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萱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男人,一時震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笙歌在旁邊聽得笑死了。
寧靜萱一向被家里驕縱慣了,無法無天的,沒想到第一次吃癟就栽在封年的手里。
“笙姐姐……”噘看著笙歌,眸子水汪汪的,想繼續控訴,又怕自己連個男人都裝不過。
笙歌表逐漸嚴肅,跟對視,“靜萱,他說得沒說,他只能聽我使喚,你住在我這兒,吃我的用我的,還想打我的人,是不是過分了?”
寧靜萱懵了。
笙歌繼續:“這里不是寧家,我雖然把你當妹妹,但不會無底線的寵你。”
“笙姐……”
“明天我要去S市一趟,我會給你買機票,到時候跟我一起走。”
“啊!我明天就走啊,我還沒在你這玩夠三天呢!笙姐姐~”
笙歌無視的撒。
不然呢?不把帶回寧家,難道要將留在海灣別墅跟封年獨兩天?
“出來好些天,你該回去了。”笙歌推了推的肩,有點不爽,“上樓去,服換好了再下來!穿個睡就出來,你想、誰?”
寧靜萱嘟著,不不愿的上樓了。
等走了,笙歌才回頭看向封年。
他好像很高興,連眉梢都帶著喜。
笙歌冷笑的瞪了他一眼,“穿睡的樣子是不是很好看?”
封年很無辜的舉手投降,“我冤枉!我連穿的什麼都沒注意,而且,在我眼里你的材最好,我只喜歡看你。”
麻死了!
笙歌不喜歡聽這些膩人的話,轉移話題,“跟二十歲小姑娘比茶藝,你無不無聊?”
又指了指地上碎裂的杯子,“我的水晶杯,你摔的,得賠。”
封年寵溺的看著,“好,我賠,十倍夠不夠?”
“勉強。”
笙歌挑眉,語氣有點傲。
封年看著那張明俏的小臉,將那抹笑映進心里。
有一種沖,他想將人一把攬進懷里,再也不撒手。
但他……可能沒這個機會了。
……
用過早飯后,笙歌難得沒有去上班,在家休息了一天,順便安排明天要去S市的事。
就坐在客廳沙發里,一邊煲劇,一邊拿手機安排正事。
封年洗了水果,就坐在旁邊的小沙發上,安安靜靜的幫削蘋果。
而寧靜萱拉著鹿十一幾個保鏢在院子里扎了個秋千玩。
平平靜靜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
隔天,笙歌和寧靜萱收拾好行禮,封年自覺幫笙歌把行李箱提下樓,寧靜萱的則是由鹿十二幫忙提的。
鹿驊不放心,也要跟著回去一趟S市,兩邊就在機場面。
封年要求送到機場,笙歌沒同意。
“我去S市這幾天,你就不用去封氏了,那邊有思羽頂著,應該問題不大,你就老老實實在別墅待兩天,我把十五、十七、十九都留在別墅留守。”
“你要去兩天,還是多帶兩個人,就留鹿十九在別墅就行了,我哪兒也不去,用不著這麼多人盯著,何況以我的手,真想去哪,就算他們五個一起,也攔不住我。”
笙歌想了想,說得也對,于是只留下了鹿十九。
寧靜萱已經坐進車里等著,臉上悶悶不樂的,笙歌安排完,就去開車門,手腕再次被封年握住。
“你干什……”
話還沒說完,被封年一把扯進懷里。
“路上小心,出門一趟要記得好好吃飯。”
“嗯。”
笙歌語氣淡淡的,沒什麼表。
不過是出去兩天而已,又不是生離死別,搞得這麼不舍,不矯?
但也沒說話譏諷封年,松了他的懷抱,就打開車門坐進去。
隨著汽車發,封年還站在原地,黑眸深沉的看著汽車遠離的方向。
鹿十九就站在他旁邊,將他專注的表盯了幾次,才提醒,“封先生,小姐已經走了,冬了,外面冷,你上還有傷,回去吧。”
封年一語不發,紋不。
鹿十九勸不,只好自己先進去。
……
笙歌在機場跟鹿驊面,很快就一起上了飛機。
鹿驊拿來小毯幫搭上,笙歌也沒拒絕,目始終看向飛機窗外。
不知道怎麼回事,一上飛機就覺得心緒不寧,眼皮突突的跳。
鹿驊也察覺到不太舒服,遞了支安神口服給,“或許是很久沒回過S市了,這次悄悄回來,你心里始終記掛著什麼事。”
笙歌也搞不清楚為什麼心慌,“或許是。”
方城離S市較遠,下飛機的時候,已經快晚上了。
笙歌先是安排人先將寧靜萱送回寧家,然后去了鹿驊在S市的別墅住下,因為這里離鹿弘盛住的盛文館很近。
跟鹿驊和鹿十一他們開了個會,安排了明天的計劃,一聊就是幾個小時。
安排妥當后,慵懶的了肩。
現在,就等著明天了!
洗漱后,回房睡覺,或許是出門一趟累得很,一躺上床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睡得卻不安穩。
做了個很奇怪的夢,夢到周圍火沖天,周圍建筑被燒得噼啪作響。
有個高大的男人就站在火中,渾是,傷痕遍布,卻始終氣質卓然,矜傲無雙。
男人雖然背對著,背影卻有點悉。
直到那人踉蹌著轉過,火將他的俊臉清晰的顯現。
是封年?!
他滿臉是,角的甚至還在不斷溺出。
那雙黑眸里都是哀慟和傷。
他上的就好像剛經歷了一場苦戰,渾虛弱的跪倒在地。
“笙歌,笙歌……”
……
笙歌從睡中驚醒,才驚覺只是一場噩夢。
拿手機看了看時間,怎麼凌晨兩點就醒了。
呆滯的坐在床上,還在回憶剛剛夢里的畫面。
夢里封年那雙清冽的黑眸,絕又不甘的一遍一遍喊著的名字……
怎麼會這麼真實?
實在心緒不寧,睡不著,拿手機給封年打了個電話。
電話撥通,卻遲遲沒有人接聽。
他為什麼不接?
笙歌越來越心慌,電話因為長時間沒人接聽,被自掛斷,就接著打。
再打到第四個電話時,終于被接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一如既往低沉又悉的嗓音,“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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