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后,秦任用他們研究室最新研究出來的抗癌藥,和劉漢秋換了兩張符出來。
一張火符,一張提純符。
他坐在書桌前,看著手上的兩張符,眉頭微擰,據劉漢秋教的使用方法,默念著咒語,下一刻,指尖一燙,他下意識松手,好在火符并沒有飛,而是停在他剛才拿著的位置。
看著藍的火焰,秦任瞳孔微,素來淡然的眼里閃過震驚。
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玄學!
他了手指,好久才讓自己冷靜下來,轉眸看著粥粥所在房間的方向,眸幽深。
-
臨時辟出來的煉丹房里,粥粥正扇著風,毫不知自己的小已經被秦任知道了。
山下的藥材藥效不好,同樣的藥材,只能煉制出一半的藥丸,所以這次粥粥干脆加了雙倍的藥材。
幽藍的火焰燒得小臉紅撲撲的,像個大蘋果一樣,秦在旁邊看著,怎麼看都看不夠。
孫怎麼就這麼可呢,還這麼有本事,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孫更優秀的人嗎?
沒有!
滿是驕傲,見粥粥煉完一爐還要繼續,趕忙道:“粥粥,休息一下吧,不著急,反正一天吃一顆就行,已經夠大半個月的量了,先歇一會兒,過幾天再繼續吧。”
說著,見額頭上滿是汗珠,秦不由得有些心疼,拿出紙巾細細幫著汗。
粥粥仰著生生的小臉,很是配合,烏溜溜的眼睛眨著看著,聲氣道:“,不辛苦噠,我以前在山上給師父煉藥一煉就是一天,一點都不累的。”
“那是你師父不知道心疼人。”秦略有些不滿道。
自從知道李元明是把粥粥趕下山的,還把小姑娘給了明通那個不靠譜的,就對他的印象實在是好不起來。
不知道的是,粥粥正是被敬仰的一云大師親手送到李元明面前的。
只能說,不嫌棄粥粥缺錢命的,也就只有他們家了。
粥粥也不傻,真心好意都能覺得到,聽到這話,嘻嘻一笑,摟住的腰輕輕蹭了蹭,“唔,,粥粥好喜歡你呀,最喜歡的就是了!”
聽到乎乎的話,秦的眉眼也彎了起來,“也最喜歡粥粥!”
祖孫倆互相告著白,最后秦還是沒讓粥粥再繼續煉藥,而是把抱到客廳,給拿了一堆的吃的,粥粥吃得邊都是殘渣,臉上的笑本就沒散下去過。
秦澤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剃著頭的小姑娘腮幫子鼓得像小松鼠一樣,一口一口吃著東西,看著都香,懸空的腳丫子慢悠悠晃著,洋溢著幸福的神。
很可。
他仔細打量著,這位就是之前在電話里提示他閃開的人,他的救命恩人嗎?
聽到靜,秦扭頭看了眼,見是他,愣了下,隨后說:“回來了。”
語氣輕松得就像是他是下班回來一樣,毫沒有上午電話里的焦急。
秦澤還有些不大適應,又想起了在電話里說有事要和他說,趕忙問道:“媽,您要和我說什麼事?”
聞言,粥粥也好奇地抬頭朝他看了過來,眨了眨眼,眉眼一彎,喚道:“四伯!”
語氣親昵,本就沒有第一次見面的生疏。
秦澤也對很有好,朝溫地笑了下,正要說話,秦就嫌棄地看了他一眼,“離遠點兒,上臭臭的,快去洗個澡,別熏著粥粥了。”
說著,扇了扇風,仿佛他上真的有什麼臭味一樣。
事實上, 只是一些汗而已,他一路風塵仆仆,走得急,確實有些狼狽。
只是被親媽這麼嫌棄,他也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看這樣子,似乎事也不是很急,想到這里,他微微松了口氣,“那我先去洗澡了。”
說完,又看了眼粥粥。
粥粥也正看著他,見他看過來,從包包里取出一張符來遞給他,“四伯把這個放到水里再洗吧,把煞氣也洗一洗。”
畢竟剛經歷過大劫,雖然已經渡過了,但上到底是還殘留著幾分余煞的。
秦澤不明所以,正要再問,粥粥已經低下頭繼續吃東西了。
秦神不耐地催促道:“趕去吧。”
聞言,秦澤便也不再多說什麼,走了。
目送著他離開,秦才張地看著粥粥,問道:“粥粥,你四伯他沒什麼事了吧。”
“嗯,沒事了,放心,四伯以后都會一帆風順的。”
那就好。
秦長吁一口氣,上午的事回想起來還心有余悸。
離得遠,這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他們也鞭長莫及啊,幸好有粥粥在。
“,一會兒把四伯母也上吧,一起說這個事。”粥粥把里的東西咽下去,說道。
秦有些猶豫,“現在告訴,會信嗎?”
粥粥晃了晃,神淡然道:“會呀,爸爸已經查出證據了。”
不會吧,小兒子不是才出去沒多久嗎?這麼快能查出來?
正想著, 還沒等問出口,就見秦冽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沓資料。
他直主題道:“陶蘭對小風手的證據找到了。”
聽到這話,秦下意識看向粥粥,又被說對了,毫不差。
粥粥面上卻沒什麼太大的表,淡定地了,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板筆直,很有大佬風范地抬了抬手,“走吧。”
看著小姑娘這樣子,秦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想起一會兒要說的事,臉上的笑意又淡了下去。
既然證據已經有了,那也是時候讓他們知道了。
書房,文瑤和秦澤面面相覷,丈夫突然回來,還沒來得及和他說話,就被公公到了書房,婆婆和小叔子也在,他們一個個面凝重,看得他們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忐忑。
秦澤想了一路,已經有些等不及了,率先開口問道:“爸,您之前說有事要和我說,是什麼事?”
聞言,秦爺爺抬眸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把資料遞給他,“你自己看吧。”
文瑤也有些疑地湊過去,剛看了幾行,眼睛便一下子瞪大,直至最后,臉煞白,指尖忍不住抖。
“害得小風天生疾的人,是陶蘭?”
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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