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一切即將結束,卻不想因為引流的事,再生事端。
「不好了,逍遙王,士兵和村民打起來了!」
「什麼?」
雲笙也有些張:「雲錚呢?雲錚也去了嗎?」
「雲校也去了,不知道……」
雲笙也顧不得什麼了,直接沖了出去。
安君凌上前一步,抓住雲笙的手腕:「騎馬去。」
連浩軒牽來了馬,抬手抓住雲笙的手,手臂輕輕一帶,雲笙一個騰空,下一秒已經坐在馬背之上了。
「駕!」
馬跑得很快,雲笙的靠近安君凌的口,兩個人的心都跳的砰砰的快。
好在這裏距離他們駐紮的地方不遠,兩個人很快就到了。
他們到的時候,這裏一片混,很多村民都拿著農耕的工士兵們則手持利刃,對峙不下,更有甚者已經大打出手。
雲笙慌張的跳下馬背,沖向雲錚。
「雲錚,你怎麼樣?」
「我沒事……」
好在雲錚只是一些皮外傷,手臂似乎臼了,臉上和上有幾劃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錚解釋道:「我們是來奉命挖掘引流渠道的,誰知道這些村民不由分說,上來就打我們。」
「這裏不是村莊,也不是田地……」
雲笙眸一閃,看到了不遠的墓碑,忽然明白了過來,這裏就是之前和安君凌所說,自己不知道的那塊區域,原來這裏是墓地,看樣子還是這些村民的祖墳之,難怪這些村民會這麼激了。
安君凌也看到了這些墓碑,很快冷靜了下來。
「逍遙王……」
雲笙又千言萬語想要告訴安君凌,但是形勢混,有些來不及了。
安君凌上前一步:「住手!」
所有士兵令行止,全部停了下來,村名們卻還是不肯放過他們,使勁朝著士兵上打,士兵看了看安君凌,見安君凌沒有法令,都只能生生的忍著,被打的頭破流的。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這些村民打了兩下見打對方不還手也有些心虛,打了兩下發泄心中的怒火之火,也就很快安靜了下來。
安君凌聲音清朗:「本王是逍遙王,奉旨主持天河改道事宜,天河泛濫,京中苦不堪言,相信諸位也有所耳聞。」
「我們也是被水還哭了,莊稼被毀了,家也被衝散了,那又如何,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挖祖墳!這可是大逆不道!」
「你們改道是你們的事,憑什麼挖我們的祖墳!」
「改道是你們的事,但是祖墳是我們劉家寨的祖墳,你們想要挖祖墳,就先從我們的上走過去好了!」
一片混之中,安君凌格外鎮定。
雲笙有些張,走上去解釋道:「各位村民,我們也不是故意的,這裏之前我們不知道是祖墳,多有冒犯之。」
雲笙一出來,很快就被村民認出來了。
「這不是蠶娘娘轉世嗎?」
「蠶娘娘轉世啊!」
「蠶娘娘顯靈了!」
他們對雲笙比較悉,雲笙所說的話,也讓他們冷靜了下來。
雲笙看向安君凌:「這位是逍遙王,他征戰沙場多年,屢次死裏逃生,保護京都乃至整個安盛帝國的安危,如今水澇肆意,也是逍遙王主持大局。」
安君凌見眾人再次安靜下來,也不多說,直接喊道:「陳主司?」
「在!」
「本王讓你在挖掘之前就調查這塊地的況,這裏的況為什麼不上報!」
陳主司嚇得趕忙跪在地上:「逍遙王,來查的時候是夜晚來的,沒有看清楚這裏的況就以為……」
「你是哪天夜裏來的?」
「就……就是昨天夜裏……」
「是嗎,你昨天夜裏來的時候,這裏什麼況。」
「昨天這裏黝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滿口謊言!」安君凌冷冷的說道:「這裏氣候適宜,加上京中的水汽來襲,螢火蟲遍地,你看一看這樹葉上的蟲卵便知,你卻說黝黑一片?」
陳主司聽完之後,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
「逍遙王,我……」
「來人,當場杖責一百,以儆效尤!」
有不士兵都有些著急,趕忙為陳主司求。
「逍遙王,陳主司年事已高,一百杖刑有些太過於嚴苛了吧?」
「陳主司只是一時不查,逍遙王何必如此苛責……」
「逍遙王,就饒過陳主司吧?」
「陳主司在任多年,就算是有錯也回去再另行罰吧?」
然而不管這些人怎麼勸說,安君凌都不為所:「杖刑,有說者,同罪!」
簡單幾個字,卻功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陳主司也不敢多言,生生的挨了幾子,趴在地上連連悶哼,卻不敢苦。
一群村民看了一會兒,有些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雲笙有些驚訝的看著安君凌,本來為安君凌想了很多的辦法,如何震懾這些村民,然後再懷之策拿下,或者先提出方案,再用一些手段部分裂這些村民,但是一句話都沒有上,安君凌就功的震懾到了這些村民,並且還獲得了這些村民的好,讓雲笙有些刮目相看。
他比大一些,經歷的戰場之事也多一些,考慮事比還快一步。
「姐姐,你勸勸逍遙王吧!」
「不用。」
雲錚有些難過:「這陳主司平日很負責的,只是這件事疏忽了,逍遙王就發這麼大的脾氣,還當眾杖刑,就不能回去再責罰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多丟臉啊!」
雲笙嘆了一口氣:「這你就不明白了,只有在這麼多人面前,才能讓村民消氣,才能冷靜下來,並且……這些村民還會為陳主司求。」
「啊?不能吧?他們恨不得殺了我們,你沒來之前,沒有看到他們那狠勁!」
「那是因為你們侵犯了他們的利益,所以他們憤怒,但是現在,逍遙王讓你們住手,他們已經多大了你們幾下,已經消了氣,這回兒逍遙王又當眾杖責陳主司,他們消氣的時候,還覺得自己有些咄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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