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麼慌?”
陸宇深笑著問了一句。
“真要出大事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咱們先回鎮上吧,這就買票。”
周曼婷說完就把老板兩口子的話學了一遍。
陸宇深依舊是面不改。
“沒事,他們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要是真敢找這麼多人打群架,警察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周曼婷急道:“大哥,公安局一共才十幾值班的,能抓得了這麼多嗎,你就聽我的吧。”
陸宇深搖了搖頭,語氣淡然的說道:“咱們要是走了,再回來周更不會承認,你別擔心,我出去一趟,在安市我有幾個退伍的戰友,吃不了虧。”
“啊?你還有戰友?我以前怎麼沒聽說?”
周曼婷一臉狐疑。
陸宇深拍了拍的頭,笑著說道:“你又不是不清楚我的脾氣,自己能辦的事從來都不愿意麻煩別人。”
到是這麼回事。
可周曼婷還是不放心。
“陸宇深,你可別糊弄我,你不能犯傻一個人和他們干去,你要是出了事,孩子們怎麼辦,我又怎麼辦?”
“我知道,沒把握的事我肯定不能干。”
陸宇深彎腰洗了把臉,隨后又叮囑道:“你就安心在這待著,哪也別走,省的我分心。”
周曼婷嗯了一聲,又說:“你晚上可一定要回來,不然我肯定要出去找你。”
陸宇深正要說話,老板就來了。
“大妹子,這兩天恐怕要不太平,反正就你們倆,我就把閘板關了,你們要有事出去,就走后門。”
陸宇深禮貌的說道:“謝謝哥,給你們添麻煩了。”
老板忙說道:“不麻煩,不麻煩,就是你們麻煩點,出去得繞點遠。”
陸宇深笑道:“沒事,就當鍛煉了。”
寒暄了兩句,陸宇深就以要辦事為由出去了。
他在安市并沒有戰友,之所以撒謊,就是不想周曼婷擔心。
不過他也不害怕這些垃圾。
流氓地打架,沒幾個心齊的。
大多都是湊個趣,這一點和戰友本就不能比。
大家雖然是異的兄弟,遇到事可真都能不顧生死的往上沖,想到部隊的生活,陸宇深的眸暗了暗。
再想到周曼婷能這般寬恕自己,又輕輕的嘆了口氣。
能娶到這麼好的媳婦,他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去了一趟公安局。
值班的小警察也認識陸宇深了,一進門就告訴他昨天已經帶人去了金霸天的家里,卻沒找到周。
陸宇深皺了皺眉。“不會跑了吧。”
警察道:“應該不能,火車站我們派了人,周肯定還在本市,不過你們放心,我們已經調了放假的人手,保證把他抓住,把你們的事解決了。”
聽說又了人,陸宇深怪不好意思的。
“大正月的折騰你們實在很過意不去,可我們也是沒辦法,平常都上班,真沒功夫。”
警察立即站直了,大聲說道:“我們的職責就是為人民服務,同志不用客氣。”
陸宇深也回了他一個標準了軍禮。
警察好奇的問:“同志,你當兵的?”
“嗯,1180部隊的。”
警察頓時激的說道:“我大哥也在那個部隊,崔大中,你認識不?他還有一年就要退伍了。”
這還真是巧了,崔大中正是陸宇深的班副。
兩人聊了一會,彼此間的頓時增進了不,陸宇深裝作閑聊的問了問大金牙在哪兒,警察毫不懷疑就告訴了他。
陸宇深道了謝,就出了警察局。
此時,幾十個子正聚集在一個綽號白癜風的混子家里,因為手上長了一塊白癜風,大伙就給他取了這個外號。
大伙嗚嗷喊,老遠就能聽見。
一個人不耐煩的說道:“金老大什麼時候過來,都特麼等不及了。”
白癜風慢條斯理的滋溜了一口茶水。
“金老大昨天沒喝,肯定得睡夠才能出來。”
他瞅著一眼墻上的鐘,不急不慌的說道:“等著吧,十點能到都是快的。”
一個人道:“干等著多沒意思,整幾副撲克打,咱們就贏喝涼水的。”
這些人都窮的掉底,兜比臉還干凈,也只能贏贏喝涼水。
之后就放上桌子,掄起了撲克。
另一邊,陸宇深已到了大金牙的門口。
路上,他撿了一塊板磚揣進了兜。
以前的老領導講過,擒賊先擒王,只有抓住大金牙,這些人不攻自破。
就在他準備進門的時候,忽聽一個聲氣的聲音,激的喊道:“陸哥,你也來安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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