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抬手想粥粥的頭,看到腦袋這會兒正锃發亮,都是藥油,手頓了下,換了個方向,落在嘟嘟的臉上,輕輕了下,沒要的錢,把卡塞到包里。
父倆很是親昵,秦宴看他們心不錯,腆著臉湊了過來,“粥粥,一會兒去哪兒玩啊,三伯帶你去唄。”
聞言,粥粥扭過頭,眼里滿是疑,聲音乎乎的,卻狠狠扎了秦宴一刀,“三伯你怎麼還沒走?”
錢都給完了,還賴在這里干嘛。
見小姑娘完全一副拿完錢就翻臉不認人的樣子,秦宴角了,這服務態度,差評!
然而這話他不敢說出來,悄悄看了眼秦冽,見他始終看都不看他一眼,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只好道:“那我先走了。”
他失魂落魄地走到門口,想起了什麼,扭頭說道:“對了,張導的那部戲我接了,我會好好演的,不會辜負阿冽的好心的。”
聞言,秦冽沒有理會,繼續著粥粥手背上的小窩玩。
見狀,秦宴的眼神更加黯淡,耷拉著腦袋走了。
關上門后,秦冽才往那邊看了眼。
粥粥也湊過去,小聲說:“爸爸,這次三伯要發財了呀。”
看到他上有金了,而且他現在印堂發亮,祿宮飽滿,這是要事業高升啊。
也是,爸爸給他推薦的戲,怎麼可能不好。
聞言,秦冽淡淡點了點頭,看起來不是很在意這件事,見的小胖爪子在藥油,拍了下,“再打手。”
粥粥的手一下子就背到了后,使勁晃著小腦袋,“不了不了。”
說著,不由扁了扁,爸爸好兇啊!
-
生發劑還得等試過之后才能賣,粥粥也就閑了下來。
幾天后,秦宴急吼吼跑回家里,一進門就大著嗓門喊道:“粥粥在不在?”
彼時粥粥正躺在秦爺爺的躺椅上,翹著二郎, 胖乎乎的腳丫子無聊地晃悠著。
秦爺爺走過來,把的拿了下來,粥粥扭頭看向他,沖他笑了下,臉上的小梨渦跟著浮現出來,看上去又乖又,秦爺爺心一下子就了。
嚴肅的臉上也帶了些笑意,把切好的水果遞到邊。
粥粥啊嗚就吃下了,取了個最大最紅的草莓遞給他,“爺爺也吃。”
“好。”秦爺爺溫地看著小孫,哪里還有丁點兒曾經秦家掌權人冷厲的模樣。
聽到三兒子的咋咋呼呼,一個冷眼就甩了過去。
秦宴剛一進門,就對上了親爹的眼神,嚇得他腳下一個急剎車,差點兒摔倒,胳膊在空中撲棱了幾下才穩住子,訕訕看著他,“爸。”
怎麼這麼兇。
他悄悄看了眼他后,見粥粥在那里,瞬間明白了。
哦,打擾人家祖孫相親相了。
呵,也不知道他小時候讓他幫忙削個蘋果,結果把他削了一頓的人是誰,還說什麼自己的事自己做,現在呢,蘋果削好喂到邊了就差幫吃下去了又該怎麼說。
就是雙標!
他心里嘰嘰咕咕的,上一句話也不敢說。
秦爺爺掃了他一眼,“做什麼。”
提起這個,秦宴回過神來,繞過他小跑到粥粥另一邊,喜滋滋道:“我來找粥粥,有大生意!”
“粥粥啊,你那生發劑還有嗎?有好多人要買。”
說來也巧,那天他去了劇組,因為一直演不到導演心上,氣得導演直撓頭,結果就抓了一把頭發下來,眼看著他要發火,秦宴忽然想起他在粥粥這里買的生發劑,立刻就塞給了他。
后來見他沒剃頭,秦宴還以為他沒用,結果今天還沒開拍,導演就把他拉到旁邊,神兮兮地開自己周圍蓋彌彰的頭發,出顱頂真面目給他看。
張導是出了名的地中海,但這會兒,中間的位置卻不再是禿禿的一片,而是是層小小的絨,顯然是要長頭發了。
一向兇的臉上也有了笑意,問他還有沒有,他也要買。
再之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事就傳了出去。
這年頭,誰還沒點英年早禿的煩惱了,所以一看到張導這個地中海都開始長頭發了,這生發劑一下子就火了,通過打聽,找到了秦宴,要找他下單。
只不過他也不確定粥粥還有沒有,就沒應,只說先問問。
“粥粥,還有嗎?我全買,價格你別擔心,那幫人都有錢,你狠狠宰就行了,就按一瓶一百萬的價格來。”
正說著,秦任也從外面走了進來,說的話和他的差不多,他師兄用過之后,頭發也開始長了,也要加單。
聽到這話,粥粥蹭一下就坐了起來,眼睛亮晶晶的,“有!”
