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桂玲聽出是大金牙的聲音,立即嗚嗚的喊了起來。
大金牙改掐著的脖子。
如今那顆鑲金的大門牙已被踢掉了,說話還有些風。
“放開你行,但是你不能喊,你要喊我就掐死你。”
黃桂玲自然知道大金牙是個狠人,嚇得連忙點頭。
大金牙放開了手,低聲音問道:“你們家錢都在哪兒呢?”
黃桂玲嚇的直哆嗦,卻仍然是舍命不舍財。
“錢已經讓周拿走了,平時也都是周管的,我真不知道。”
大金牙道:“那就去把你們家箱子里的服全掏出來,扔在地上。”
黃桂玲一聽頓時變了,照著大金牙的手指就是一口,咬完了就拼命往門外跑,一邊兒跑一邊兒喊道:“殺人啦,搶錢。”
大金牙本來只想求財,聽到黃桂玲一喊,眼中頓時蹦出了兇。
著劈木頭的斧頭立在缸空,立即抄在了手上,照著黃桂玲的后腦勺就是一下子。
黃桂玲連都沒出來,就咣當一聲倒在了院子里。
大金牙沒敢看是死是活,進屋就去翻箱子,果然在箱子底下翻到了好幾沓嶄新的大團結。
大金牙神一喜,拿著錢就去了火車站。
翌日。
一大早,黃桂玲被人砸死的事兒就傳開了。
周曼婷和陸宇深本想去公安局問問周到底認不認欠條,卻聽到了黃桂玲被人砸死在了院里,頓時都有些驚訝。
兩人趕到了周家,院兒門口已經站了不警察,正在跟鄰居做筆錄。
一回頭看到了周曼婷和陸宇深,又把兩人到了局子里。
畢竟他們兩家有債務的關系,按規定還是要詢問一番的。
周曼婷并不害怕,他們一整夜都在旅店里沒出去,有張老三和店老板作證,一番筆錄之后,兩人的嫌疑總算排除了。
周也知道自己的媳婦兒被砸死了,頓時就崩潰了。
大罵媳婦兒是周曼婷和陸宇深害的,被警察訓斥了一頓,整個人又蔫了下來。
警察把他帶到了太平間,看到媳婦兒直的躺在那兒,周不由嚎啕大哭。
周曼婷冷淡著看著他,心中并無同。
早把錢給了不就完事兒了,這下子好,搭進了一條人命,到底是圖的啥?
回到警局,周又開始痛哭流涕。
“我確實拿了不該拿的錢,但是現在那筆錢已經沒了,殺我媳婦兒的人肯定是奔著我們家的錢,警察同志,你說什麼都要把錢給我追回來。”
看著他到現在還三句不離錢,周曼婷一陣鄙夷。
“周,那錢是我的,不是你的。我不管你的錢是怎麼沒的,該拿的我必須得拿走。我們馬上就要上班兒了,沒空跟你墨跡,你要是拿不來錢,就把房子抵給我。”
周頓時說道:“不行,房子給你,我上哪兒住去?”
認識陸宇深的警察已經站了起來,面冷冷的說道。
“周,如果你真的拿了人家的錢,就趕給,要是確定了結書上的字真是你寫的,你不但要賠錢,還要蹲三年的大牢。”
聽了這番話,周頓時像老了好幾歲。
沉默了足有五分鐘,才一字一句說道:“我給房子。”
既然他答應了,周曼婷也不想在落井下石。
“那你今天就從房子里搬出去,把房產證給我。”
周吸溜了一下鼻子,道:“行。”
眼見兩方已達了協議,警察就把周放了,全力去調查黃桂玲被殺一案。
周曼婷和陸宇深則跟著周回了家。
周也不敢再廢話了,直接把房產證給了周曼婷。
周曼婷瞅了一眼,問:“這房子你多錢買的?”
周哭唧唧的說道:“一千塊。”
可真會使喚別人的錢。
周曼婷冷冷的說道:“那你就再給我寫個欠條兒。”
對于這種人實在沒什麼好同的,即便知道要到錢的可能十分的渺茫,但是誰也說不準,說不定周以后就有錢了呢。
周紅著眼睛說道:“你二嬸都死了,你還這麼我,周曼婷,你還是人嗎?”
“那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是不是人,當年你們是怎麼對我的?我不想聽別的廢話,看在我在你們家住過一陣的份上,我給你減掉三千,你趕給我寫一個六千塊的欠條。”
眼見陸宇深虎視眈眈的站在一邊,周不敢不寫,然后就收拾東西搬出去了家。
他走以后,陸宇深忍不住道:“這房子你要怎麼置?賣了嗎?”
周曼婷在屋里轉了一圈兒,滿意的說道:“不賣,這個房子沒準兒會讓咱們發一筆小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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