,但你不在,得知你在封氏,我就過來了。”
這是正事。
笙歌又看向封年,“從昨天下午到現在,你還沒去看過你媽和妹妹吧?我讓保鏢帶你去老宅看看,你順便安一下倆,讓們鬧騰罪。”
故意支走他?
這是在他和傅辰逸之間,選擇了后者?
封年很不爽,“不去!”
笙歌可不管他樂不樂意,直接喊保鏢進來,將人帶走。
兩個男人肩而過時,傅辰逸盯著他還沒完全消腫的左臉,挑釁一笑,仿佛這一取得了勝利。
封年黑著臉從辦公室出來,下了電梯,生生被保鏢塞進車里。
但是此時的他,臉上已經沒了跟傅辰逸較勁的醋意,思路一直停留在傅辰逸最后那句話上。
好像之前鹿驊也為了刺激他,說過類似的話。
當時他沒有多想,只以為是鹿驊為了氣他故意說的。
現在想想,這事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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