說著就從躺椅上跳了下來,一路跑到樓上,沒多久就提了一大包的瓶瓶罐罐跑了下來。
這些都是這幾天做的。
秦任要的不多,只幫他師兄買了一瓶,秦宴則拿了三十瓶,沒多久,就把錢給轉過來了。
價格都是按十萬一瓶算的,全是外人,粥粥這回就沒給秦宴要“親價”了。
一瓶十萬,三十一瓶三百一十萬,拿三,那就是九十三萬啊!
粥粥掰著手指頭數后面有幾個零,笑得眼睛瞇一彎月牙,都合不攏了, 滋滋抱著金貔貅狠狠親了一口。
果然招財!
很快就能把爸爸花出去的五千萬掙回來啦。
看一副小財迷的樣子,秦任眼里滿是笑意,說:“止丸和回春丹也已經找人試過了,可以賣了,粥粥,你想好在哪里賣了嗎?”
“漢秋說可以放在他藥店里賣。”粥粥乎乎說道。
最近煉藥,需要的藥材多,就去劉漢秋藥鋪里拿了,劉漢秋隨口問了一句,得知要賣藥,立刻就說可以放在他那里,也不要提,掙的錢全給。
聽到的稱呼,秦任角了,真沒想到粥粥搖一變就了劉老的師父了,想到他們兩個在一起的畫面,七十多歲的老頭管四歲的小娃娃師父,怎麼看怎麼好笑。
也就劉爺爺能做出這麼不靠譜的事來。
不過粥粥也確實厲害。
想著,他也就沒再多說什麼了,點了點頭,“劉老的神農堂口碑一直不錯,放在他那里寄賣想必銷量不會差。”
“漢秋也是這麼說噠。”粥粥晃了晃小腦袋,開心道。
聽一口一個“漢秋”,秦爺爺也差點兒笑出來,又看向粥粥,疑道:“你們都長了,怎麼粥粥的頭發還沒長出來?”
“我也不知道呀。”粥粥搖頭,面上并沒有傷心,相反還有些高興,著自己的小頭笑嘻嘻道,“不長也好呀,我就可以一直做小頭啦。”
最喜歡當頭了!
秦任掃了一眼,提醒道:“粥粥,你是頭的話,你這生發劑可就不好賣了。”
聞言,粥粥臉上的笑一下子就垮了下去。
秦爺爺見不得小孫不開心的樣子,立馬說道:“不掙錢也沒事,爺爺養粥粥。”
“不行。”粥粥卻搖頭,“我還要掙錢給買金山,到時候也分給爺爺一座!”
聞言,秦爺爺的臉上一下子就浮現出了笑意。
“也許是粥粥之前用的桐油,所以長頭發慢了些?”秦任猜測道。
“有可能。”粥粥了依舊溜溜的腦袋,“我再去重新做一個。”
說完就朝樓上跑去。
一直做到晚上九點,被秦冽提溜出來睡覺才結束。
粥粥著眼睛走回房間,腳步卻是忽然一頓,原本困倦的眼睛也一下子恢復了清明,面警惕。
里面有人!
【作話:頭粥寶即將下線,各位看且看且珍惜!】
聽說陸繁娶了倪簡,眾人都很茫然:“倪簡是誰?” 幾秒鐘后,有人反應過來:“哦,那個小聾子啊。”
因為慘遭退婚,她在酒吧睡了一只鴨,卻不知父親破產跳樓身亡,一夜之間,她從豪門千金變成人人唾棄的蕩婦。四年后,她帶著三個寶寶回到帝都。在夜色認出了當年那只鴨,她找他算賬,逼著他簽下還債協議。從此以后,她每晚都要督促這只鴨“好好工作,努力還債”,為了多賺錢,她給他買腎寶,教他撩富婆。奇怪的是,她白天到公司上班,那個傳說中的魔鬼總裁總是找茬整她,她到底什麼時候得罪他了?
某天,大佬發現自己不過一星期沒回家,名義上的妻子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之前楚楚惹憐,極盡溫柔,任勞任怨,想方設法討他歡心,還想跟他生孩子想瘋了的老婆,不但開始作天作地,也不想跟他生孩子了,反倒是天天想著跟他離婚,還到處沾花惹草尋歡作樂。“霸總是嗎?Yue了,我看不上你,麻溜地給我滾。”“生孩子?老娘要獨自美麗,你找別的女人生吧。”“老公是什麼東西?世界那麼大,生活如此多嬌,為什麼要把時間浪費在一個臭男人身上?”大佬一怒之下將她轟出家門,三天后——“她知錯了嗎?”“少爺,少夫人去找小鮮肉了,她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