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開回家悔過去了,”陶淵說,“你要是跟有仇,就繼續幫出點子。”
“你還真是油鹽不進。”林雙對著手機嘟囔。
就覺得陳嘉儀聰明伶俐,敢敢恨,跟陶淵蠻登對的。
可陶淵就這麼不容易對心?
不都說男人是視覺嗎?
陳嘉儀可是又漂亮又可的!
林雙就覺得陶淵一定是眼瘸了。
“我說大小姐,”陶淵在那邊說道,“集團的事務每天都忙得焦頭爛額,你可以在背后當甩手大掌柜,提前退休養老,我可是沒那命!”
“所以大小姐你就別給我添了,你要是悶得慌,我可以空帶你出去玩,但是你千萬別再讓陳嘉儀來煩我了,ok?”
“這個.....”
林雙說,“算了算了,電話里不說了,你還是讓司機來接我吧,見面再談。”
“那好吧,你乖。”陶淵結束了通話。
他是真的盼著林雙過來,他想看著可的笑臉。
看到的小臉兒,整個人心都會好的。
可他又真的是怕,怕又給他撮合陳嘉儀。
他的心思都在誰上,他們家大小姐難道不明白嗎?
十幾分鐘后,司機到了咖啡店門口。
林雙穿了白的長,帶了兩杯熱咖啡,上了后排座。
到了慕天大廈,陶淵在總裁室等著。
看到林雙清秀的小模樣,陶淵滿心憐。
林雙從保溫袋里拿出咖啡,遞給陶淵一杯不加糖不加的。
陶淵道聲“謝謝,”手接過咖啡。
慢慢呷了一口后,他說:“真是納悶,明明做咖啡只是掩護,可咖啡卻越做越好喝了。”
林雙白他一眼,“即便是打掩護,也要做出專業的水平來。”
陶淵又喝了一口,說道:“那天戰宇澤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雙就在大班椅上坐了下來,悠閑地轉了一圈。
“戰宇澤拿了鋼針,他說是大師兄當年扎在他上的。”
陶淵微微蹙了眉。
慕容氏和戰氏有過節他知道。
但那是慕容老爺子和戰老爺子之間的事。
至于慕容負和戰宇澤有沒打過道,他還真是沒聽說過。
“回頭我問下慕容大哥吧,”陶淵說,“只是戰宇澤有沒再懷疑你?”
“他認出了那晚我用的鋼針和大師兄的一樣,所以他懷疑到我和慕容家有關系。”
“然后你就讓我在某寶店鋪大肆上架各式鋼針?”
“對啊,”林雙撲閃著桃花眸,“否則怎麼轉移戰宇澤的懷疑?”
陶淵被林雙靈古怪的神逗笑了,問道:“那后來呢?”
“后來戰宇澤一看某寶果然有賣,也就拉倒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陶淵也笑起來,沒想到戰宇澤這麼好糊弄。
他起走過來,寵溺地點了林雙腦門一下。
“你呀,這種鬼點子也敢用,戰宇澤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
“這有什麼,”林雙撇撇,“戰宇澤手機上沒有某寶app,那玩意他也不會玩,他看到果然有賣的就行了。”
“但戰宇澤是個老巨猾,心狠手辣的人,你這次糊弄過去,不見得下次就能行,所以沒有我的準許,你絕不能再和戰宇澤單獨見面。”
林雙知道陶淵擔心,于是點點頭,應道:“知道了,啰里啰嗦的陶大哥!”
“最近的醫藥研究怎麼樣?”陶淵問。
林雙不想和他談醫藥,想和他談陳嘉儀。
可正準備開口,辦公桌上的線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