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深回過了頭,張老三立即領著五六個人跑了過來,各個都凍得哈哈的,臉上卻高興。
其他人也一臉恭敬的喊道:“陸哥好。”
挨了兩次揍,這些人是真的服了。
在他們看來,管強者哥,一點都不丟人。
陸宇深瞅了幾人一眼問。“你們來這辦事?”
張老三打了個哈哈道:“過來要點帳,陸哥,你吃飯沒,咱們喝點去。”
陸宇深道:“不去了,我還得辦點事,你們要有事就忙去吧。”
張老三忙道:“我們都忙完了,陸哥要是有事,咱們就約個地方等著你。”
陸宇深正要說話,大金牙邁著八字步,著煙卷從里邊走了出來。
看到好幾個人在他們家門口說話,立即罵罵咧咧的說道:“媽的,上老子門口議論什麼玩意,給我滾一邊去。”
張老三剛要發火,忽然瞅到了他金的門牙,臉不由微微一變。
金霸天在安城的名聲很響,張老三他們都是外邊混的,自然也聽過一些。
陸宇深已經迎了過去。
“你就是大金牙?”
在安城,可沒人敢當面這麼的,大金牙不由被得愣了一下。
旋即吐了唾沫,來到了門口。
“你特麼誰啊?”
沒等他問完,陸宇深的拳頭就已經砸了過去。
“我就是陸宇深。”
大金牙喝了一宿的酒,還頭昏腦漲呢,一下子就被砸了個跟頭。
陸宇深本不給他息的時間,一腳就踢在他的上,那顆鑲金的大門牙頓時掉了。
按說大金牙在道上混也該有子狠勁,沒想到這貨卻慫的狠,還不如張老三那兩下,沒等陸宇深第三腳踢過來,他已經求饒了。
“兄弟,別手,咱們有話好說。”
大金牙其實是看到了陸宇深后站了幾個兇神惡煞的人,就想著不吃眼前虧。
張老三幾人卻對視了一眼,眼中頓時又出了尊敬。
陸哥牛掰啊,連大金牙都敢。
頓時覺得陸宇深給鎮上的人都長臉了。
陸宇深已將大金牙拎了起來,語氣森冷的說道:“聽說你找了不人,想對付我?”
大金牙怎麼也得有一百五六十斤,就這麼被單手拎起來了,心頭不一跳,這特麼是到茬子了。
同時他也知道了,這個人就是周的侄婿,那個姓陸的。
忙堆笑著說道:“兄弟,你聽誰說的,咱們倆井水不犯河水,我怎麼會找你麻煩。”
“廢話,你是不是認識周?”
瞅著陸宇深已經出了自己的老底,大金牙也不裝了。
“確實是周找的我,兄弟,只要你放過我,我保證不再管周的破事了。”
“放過你肯定不行。”
陸宇深毫不客氣的說道:“你們這些玩意不咬人膈應人,說罷,你那些小弟在哪,我到想瞧瞧他們有什麼能耐。”
大金牙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心說這特麼還真有自己找死的,那可就怪不他了。
“都在白癜風家,從這邊走,第三條街,第五家就是。”
“你們幾個回去吧,我辦點事,等回了鎮子,咱們再找時間聚聚。”陸宇深說完就拎著大金牙就往前邊走。
張老三還是講義氣的,既然認了陸宇深是哥,這種事肯定不能走。
“那不行,我們得跟著。”
幾個小弟見張老三說話了,也全都說道:“沒錯,這事哪能落下咱們,陸哥去哪咱們就去哪兒。”
陸宇深又說了幾句,他們也不走,就只能由著他們了。
快到地方的時候,他對張老三低聲道:“別手,這畢竟是不比鎮子。”
張老三知道陸宇深是為了他們好,也低了聲音回道:“我知道了陸哥,我們看你眼行事。”
說話間已來到了街口,遠遠就聽里邊無嗷喊,罵罵咧咧的。
陸宇深皺了皺眉,聽聲音,人確實不。
旋即便拎著大金牙,一腳踹開了門。
大伙正玩的熱鬧,涼水都快喝半水缸了,一抬頭見大金牙被人拎進來,全都閉住了。
屋里靜的雀無聲。
好半天,白癜風才問了一句。
“金哥,您這是。”
大金牙立即罵道:“你們特麼瞎啊,看不到老子被抓了嗎,趕給我上。”
沒等這些人彈,大金牙的腦袋就被陸宇深一掌在了桌子上。
他單手按著大金牙的腦袋,面淡淡的說道:“今天誰敢一下,我就讓他腦袋開瓢。”
張老三立即喊道:“都特麼給我退后,誰敢不聽我陸哥的話,老子就弄廢他。”
他長的高馬大,兇神惡煞的。
和那些細胳膊細的混子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大伙頓時都后退了好幾步。
陸宇深已抄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子,啪的一聲砸在了桌檐上,瓶子底頓時掉了。
手腕一轉,帶著玻璃碴的一邊已經頂到了大金牙的脖子上。
他目冷冽的看著眾人,聲音沉沉的說道:“既然你們認識周,就該知道我殺過人,也不差這一個兩個,誰想來,我就單手陪你們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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