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喬納森招了。”
半夜的時候,陳拓才回來,上還沾著一腥味兒。
他一屁坐在沙發上,端起桌上的杯子先灌了下去,“今天下午和他一塊兒的人董輝,是他策反的人,也是他把藥賣給穆老爺子他們的,喬納森是a國派來,想要讓幾家分裂,他們好趁機搞事。”
說到這里,他嗤笑一聲,他們還是那麼喜歡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葉凌風點了下頭,并不詫異,也早就猜到了。
“他們現在人呢?”
說起這個,陳拓嘿嘿笑了一下,“我把他們送到島上去了,正好給弟兄們練練手。”
葉凌風不置可否。
“對了,老大,那個秦冽怎麼還在查你,你跟他到底有什麼仇啊,他居然對你好奇心這麼重。”
聞言,葉凌風指尖微頓,抬眸看向他,“還不是你今天拿出了龍銬。”
那他不拿龍銬拿什麼,他上不就只有那個嘛。
但這話他沒敢說出來,訕訕道:“他該不會是知道什麼了吧?應該不至于吧,我才找鄭宇確認過,我們的資料保證不會被任何人知道。”
鄭宇可是第一黑客,沒人能突破他的防護網。
葉凌風點了下頭,“還是不要大意,以后在秦冽面前尾藏好點。”
“嗯嗯,知道了,老大,鄭宇回來了,需要他來嗎?”
“不用,也沒什麼事。”想起了什麼,葉凌風取出龍卡來遞給他,“你去給一個三清觀的地方捐點香火錢。”
“三清觀?”陳拓驚訝,他什麼時候開始拜神了?
“粥粥把止丹的藥方免費給我了,你去捐點錢,當是報答了。”
原來是這樣。
“沒想到小財迷有時候還大方的。”
葉凌風隨意“嗯”了聲,“記得去。”
“好,我明天一早就過去。”
“嗯。”
葉凌風沒說話了,繼續忙著手上的事,腦海里卻忽然閃過他剛才說的話。
是啊,秦冽為什麼要這麼執著地查他?他可不像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
思及此,他的眼眸也沉了下來,暗自思索,卻始終想不通。
-
翌日,天一亮,粥粥就爬起來了,昨天本來是去買人參的,結果一聽葉凌風說有大單子,就把這件事給忘了,所以今天跟穆軒約好去買藥。
匆匆吃過早飯,和秦冽說:“爸爸,你今天不用送我們啦,大師兄說他來接我。”
“好。”秦冽點了下頭,了下的角,“別急,慢慢吃。”
“嗯嗯!”粥粥點著腦袋,卻塞得鼓鼓囊囊的,腮幫子也跟著了。
吃完最后一口,立馬從椅子上跳下來,“爸爸我走啦。”
“跑慢點兒。”
“知道啦。”粥粥一邊飛快跑著一邊說道。
秦冽無奈地搖了下頭, 這丫頭,怎麼這麼喜歡錢。
算了,他也趕去掙錢吧,誰讓小閨喜歡呢。
這會兒,粥粥也跟著穆軒來到了一個藥鋪,這里還是劉漢秋推薦的,說是有五百年的人參。
穆軒牽著,走進去問道:“你好,請問你們這里有五百年的人參嗎?”
店員還沒來得及回答,簾子后忽然有個人走了出來,看到他們,瞇了瞇眼,“是你們?”
粥粥也扭頭看去,口而出道:“大傻子!”
聽到這三個字,岑志遠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花了近兩億買了死對頭畫的符,他可不就是個大傻子嘛。
直到現在,一想起這件事來他還氣得不行。
看到他們,更是新仇舊恨一下子涌了上來,黑著臉問道:“你們來這里做什麼?”
這次回答的是店員,他恭敬道:“岑老,他們是來買人參的,還要的是五百年的。”
原來是這樣。
岑志遠一下子就笑了,看著他們,冷冷吐出兩個字來,“不賣!”
早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穆軒就預測到了這個結果,淡淡掃了他一眼,也懶得和他廢話,牽著粥粥就要走。
不曾想,岑志遠卻高聲道:“現在這五百年的人參,整個京市只有我這里有,你們要是肯求求我的話, 我就勉為其難賣給你們吧。”
聞言,粥粥回過頭,眼神古怪地看著他,聲音清脆,說出來話卻要氣死個人,說:“大傻子,你傻,還當我們都傻嗎?現在是京市只有你有,又不是全天下只有你有,我師父那里還有個八百年的人參王呢,我們求你,還不如求我們師父呢,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怎麼都不懂呀。”
說著,深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目同地看著他,“太可憐了,怎麼這麼早就得老年癡呆了呢。”
穆軒勾一笑,“也不早了,他都七十多了,正是老年癡呆的高發期。”
“原來如此,那我以后不欺負他了,師父說了,不能欺負傻子。”
“粥粥真乖。”
“……”
兩人一唱一和的,氣得岑志遠差點兒吐,他膛上下起伏,深吸一口氣,才勉強穩住呼吸,冷聲說道:“給我耍皮子,要有本事,你們就別來求我!”
“誰要求你啦。”粥粥也生氣了,手著小胖腰,圓溜溜的肚子一,一張小跟機關槍一樣,叭叭說個不停,“明明是你住我們,非要我們求你的,你怎麼還倒打一耙?我師父說了,有的人一老,臉皮也都厚了,你是不想要倚老賣老?嘿嘿,我們可不買,誰愿意買誰買去。”
“你是不是記不好呀?要治嗎?看在你是我們師伯的份兒上,給我250就行了!”
居然敢罵他!
岑志遠指著的手一個勁兒地抖,“你你你”了半天,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粥粥卻毫不懼,抬著嘟嘟的雙下說:“你什麼,沒想到你還是個結,結藥也是250,要嗎?”
“不要!”岑志遠氣急敗壞地吼道,說完,見店員眼神古怪地看著他,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小丫頭給帶到里去了。
什麼不要,他是本就不需要!
他氣得兩眼發黑,自己掐著人中,免得一會兒被氣暈了,那才是丟大人了。
他看著他們,臉沉,說道:“耍皮子有什麼用,我們都是玄門中人,下個月玄門大會就開了,你們三清觀敢不敢來!”
“來就來,怕你不!”粥粥人小氣勢大,“誰不去誰是孫子!”
這話一聽就是李元明教的,穆軒無力扶額,看著跟炸的小母一樣的師妹,眼神又和下來。
冷冷掃了眼岑志遠,他牽著粥粥走了。
走出老遠,粥粥還是氣呼呼的模樣,腮幫子鼓得跟小河豚一樣,一回家就掏出朱砂和符紙畫符。
穆軒微微蹙眉,不愿意打擊小姑娘,但最后還是說了:“粥粥,有件事忘了告訴你了,你想參加玄門大會,暫時還沒有資格。”
“啊?”粥粥手上的筆啪嘰一下就掉了,懵了,一副大打擊的模樣,“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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