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正是當初葉凌風出事的那個酒吧。
當時匕首上有他的指紋,所有人都指證是他殺的人,再加上段家和杜婉的助力,他殺人的罪名直接板上釘釘。
而這張照片里,匕首在害人的上,而另一端,窩住刀柄上的人,分明就是段文謙!
葉凌風,是替他頂罪的!
而那個把刀在別人上,還依舊笑得張狂的人,卻逍遙法外這麼多年。
何其諷刺。
“你說,我要是把這個給警察,段文謙還能不能活?”他看著段夫人,慢悠悠開口道,語氣極為緩慢,清楚地傳到段夫人耳中。
神一慌,使勁把照片撕碎,搖頭道:“不,不可能的,我們家文謙是個好孩子,你別想冤枉他!別想把當年的事推到我兒子頭上,我們有證人的!”
死不悔改。
陳拓冷笑一聲,直接走到房間里,沒多久就從地下室拎了兩個人出來,隨意扔在地上,“你是說他們嗎?”
段夫人一愣,抬頭看去,頓時眼里的慌再也藏不住了。
這兩個人無比眼,是段文謙的狗子,他們也在照片里。
此時兩人臉灰敗,再也不似從前的囂張跋扈,眼神也有些呆滯,回想起那個可怕的地下室,都忍不住抖了起來。
也是現在才意識到,葉凌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欺負的廢了。
他簡直就是個魔鬼!
想著,兩人忍不住說道:“段伯母,對不起,我們實在是不了了,我們招了。”
聞言,段夫人哪里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臉扭曲了下,“你們污蔑文謙!”
懶得和廢話,不是不知道,只不過是自私而已。
兒子就是最好的,兒子傷了人,也是最無辜的,找個倒霉蛋當替罪羊就是了。
輕嗤一聲,葉凌風直接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不過一刻鐘時間,就有幾輛警車停在了葉家門前,幾個穿制服的警察走了出來。
后面的兩個警員還押著一個戴著手銬的人走了下來。
是段文謙。
他神憔悴,低垂著頭,眼里滿是絕。
看到他這副模樣,段夫人正要發怒,然而下一刻,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只見一個警察走到他們面前,說道:“段洪興,你夫妻二人涉嫌稅稅,買通公務人員,吳鵬袁明涉嫌做假證,擾司法公正,現對你們依法逮捕,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完,也不給他們辯駁的機會,直接讓人把他們帶走。
臨走前,剛才說話的人對葉凌風微微頷首,神中帶著一種微不可查的恭敬。
把這一幕看在眼里,秦冽不聲地從他臉上掠過,眸微深。
他認識他,是公安部部長,他曾在新聞發布會上見過。
然而這樣的一個人,面對葉凌風的時候,居然也是以他為尊的。
他早該想到的,不是戰神的話,誰能有這樣的本事。
秦冽眉頭微斂,掩去思緒。
警察來去匆匆,很快便帶著段洪興他們消失了。
粥粥好奇地看了一眼,又扭過頭看著葉凌風,見他腦袋上的一縷黑氣緩緩飛出,心下了然,這是他的冤屈洗清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那黑氣似乎是專門往一個方向而去的,像是要找什麼人一樣。
找誰呢?
正想著,就聽葉凌風開口道:“小蛤蟆,熱鬧還沒看夠?”
剛才的念頭瞬間消失,粥粥小腦袋“蹭”地看向他,腮幫子鼓了起來,想起他說這樣子更像是蛤蟆,立刻又把吸了回去。
乎乎的小臉上瞬間出現了一個往里凹陷的坑。
看起來更傻氣了。
偏偏粥粥自己毫沒有察覺,氣哼哼瞪著葉凌風,“你才是蛤蟆,又大又臭的癩蛤蟆!”
說著,朝他扮了個鬼臉,重重哼了一聲,小屁拱了拱,臉埋在秦冽懷里,胖爪子捂著耳朵,小腦袋晃得跟個撥浪鼓一樣,“不聽不聽,蛤蟆念經!”
葉凌風:“……”
秦冽的角也跟著了下,看著傻乎乎的小閨,無力扶額。
看不下去再繼續犯傻,秦冽抬步往里走去。
旺財嗷嗚從陳拓手中搶走最后兩,叼在里,撒開飛快跑了。
氣得陳拓忍不住說了句“沒良心”。
蹭完飯拍拍屁就走了,沒見過這麼沒心沒肺的虎。
說完,他看向葉凌風,見他面上似乎有些失落,思忖片刻,安道:“老大,等找到大嫂的尸,咱們就把這件事告訴吧,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很開心的。”
安雅生前,最惦記的事就是葉凌風了,為了救他,寒冬臘月的著大肚子,四求人。
那場面,想想都心酸。
葉凌風顯然也想到了,面上閃過痛意,隨即想到了什麼,他的眼神瞬間迸發出寒意來。
“葉家那邊也該收尾了,看在同姓葉的份兒上,讓他們過完這個年,通知所有董事,正月初七,召開董事會。”
話是這麼說,但他的面上滿是毫不掩飾的冷意。
他們不是最在意這個公司嗎?那他就要他們眼睜睜看著他是怎麼搶走的。
“是。”聽到這話,陳拓也笑了起來。
他早就看葉家那幫狗東西不順眼了,老大總算是肯出手了。
葉家老宅。
葉長明看著這條消息,眉頭蹙,打電話問助理,不悅道:“誰說我們要召開董事會了?”
他這個最大的東還在這里,誰有權利召開。
助理看著資料,眼神里有些慌,“葉董,我正要跟您匯報,有人私底下里買走了公司71%的權,以及子公司的所有權,而要召開董事會的,就是買走這些權的人。”
只是那人是誰,他還沒查出來。
那人做得實在是太過蔽,他居然一點兒靜都沒察覺到。
聽到這話,葉長明也是一驚,“什麼!”
他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暴跳如雷,“去給我查!我倒要看看,誰的手這麼長,居然敢到我葉氏!”
“是。”助理也是頭上直冒冷汗,掛斷電話后就立刻去查了,只是心里不報什麼希。
如果能查到的話,早就該查到了。
此時,秦家書房。
秦冽的郵件里也多了份文件,正是陳拓剛才發出去的通知。
他抬步走到窗邊,看著正在外面堆雪人的粥粥,眼神微暖。
過年了,是該把臟東西都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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