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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和宋陳氏看到三孃的樣子擔心急了,這可怎麼好,二孃剛好一點,三娘又這樣了,要是出了事自己該怎麼活啊,相勸卻又不知道怎麼勸說,只有在原地暗暗著急。
大娘看到三孃的樣子,再也忍不住的一掌拍在了三孃的腦袋上,“你長本事了啊,還要去殺人,你有幾條命,啊,我們護著你長這麼大難道是想你變這個樣子的,我告訴你別說別人,你要是敢給我學壞,我先打斷你的,你好樣的,盡然還想著殺人,連都不敢殺,連小小的蟲子看到都害怕的人,學什麼大人說話,你知不知道一個孝字就能死你,你還要去修理們,就你說這話讓旁人聽見了都能將你逐出宗籍,你以爲老宅的那些人我不恨嗎,可是恨又有什麼用,們生養了母親,那就是咱們的長輩,一輩子都能在咱們頭上,三娘,你明不明白。”看到三娘瘋狂的樣子,大娘嘶吼的說道。
家裡的人再也忍不住的痛哭起來,宋陳氏抱著三娘說道:“三娘,母父知道你生氣,可是你別嚇母父,母父就你們幾個孩子,你要是出了什麼事,讓母父該怎麼辦。”宋母用手捂住臉蹲在了地上。
三娘看到家裡人被自己嚇到的樣子,唯有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面上平靜下來,可心裡的怒火卻是越燒越旺,看到大家痛哭絕的面容,三娘抑自己的說道:“母親、母父、大姐、二姐你們別擔心了,我不會幹傻事的,好了今天大家都累了,都去休息吧,二姐快去看著二姐夫吧,湯也快熬好了,一會讓二姐夫喝點,大姐你拽幾參須給二姐夫留著,補補,其他的拿去賣了吧,有了這些銀子咱們應該就能把小莊子買下來了,剩下的錢大姐看著再買點地吧,就像你說的咱們莊戶人家地就是命子,買的田地咱們三個平分都寫咱們的名字,省的老宅來人,又將咱們的地搶去了,說是給們的養老錢。哼,我就不信了兒都沒死,就能讓咱們給養老,母親,母父你們別擔心,我不會做讓你們傷心的事的,好了午飯我就不吃了我要去外面晃晃,大姐給我點銀子我有用。”說著就將手到了大姐的面前。
大娘看到孃的樣子,無聲的嘆了口氣,將自己的錢袋子拿了出來,裡面還有幾兩碎銀子,其他的都給了里正做定金了,想了想就拿出一兩碎銀子準備遞給三娘,誰知道三娘盡然將一兩銀子給了自己,將錢袋子給拿了過去,自己忙趕忙攔住,現在的三娘可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來,雖然現在看起來好像沒事似得,但自己可是知道三娘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就放棄,所以更不敢給三娘這麼多銀子,擔憂的問道“三娘,你要這麼多銀子做什麼,你可別胡來。”
三娘看到大姐擔心的樣子,輕笑道:“大姐,我拿這銀子有用,你就別管了,這一兩銀子應該夠你去鎮上了,你自己千萬小心點,畢竟還有個宋清河在。”
大娘看到三娘這個樣子,也不敢深勸就怕越勸三娘越擰,急的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二孃也在旁邊著急的不行,畢竟這事因悠悠而起,萬一三娘出什麼事,自己永遠無法原諒自己,正在這時,宋母嘆了口氣說道:“大娘,把銀子給三娘吧。”說著踉蹌的走回了屋子。宋陳氏擔憂的看著三娘,見妻主盡然讓三娘出去,擔憂的道:“妻主”可是也只見自家妻主背對著自己擺了擺手,自己看著妻主這個樣子,再也說不出話來,自己還沒見過自家妻主這麼傷心絕的樣子,是啊,今天傷最重的恐怕就是了吧,哎兒孫自有兒孫福啊,是啊,三娘只要執拗起來,又有誰能勸得住呢,希自己能想通吧,也只能無奈的對大娘點點頭,落寞的進了屋子。
三娘看到母親與母父的樣子,差點就忍不住說出我不出去的話,可是自己知道若是這次妥協了,以後也會一直妥協下去,自己不要這樣,自己不想一直躲在們背後,卻什麼也不能幫們做,自己再也不想看到們欺負時,自己的無能爲力,自己知道自己的不好要是打架肯定不行的,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做那人上人,那樣們纔不敢欺負自己,而在這個時代要想出人頭地唯有參加科舉,可是自己這個原雖然跟秀才讀過幾本書認識幾個字可要是說考科舉,那是完全不肯能的,那麼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把這不可能變可能,可是這話又不能很母親和母父們說,萬一自己考不上豈不是讓們白歡喜一場,算了還是自己好好想想辦法吧,自己首先要做的就是要了解考科舉主要是考什麼容,要了解這些最好的地方是書肆,正好自己也要找活幹,若能在書肆裡找到活幹,豈不是一舉兩得,罷了,考科舉的事不能說,去書肆找活幹還是可以的,自己就將這事告訴們免得們擔心吧,至於老宅那些人,哼,等過段時間再收拾們,免得母親們擔心,想明白了,遂下心中的憤怒笑著對大姐說道:“大姐,你們想什麼呢,我都說了我不惹事就是不惹了,你們擔心什麼,好了要是你實在擔心,那一會你和我一塊去吧,我是要到書肆找活幹,順便在那裡看看書,要不是去找人拼命,幹嘛都這麼張。”
大娘忙跑過去抱住三娘說道:“你這臭丫頭,去書肆你不會說啊,看把我們嚇的,我們還以爲你又瘋魔了呢,你等著啊,大姐一會將牛車套上,大姐帶你一塊去啊,等大姐把棒槌賣了給我們三娘買只大燒,就給我們三娘一個人吃啊。”
三娘看到大家都鬆了口氣的樣子,高興的想就是這樣所有的仇恨和罪惡自己一個人揹負就夠了,自己的家人就應該活在這安逸的環境中,快樂的活著,那些人自己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做,再說現在自己手恐怕會驚母親和母父那就不好了,且讓們逍遙一段時日吧,希到時候們能消自己送上的大禮呢。笑著笑著,角也自然勾了起來,只不過眼中的厲芒卻是一閃而過,彷彿從來不曾存在過,再看還是那個原來懵懂傻笑的宋三娘,可是有時候變了就是變了再也回不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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