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州的臉有些紅,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道:“沒有,曼婷姐,我這幾天確實在跑外,但是一直都沒聯系。”
話音剛落,周雪薇就從里邊走了出來。
抱著肩膀說道:“我們文州又不是你的員工,你憑什麼這麼說他呀,你又不給他開工資。”
看到周雪薇那一臉得意的樣,周曼婷瞬間火了。
“我和鄭文州說話有你什麼事啊,你爸媽就是這麼教育你的嗎?”
周雪薇的臉也變了,指著周曼婷的鼻子說道:“要不是你,我媽本不能被人殺,我爸也不會進監獄,周曼婷,我們家養了你好幾年,你卻恩將仇報,你才是真正的白眼狼。文州他姥爺也沒幫你吧,現在你就拿他巧使喚上了,你還是個人嗎?”
周曼婷冷聲說道:“你媽為什麼會死,你心里應該清楚,要不是你們一家太貪心,你爸也不會蹲監獄,就憑你的父母,你能好到哪去,鄭文州找你真是瞎了眼。”
周雪薇已來到了門口,仗著有鄭文州,也不那麼害怕周曼婷了。
“你再說一句。”
鄭文州趕攔住了,呵斥道:“你趕進屋,說幾句吧。”
他把周雪薇推進了屋,走到門口說道:“曼婷姐,雪薇子急了點,你別往心里去,我一會就上廠子點個卯去。”
看著鄭文州這無奈的樣,周曼婷的心又了下來。
“我也不是因為你不去廠子,我只是擔心你。”
周曼婷搖了搖頭。
“算了,不說這個了,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我老說你聽著也煩,你就自己把握吧。”
鄭文州也不是不分好歹的人,只是突然了,且周雪薇又會撒又會哄的,一時間昏了頭,這幾天竟跟黏在一起,確實沒怎麼干正事。
想起當時自己的偉大目標,不由有些愧。
“我知道了曼婷姐,你放心,我保證會好好干。”
周曼婷笑了笑道:“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只要你不走下坡路,哪怕廠子的事都是我自己跑,我也不會說什麼。”
往屋里瞅了一眼,又說道:“你也不是小孩了,凡事都長點心思,那我就先回去了。”
“你慢點走,曼婷姐。”
鄭文州目送周曼婷離開,回了屋周雪薇正站在窗臺邊生氣。
看到鄭文州進來,周雪薇抬起了頭,紅著眼睛說道:“鄭文州你還是個人嗎,當著外人的面這麼說我,你有想過我的嗎?人家可是大姑娘的子,如今給了你,還以為你會對我好,你就是這麼對我的嗎?”
看著周雪薇哭了鄭文州趕過來哄。
“別生氣了,也不是外人,不是你堂姐嗎,而且曼婷對我也好的。”
周雪薇一把推開了他,憤憤的說道:“我怎麼沒看到哪兒對你好,分明就是在抓勞工,還說是我堂姐,要真是顧念那點親能把我趕出來嗎,和陸宇深都不是好東西,還說我爬陸宇深的床,分明就是他看周曼婷不在家想勾引我。”
鄭文州正在的頭上,肯定舍不得周雪薇生氣,聲說道:“你也別這麼說,廠子畢竟有我的份,要是干好了,咱們都有錢分。”
周雪薇哼了一聲道:“什麼破份,不過是一堆空話,就是你傻了吧唧的相信,會計是周曼婷自己,生產了多你又沒數,要是就說不賺錢,你還能殺了嗎,分明就是在利用你,這個人壞了。”
周雪薇手抱住了鄭文州,又說道:“以前在我們家住的時候,我父母對多好啊,什麼好吃的好穿的都給,可反而恩將仇報,要不和陸宇深去鬧,我媽本就不會死,文州,我好想我媽啊。”
周雪薇說完就抱著鄭文州哭了起來。
看著周雪薇哭的這麼傷心,鄭文州也怪難的。
拍著的肩膀說道:“別哭了,我想也不是有意的,可能這中間有什麼誤會。”.しa
“什麼誤會啊。”
周雪薇忽然惱了,一把推開了鄭文州,捂著臉說道:“就是周曼婷不是人,那麼騙你姥爺,你還看不出來嗎,鄭文州,你要是想娶我,就不能再和聯系了,把那三千塊錢也要回來了,咱們倆就結婚。”
“雪薇,現在廠子才剛起步……”
周雪薇抬起了頭,蠻不講理的說道:“你別和我說那些,鄭文州,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是要我還是要?”
鄭文州蹲在了周雪薇的邊,小聲哄道:“我當然要你了。”
“那你就去要錢,要不然,要不然我就撞死在這里,沒準我的肚子里已經有你的孩子了,我讓你看著我們娘倆一尸兩命,我讓你后悔一輩子。”
周雪薇說完就站了起來,鄭文州嚇了一跳,趕抱住了。
“雪薇,你別鬧了,我答應還不行嗎。”
周雪薇這才破涕為笑。
“這可是你說的,你趕去要,周曼婷不是還有我們家那房子嗎,三千塊錢是哪拿得出來的。”
鄭文州上答應,心里卻犯了難。
他怎麼去找周曼婷要錢啊。
從在葡萄酒廠,周曼婷就照顧他的,做什麼好吃的都他過去,現在被騙了一下,廠子里積了不貨,肯定也愁得慌。
而且,那房子要是好賣,當時也不至于去找他姥爺。
可一想到周雪薇說周曼婷的那些話,鄭文州又覺得有些道理。
自己現在確實不算廠子的員工,周曼婷也沒說過要給他開工資,現在他幫著跑完全就是無償的。
俗話說財帛人心,要是真的賺錢了,周曼婷也說沒賺,自己確實不知道。
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鄭文州騎著車子往廠子里走,越走越是煩躁。
剛來到廠子門口,就看到了周曼婷和姜華。
聽到兩人似乎說了魏石安,鄭文州趕下了車子,躲到了角落里。
就聽周曼婷說道:“魏石安真被帶到公安局去了?”
姜華嗯了一聲道:“是。”
周曼婷又說:“這下子他的廠長算是干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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