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璧氣惱:「你只管做你的神醫,與我何干,我就是神醫陸春秋的弟子,不需要向你證明。」
門外的丫鬟走進來喊著:「雲姑娘,四皇子請。」
那老頭還不依不饒的:「你這空口小兒,來皇子府坑蒙拐騙!」
「你……」
雲笙輕輕握住凌玉璧的手腕:「好了,玉璧姑娘,我們走。」
今天來是為了給安君凌治病,至於其他,暫時無暇考慮。
凌玉璧心中惱怒,但是也懶得和這個老頭計較了,隨著雲笙到了安君凌的書房,不過安君凌已經開始寫字了,似乎手臂並沒有太大的影響了。
「四皇子。」
安君凌專註的寫字,頭都沒有抬起來。
「府中已經有好的大夫了,不需要雲姑娘……」
說道這裏,安君凌抬起頭,眼眸一亮:「是你?」
雲笙解釋:「這是凌玉璧大夫,是表哥找來給雲錚治病的,雲錚的傷口已經癒合,我記得上一次四皇子手臂傷,怕影響即將到來的狩獵,所以專門請玉璧姑娘為四皇子診治。」
「算你有良心!」連浩軒撇撇。
「浩軒!」
連浩軒輕哼了一聲:「不過是江湖郎中……」
「喂!你說誰是江湖郎中呢!」
凌玉璧今天來到這府里已經是被第二次辱了,氣的不行:「本小姐是神醫陸春秋的弟子,要不是雲姑娘專門請我來,你以為我稀罕給你們什麼四皇子看病啊!」
「你……」
連浩軒氣惱,正要教訓,但是靠近凌玉璧,覺凌玉璧就是一個糯糯的子之後,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四皇子,玉璧姑娘確實是醫不凡,先前已經為雲錚療傷,雲錚後背的傷口比較深,已經癒合了,所以我才把玉璧姑娘請過來的。」
「好。」
沒有想到,安君凌居然一口答應了下來。
一旁準備發飆的連浩軒一口氣噎在嚨里,不敢置信的看著安君凌,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安君凌坐下來,凌玉璧走過去為安君凌把脈,卻被連浩軒再次攔住。
「你這小丫頭,不知道男授不親嗎?」
「那你聽說過病不避醫嗎?」凌玉璧大大方方的拍開連浩軒的手,然後給安君凌把脈。
連浩軒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剛才慕容小姐請來的名醫都被爺你趕出去了,居然相信這個小丫頭。」
「閉,吵死了!」凌玉璧另一隻手捂住了耳朵。
安君凌看了連浩軒一眼,連浩軒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乾脆出門去了。
「沒有這隻麻雀,真是安靜多了!」凌玉璧笑了笑。
一旁的雲笙也忍不住被可的樣子給逗笑了,安君凌一瞬不瞬的看著雲笙,的笑容慢慢收斂,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難怪你會喜歡這個小姑娘……」
「嗯?」
安君凌淺淺一笑,顯得格外的溫,好似破冰而來的春天一樣。
「當年也有人問你,難道不知道男授不親嗎,你說過,生死才是大事,除此之外算什麼,若是因為所謂的統,就要枉顧生死,那就打破這統!」
這……
雲笙想起來了,那還是剛剛六歲的時候,跟著娘親宮領賞,無意中救了兩個落水的皇子孩子。
雲笙用娘親教的渡氣的方法救了四皇子,讓雲清然幫忙,可是雲清然卻說什麼男授不親,所以雲笙才會說下那番話。
他居然還記得?
凌玉璧歪著頭看著兩個人,雲笙這才覺到有人圍觀,低頭一看,凌玉璧笑了起來:「原來你們兩個人早就授不親了?嘿嘿……還說不是你的郎?」
「不是的!」雲笙解釋:「當時我是出於救人之心才……」
「除此之外就沒有嗎?」
「沒有!」雲笙篤定的說。
不過,雲笙說完之後,猝然響起前幾天安君凌送自己回去的時候,因為馬車顛簸,不小心……
的臉頰上升起兩坨紅暈,被凌玉璧抓個正著。
「哈!明明就是喜歡還不承認!」
雲笙面容的紅暈慢慢退去,認真地說道:「四皇子是人中龍,將來必有歸宿,玉璧姑娘不要開玩笑了。」
前世,安君凌為了自己,犧牲了太多,今生,沒有別的能耐,也務必要守護安君凌的安全,不能拖累他。
凌玉璧笑了笑:「好啦,你放心,我已經上了葯,不出三天,傷口就會癒合,要是還沒有癒合,你大可以來砸了我的招牌!」
「多謝玉璧姑娘!」
連浩軒心不甘不願的送兩個人出門去,路上還忍不住和凌玉璧拌了,凌玉璧氣不過,狠狠的踩了他一腳。
奈何連浩軒發火歸發火,不敢對孩子手,只能憋著。
他們倆吵吵鬧鬧的一對冤家,實在是讓雲笙覺得好笑。
剛出了門,連浩軒就被氣走了,雲笙帶著凌玉璧正要上馬車,卻忽然被人住了。
「喂!你們兩個!」
雲笙回頭,看到一個淺綠服的小丫鬟,不遠站著的,就是慕容心慈。
居然還沒有走?是刻意留下來等著自己?
「說你們呢,聽到了沒有?」
雲笙不理會,但是這丫頭卻蹬鼻子上臉,居然直接擋住了兩個人,還重重的推搡了一下凌玉璧。
「啊!」
雲笙眉頭一蹙,抬手抓住的手腕,用力一甩,這個小丫鬟一個踉蹌撞在馬車的車幫上,扶住了馬車才沒有摔倒,不過像是扭到腳了,呲牙咧的。
「你居然敢對我手,知道我是誰嗎!」
這丫鬟氣不過,又是衝上去,想要推雲笙。
不過,雲笙更加快了一步。
「啪!」
抬手,重重一個掌打過去,這個丫鬟被打的轉了一圈,倒在地上,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雲笙。
雲笙冷冷的說道:「我們走。」
「慢著!」
不遠的慕容心慈裊裊娉婷,款款而來,帶著溫的笑意。
雲笙回過頭去,故作驚訝:「原來是慕容小姐。」
「哦?原來這位姑娘沒有看到我,所以才會教訓我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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