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雨恍然大悟。
雲笙在安雨的手心輕輕筆畫著:「一刃三,為心,雅居難開,是因為有鎖,自然是『鎖』字,至於紫藤繞木,自然為『系』……」
「啊?」
雲笙寫完之後,淺淺一笑看著安雨:「你連起來試一試?」
「吾,心,鎖,系……吾心所系!」
安雨太過於激了,一下子直接喊出聲來,「砰」的一下站了起來。
本來安靜的大殿被安雨的聲音驚到,所有人的目都匯聚到了安雨的上,雲笙假裝頭疼,微微擋住自己,實在是尷尬。
只是和安雨說笑,誰知道安雨這麼激,居然大聲說出了答案,這下好了,直接破了氣氛。
皇上明顯也是有些愣住,然後忽然開口大笑了起來:「哈哈,好啊,雨真是聰明啊!不過若是將來你四哥取不上皇妃,那可就是你的錯了!哈哈哈……」
皇上這一笑,眾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雲笙趕忙拽住安雨,示意坐下。
安雨笑了笑:「姐姐,我厲害吧!」
「厲害,厲害,慕容姑娘心裏怕是要恨死你了!」
「啊?」
「慕容姑娘正對著你四哥表白呢,你出來攪局,皇上剛才不都說了嗎,如果你四哥找不到王妃,那可就是你的錯了,你都沒有聽明白話中之意?」
「啊?」安雨懵懵的,忽然一笑:「不會,如果我四哥找不到王妃,你就嫁給我四哥,你們倆天生一對!四哥專只會對你一人好!」
「噓……」
雲笙低了聲音:「我的七公主,你小點聲,這話若是被別人聽到了就不好了。」
天底下仰慕安君凌的子著實太多了,今天如果太過於招搖,會為天下子的公敵,不想這麼鋒芒畢的。
看到雲笙和安雨的打鬧,安君凌眸就變得和幾分。
皇上和皇后順著安君凌的目看去,以為安君凌在看著慕容心慈,還以為剛才安雨為慕容心慈和安君凌牽線呢,相視一笑,心中已經有了定論。
慕容心慈被皇后過去,在皇後邊坐了一會兒聊了一會兒,慕容心慈紅了臉說了幾句話,才默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眾人開始繼續猜手上的燈謎,安墨白手上的是此二字,偏偏雲清然手中的謎底是纏綿二字,兩個人隔空對視了一番,讓皇后很是不悅。
「這不是雲家的庶嗎?怎麼也不知規矩,到了大殿之中了?」皇后也沒打算給留面子。
雲虎翼也有些尷尬:「是臣下管教不當。」
「不是你,雲卿別自攬責任,是方才墨白跟朕說,清然姑娘多才多藝,準備了節目作為賀禮,是墨白請進來的。」
「小不才,怕是獻醜了吧……」雲虎翼想要攔住雲清然。
不過雲清然卻說道:「爹,既然都準備了,就讓兒獻禮吧。」
雲清然走到眾人之中,已經擺好了姿勢。
安墨白主走上去:「雲姑娘舞技驚艷,樂師所不能及,父皇母后不介意的話,兒臣願意伴奏。」
說完,安墨白便走上去,取了樂師的笛子,已經開始演奏了起來。
長笛婉轉,裊裊而。
雲清然舞姿綽約,嫵非凡。
大臣們看著也是覺得雲清然雖然是庶,卻貌非凡,看起來兩個人也十分登對。
一曲終了,舞姿漸歇。
眾人拍手稱好,連連讚賞。
皇上也點點頭:「此舞甚妙,來人,賞……」
「多謝皇上,皇後娘娘。」雲清然歡喜極了。
「清然姑娘確實舞姿驚人,很讓人眼前一亮!」
「傾城絕,宛若艷姬。」
「一顰一笑都朔人心……」
「哼!」安雨冷哼一聲:「又是,就臭顯擺!如果不是,二哥也不會拋棄你。」
雲笙都解釋了千百遍了:「我不是被你二哥拋棄了……」
「我知道,你喜歡四哥嗎!」
「我也不喜歡你四哥……」雲笙有些頭疼。
眾人的稱讚之中,慕容心慈的話顯得格外的刺耳:「是啊,雲清然姑娘的舞姿的確不錯,比剛才那些舞的舞姿都不遑多讓呢!」
被比作舞!
雲清然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卻不敢反駁。
慕容心慈看向雲虎翼:「雲太傅的家教果然不錯,家裏的子都十分自信勇敢,這樣的場合也敢獻舞。」
雲虎翼面有些泛白,卻不好回復。
他畢竟是在朝員,而慕容心慈只是一個小丫頭,他如果回應,倒顯得自己和一個小姑娘計較,有些小家子氣了。
但是如果雲虎翼什麼都不說,就了默認雲家的家教不嚴,讓子出來丟人現眼像個舞一樣了。
慕容心慈笑了笑,幾分得意的看著雲虎翼和雲笙。
雲笙淺淺一笑:「慕容姑娘真會說笑,皇上曾經說過,份有高低,卻不得輕賤,再高不踩低,是為仁慈。舞雖然地位輕賤,卻不該輕笑,何況有不子都羨慕舞呢,不是嗎?」
「羨慕舞?」
「聽聞逍遙王留下一名舞知音,坊間諸多艷羨,有人甚至求而不得呢?」
雲笙的話不子都被中心,舞如何,能被逍遙王留下,別說是舞,就算是做一個夜香他們也願意啊!
慕容心慈點點頭:「按照雲姑娘的意思,人人都該效仿舞俗艷嫵?」
側目而對,氣質凜冽,甚至有一種問的態度。
慕容心慈明明知道雲笙的意思,卻故意曲解。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雲笙不急不忙,眸篤定,角帶笑,毫不慌張,自有一番淡然之姿。
搖搖頭:「不,我的意思是人人都該從不同份的人上看到長。這是皇上主張的不輕賤,也是爹爹給我們的人人可為師。可能這些道理沒有人教給慕容姑娘?」
一番話,高低立見。
皇上也甚是滿意雲笙的說法:「很好,份有高低卻無貴賤,朕的話,雲卿不記住還言傳教,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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