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惜月抱了一會兒天帝,連忙推開,張的說,“心逸,快把這服了,你不能假冒天帝的,要是讓天帝知道,還以為你要謀權篡位,快,快了!”
說著就去給天帝服,滿臉都是迫。
天帝眼神復雜地看著冷惜月,想發怒,又沒有發出來。
如果這個人知道,他就是真正的天帝,而這個人的丈夫,只不過是天帝的一縷仙氣,這個人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
冷惜月作麻利的去天帝龍袍,直接扔到了空間戒指里,又從柜里拿出宮心逸的西裝,讓天帝穿上。
天帝從來沒穿過這玩意兒,“這……這怎麼穿?朕還是習慣穿朕的龍袍。”
“行了,別朕朕朕的了,還真把自己當天帝了!”冷惜月一邊責備,一邊替天帝穿好西裝。
喋喋不休的說,“如果我說的沒錯,你那個龍袍是從趙凱的劇組拿來的吧?我馬上幫你還給他!下次不要再拿了,免得被天帝知道,我們一家都跟著遭殃。”
天帝微微皺眉,“那是朕自己的裳,是天庭的仙為朕量定做的……”
“還天庭、仙!”冷惜月狠狠掐起天帝的臉,“醒醒吧,能不能別做夢了?你要真是天帝,那我豈不是天后?”
“天后?”
天帝若有所思的重復了這兩個字,想到宮心安也是自己的一縷仙氣,不由有些糾結。
“冷惜月,如果朕封你做天后,你妹妹蘭之之怎麼辦?”
“你在胡說什麼?”冷惜月雙手同時揪住天帝的兩只耳朵,“宮心逸,你能不能醒醒?別再做夢了?”
天帝一下子推開冷惜月,負手而立,神嚴肅的說,“朕本來就是天帝,冷惜月,你別不就揪朕的臉,耳朵也不能揪,朕是天帝!”
“宮心逸,你是不是魔怔了?想當天帝想瘋了?”
冷惜月將手放到天帝心口,打算用河蚌靈珠的能量,好好治愈一下宮心逸。
天帝并不給冷惜月這個機會,無的推開,繃著臉說,“朕就是天帝!宮心逸和宮心安都是朕的一部分,你和蘭之之,都是朕的妻子!
朕之所以愿意接你們,并不是你們有多優秀有多!完全是看在……看在孩子們的份上!”
“心逸……”冷惜月忽然間淚花閃閃,“你到底是怎麼了?能不能別對我這樣?”
“是你先對朕不敬的!一會兒揪朕的臉,一會兒揪朕的耳朵!”
天帝惱火的甩了甩袖子,發現這西裝袖子甩起來不如龍袍得勁兒,頓時更加生氣了。
“把朕的龍袍還給朕,朕不穿這麼丑的服!”
“心逸!”
“龍袍還給朕!”
“心逸!”
“你不還是吧?”天帝一手,直接從冷惜月的空間戒指里吸出自己的龍袍。
直接穿在西服外面,怒氣沖天的說,“冷惜月,你背著朕做了太多錯事!用靈珠復活了不該復活的人,又天換日,減去劉娟的80年壽!
你這樣膽大妄為、自私任,何德何能坐上天后之位?如此恃寵而驕,朕必須好好懲罰你!”
最美麗,莫過於聽說你還回憶,其實我也還感激,當我聽說你還相信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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