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清脆,再加上在場人即使說話都下意識低了音調,也因此極為響亮,一時間所有人都往無雙等人看了過來。
此邊有一,見模樣應該比此要大,忙拉了一把道:“快別胡說,快走吧。”
二人急匆匆走了,無雙等人跟在后面進來,那驗之人不愧是公主府的人,臉上毫無變,甚至也沒有解釋,在無雙等人進去后,又端起一張嚴肅的冷臉來,繼續驗后面人的帖子。
被派來給無雙引路的侍,低聲道:“姑娘見諒,雖公主殿下發帖時多有考慮,但難免有些不懂事的人混進來。”
不怪侍說話刻薄,而是昌河公主是太和帝的親妹妹,也就是魏王的親姑姑,無雙和魏王也沒幾天就要大婚了,等于是侄兒媳婦。侄兒媳婦上了自家門來,自然要派人照應,不照應才是失了禮數。
相反那孩不看場合說話,就算你不懂,看看別人也該知道了,著實是不懂事了些。
“不過是小事,無妨。”
無雙確實不在意,一來本就不是自視甚高之人,二來滿腹心神都在這七夕宴上。
前世郿無暇也來赴了這七夕宴,當時府里下人各種議論,把昌河公主辦的七夕宴描繪得是神乎其神,總之是非一般人不能,闔府上下也就大姑娘有資格去。而當時適逢失意,做了那等‘丑事’,只能閉門在家備嫁。
早就好奇了,想看看這七夕宴是什麼場面,再加上昨晚與紀昜說,要來這七夕宴,湊巧紀昜說他也要來,還說這園子不錯,到時候帶四逛逛,心里都惦記著這事,自然顧不上其他。
顧淮之救駕遇刺,死裡脫險後染上惡疾。夢中有女子的嗓音怯怯喚著淮郎。此等魔怔之事愈發頻繁。 顧淮之的臉也一天比一天黑。 直到花朝節上,阮家姑娘不慎將墨汁灑在他的外袍上,闖禍後小臉煞白,戰戰兢兢:“請世子安。” 嬌柔的嗓音,與夢境如出一轍。 他神色一怔,夜夜聲音帶來的煩躁在此刻終於找到突破口,他捏起女子白如玉的下巴,冷淡一笑:“阮姑娘?” ……
某女臉上漸漸浮上一抹不明的笑容,“居然讓我睡地鋪,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現在我要懲罰你,今晚你打地鋪! “ 某男終於意識到他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趕緊湊上去,在女人紅唇上輕啄了一口,”夫人恕罪啊,你忍心讓相公打地鋪嗎? “ ”我很忍心!” 某女笑得眉眼彎彎,雙手環過男人的脖頸摟著,“從今晚開始,我以前睡了多少晚地鋪,你就睡夠多少晚,不許有異議!” “夫人確定?” “確定,從今晚開始,你睡地鋪!” “好! 本王今晚睡地鋪。 “ 某男墨黑的鳳眸裡蘊藏著點點精光,俊臉更是深沉莫測。 “本王這麼爽快答應夫人,夫人是不是該給點獎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