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姑娘的說辭看似有理,可是你罵本公子的時候並不知道本公子就在你背後啊?」
「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你在我背後?」
雲笙說的過於拗口,慕容問荊一時間還有些怔住,片刻之後笑了笑:「你不是本公子,你怎麼知道本公子知不知道?」
慕容問荊上前一步,安君凌輕輕抬手慕容問荊立刻退了一步。
方才是安君凌退讓他,若是安君凌有心手,他絕對不是安君凌的對手。
縱然相隔半臂,慕容問荊也能到安君凌周的凜冽之氣。
雲笙宛若囂的小,能放肆的躲在安君凌的背後,卻無人敢。
「逍遙王,這是何意?」
雲笙不願理會慕容問荊,乾脆直接抓著安君凌的手:「我們走……」
一時心煩,只想要遠離慕容問荊,卻沒有在意自己的作給兩個人引起了怎樣的軒然大波。
兩個人到了宴會大廳,安君凌忽然停住。
雲笙拽了一下沒有拽,又拽了一下,還是沒有拽,這才停了下來。
「就這樣進去?」
「不然呢?」雲笙不解,難不回去還要敲鑼打鼓不?
安君凌不在多說,眸低垂,看著兩個人疊的手。
清風浮,他墨的長發而過,寒意散盡,在暈之中,平添幾分溫。
雲笙順著安君凌的眸看過去,才忽然明白了過來。
鬆開安君凌的手,暗道自己莽撞,平日拽雲錚拽習慣了,今天居然大庭廣眾之下把逍遙王拖了這麼遠的路,好在眾人都在宴會大廳,沒有人看到,如果就這樣進去,只怕又會被誤會。
「笙一時心急。」
「沒關係。」
兩個人分開進宴會大廳的時候,行酒令已經差不多快結束了,安雨面前堆了不的獎賞。
雲笙剛剛落座,就見一個酒杯遞了過來。
「不必了,我不善酒力。」
「縱然不善酒力,小飲怡,一杯應該不礙事吧?」慕容心慈笑道。
「慕容姑娘曾送良布千匹,錦繡堆,按理說笙不該拒絕,不過見是行酒令就沒有勸酒的道理。」
「好啊,那這樣,我來出題,雲姑娘來對,如果對上來,那這杯酒我來喝。」
說來說去,就是不會輕易放過雲笙。
「慕容姑娘飽讀詩書,方才的對子連逍遙王都對不上來,我又何德何能呢?若是對上了,豈不是不給逍遙王面子?自是甘拜下風。只是我確實不勝酒力,也知道慕容姑娘不是故意灌酒,那就以茶代酒,敬姑娘一杯。」
雲笙給荷香使了一個眼,荷香趕忙滿上茶水,遞給雲笙。
「請……」
慕容心慈本來是來勸酒的,去被雲笙奚落了一番。
手中舉著酒杯,這會兒雲笙以茶代酒,這杯酒也只能自己飲下。
「妹妹!」
慕容問荊把慕容心慈默默的拽回去,慕容心慈十分不悅,不過慕容問荊是把給拉住了。
慕容問荊默默按住慕容心慈,笑了笑說道:「雲姑娘不善飲酒,倒是冷清了一些,等一下投壺的時候,希姑娘能討個好彩頭。」
「借公子吉言。」
雲笙不飲酒,就坐在那裏看著這一片熱鬧,不經意回頭,正對上安君凌的目。
有些慌張的低頭去喝水,卻不想不小心錯拿了酒杯,一口酒辣的差點掉下眼淚。
「君凌,什麼事這麼開心?本宮已經好久都沒見到你像是剛才那樣笑了。」
「沒什麼……不過是聽了一個故事。」
「哦?什麼故事能讓你這麼開心。」
「就是一隻裝作野的貓的故事……」
「是嗎?倒是有意思,改日說給本宮聽聽?」
「是……」
酒令過後,眾人已經是微醺,宴會氣氛濃郁,耽樂無比,共籌之間,歡愉之聲,伴隨靡靡樂曲,讓人仿若夢境。
「朕有些乏了,貪杯之過,貪杯之過啊!」
「皇上說笑了,是各個皇子出眾,今日封王為皇上分憂,所以皇上才會多飲了一些。」
皇上笑了笑:「還是皇後會寬朕的心啊,投壺之樂,朕在旁邊看著就是,不和你們年輕人比了。」
「皇上,已經準備好了床榻和毯子,您就在一旁休息就是。想必客人也累了,等大家休息好,我們再看其餘的節目。」
眾人移步後花園,這裏有不人已經等候多時。
武不耽酒,外臣不殿,所以這些人一直在這裏等著,見到皇上來了,都連忙跪下行禮。
雲笙幾乎是雀步而去,快步走到雲錚的邊。
「等很久了?」
「還好,我看到那個臭丫頭也來了。」
「玉璧姑娘?你們在宮裏可不要打鬧,讓皇上看到不好。」
雲錚點點頭:「姐姐,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這些事你就不要心了。等一下投壺,你看著我如何給你贏得彩頭就是了!」
「好!」雲笙笑了笑。
「笙!」
「嫂……上姑娘!」
上婉曈面一紅,輕輕拍了一下雲笙:「不許胡說。」
「這是上一次送你的布料?」
「嗯,好看嗎?」
「當然了,嫂嫂穿什麼都好看,這布料還是表哥親自挑選的呢!」
上婉曈面更加紅了幾分:「當真?」
「當真!」雲笙說道:「我還能騙你不?」
上婉曈是越來越喜歡雲笙,本來就是武將出,很有朋友,難得雲笙和自己這麼投緣,兩個人越聊越開心。
皇上已經半寐,眾人也在後花園涼亭各休憩,閑聊。
聊了一會兒,雲笙卻發現雲清然不見了。
「怎麼了?你有些心不在焉的?」
「沒什麼……」
「難道是因為逍遙王不見了?」
上婉曈揶揄:「雖然我們沒有進大殿,不過可是聽說今日行酒令只有你和逍遙王沒有參加,而且逍遙王還為你傷。」
若不是上婉曈提醒雲笙還沒有發現安君凌居然也不見了!
巧合?絕對不可能!
雲笙想到前幾日聽聞荷香說起過,雲清然去了藥店準備了烈葯,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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