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宮心逸又播放起司馬木蘭的錄音。
「姐姐……的確生過一個兒,可是被土匪強暴的……
姐姐非常的會演戲,沒有人的時候,對我各種辱罵,會用針我,會用燃燒的蠟燭油燙我的手。我是習武之人,一旦反抗,必傷。于是,我就會被迫承各種家規教育。
一個十歲不到的孩子,天天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我在外婆家過了12年,22歲那年,外婆去世了。
不是生病,不是意外,是被姐姐推下河的……
和宮家的聯姻在即,他們找不到司馬蕙蘭,只得讓我去頂包……
我遲遲不與宮萬年圓房,這讓宮家人意見很大……公公婆婆和我爹娘就聯合設計給我下藥,導致我懷上了宮萬年的孩子……
就在我攀到懸崖邊時,趙林和管家同時出腳,狠狠踩住我的雙手。到這個時候,我才醒悟,一切都是謀……
十指關節已經被趙林和管家踩碎了了,司馬蕙蘭還是不甘心,如同小時候一樣,拿針扎在我的手背上……司馬蕙蘭看到了冷清秋,沒有心思再折磨我,一腳將我踹下了懸崖……」
這一段錄音時間很長,所有人都聽得淚流滿面。
這一段錄音也充分證明,司馬木蘭還活著!可是究竟在哪兒呢?
司馬蕙蘭無比的心慌,管家和趙林也十分的害怕,誰不知道司馬木蘭一武功?如果還活著,肯定不會放過他們三個。
三人同時往門口移,老警署局長也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但是海哥九兄弟,一直將通往門口的路堵的死死,幾名警也威嚴的擋在四人前面,數不清的記者更是包圍的水泄不通,就算他們四人上翅膀,都難逃此地。
穿著保鏢制服的冷清秋,也是第一次聽到司馬木蘭的錄音。
知道了司馬木蘭所的種種委屈,老淚縱橫的抱,“對不起,你了那麼多的苦,我卻一點都不知道,還以為你一直在宮家福……”
“好了,別哭!”司馬木蘭含著眼淚安冷清秋,“我不是還活著嘛!”
眾人耳尖的聽到這一句,好奇的眼轉向司馬木蘭。
司馬木蘭扯下頭上的保鏢帽子,摘下臉上寬大的墨鏡,出了和司馬蕙蘭一模一樣的臉。
氣場強大的,一步一步走向司馬蕙蘭,“我的蛇蝎心腸的姐姐,你一定沒想到我還活著吧?”
司馬蕙蘭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抖著子連連后退,“不可能,這不是真的,我親眼看到你落下了懸崖……”
司馬木蘭聲音冷冷地回復,“你說的沒錯,我的確被你踢下了懸崖,但你別忘了,我是有武功在的,怎麼會輕易死去呢?
我只是腦袋了傷,失去了記憶,我忘記我還有家人,我忘記我還有仇恨,我忘記我是為什麼而墜落懸崖,如果早點想起來,就會早點來復仇了!”
司馬木蘭一手掐起司馬蕙蘭的脖子,只要手指稍微一用力,司馬蕙蘭直接嗝屁。
警隊長連忙勸道,“司馬木蘭,額,木蘭夫人,您可千萬別沖啊!你的姐姐是犯罪分子,自有法律去審判,您把給我們,我們一定會還死去的人一個公道。你要是自己決了,你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您冷靜啊!”宮心逸也趕勸起司馬木蘭,“所有人都知道就是殺人犯,法律是不會放過的,您犯不著為了一個壞人而毀了自己的后半輩子!把給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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