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葉凌風瞳孔驀地一,猛地松開手,看著趴在地上狼狽咳嗽的杜婉,臉終于變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說著,他看了眼陳拓。
陳拓也從驚駭中回過神來,立馬走到葉凌然面前,手上的匕首也在他上,“說!敢說一句謊話我就切他十片!”
說完,手起刀落,葉凌然“啊”的尖一聲,白眼一翻暈了過去,而陳拓的刀上,已然多了一片。
杜婉也嚇得直,再也不敢耍一個心眼,也顧不得貴婦的儀態,趴在地上,渾發抖,抖著說道:“安,安雅給你生了個兒,沒有死。”
“現在在哪兒?”葉凌風握著拳頭,厲聲問道。
聞言,杜婉的眼神有些閃躲,搖頭,“我不知道。”
葉凌風瞇了瞇眼,眼尾掃了下陳拓,陳拓立刻又片了葉凌然一塊,生生把他又疼醒了,一個勁地著。
杜婉也跟著。
“再不說,就直接把他五手指頭剁了吧。”葉凌風毫無地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杜婉歇斯底里地著,“我當時隨便找了個山就把扔了,后來再回去的時候就找不到的。”
覺得可能是被狼叼走了,但是這話不敢說。
如果是以前的話,還可能說出來刺激一下葉凌風,想看他崩潰的樣子,但現在這話說出來,崩潰的只會是他們。
葉凌風盯著,一眼就看出來這次沒有說謊。
他咬了咬牙,拳頭握著,咬牙切齒道:“你們找死!”
他居高臨下看著他們,眼神冷漠,周的氣更像是從地獄來的惡魔,冷冰冰的話如同宣判一樣在他們耳邊響起,“葉長明,杜婉,葉凌然,你們的下半輩子,別想舒坦一秒!”
他反悔了,讓葉家破產算什麼,直接死刑太便宜他們了,他要他們生不如死!
“送去島上。”葉凌風冷聲說道。
杜婉不知道他說的島是什麼地方,直覺不是什麼好地兒,爬起來就想跑,然而葉凌風長一掃就把踢倒在地,隨即就被陳拓拎著扔到了車上,一塊黑布蒙了上來,驚恐地著,卻沒一個人搭理。
手下很快開著車離開,葉凌風淡淡收回目,他低頭掏出手機想打電話,這才發現自己手抖得厲害。
一旁,陳拓看到他這個樣子,滿是心疼,忍不住走上前幫他打通了鄭宇的電話。
電話接通,葉凌風深吸一口氣,冷靜地說道:“去把五年前葉家的所有監控視頻都給我找出來。”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陳拓安道:“老大,鄭宇是第一黑客,他肯定能找到的。”
葉凌風沒說話,大步往外走去,沒多久就開著車離開了。
他也要去找找看,他本以為他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親人了,沒想到,雅雅留給他的兒居然還在。
他現在只希,還活著。
哪怕用他的命去換!
陳拓了一聲,怕他出事,趕忙追了上去,然而沒多久,就跟丟了,只能往葉家而去,在那里等著他。
去的時候,正好粥粥在院子里和秦北他們瘋玩,看著小姑娘,他也忍不住嘆了口氣。
要是老大的兒還活著,那該有多好啊。
此時,秦家二樓,秦冽也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
葉氏易主的消息早就已經傳開了, 也在他預料之中,不值一提。
他在意的是,葉凌風自從去了葉家之后,就不見了。
他去哪兒了?
心里有一個猜測,他的目也不由得落在粥粥上,眉頭皺著。
以葉凌風如今的手段,葉家本承不住,為了活命,杜婉一定會把那件事說出來的。
粥粥的世,瞞不住了。
他有些煩躁地掏出煙,正要點燃,看著院子里的粥粥,還是收了起來,折走到書桌面前。
算了,不管怎麼樣,先把這些糟心的事解決了。
就算是粥粥要認葉凌風,也不能讓那些惡心的人膈應到。
這兩天,京市發生的波讓所有人都膽戰心驚。
葉凌風橫空出世,以強的手段直接接管了葉氏,所有人都懵了,完全不知道這位葉家廢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也有不葉家旁支來找他,然而自從那天之后,葉凌風就消失不見了。
除此之外,段家,鄭家,王家……甚至一些很小的家族,也都在一夕之間破產,還有不人被送進了監獄,都是秦緒帶人去抓的。
他們覺得,這其中似乎有秦家那個閻王的手筆在。
否則的話,還有誰能有這個能力,一夜之間讓幾個家族都破產。
一時間,暗流涌,人人自危,都不知道這幾家到底是怎麼得罪秦家了。
殊不知,這一番變,都是跟五年前的事有關。
這一切的變化,粥粥都沒有察覺,每天跟著幾個哥哥玩,還時不時跟秦爺爺秦去吃席,每天吃飽喝足,一點煩惱也沒有。
完全不知道有人找都快找瘋了。
“還沒找到?”葉凌風這兩天都來不及打理,胡子拉碴的,眼里滿是紅,眼下還帶著黑眼圈,聲音嘶啞地開口問道。
陳拓搖頭,“我們都已經問了京市所有山腳下的居民,都沒說有撿到小嬰兒的。”
聽到這話,葉凌風的心猛地揪了起來。
“繼續找!”他不甘心地說道,他不信老天爺會對他這麼殘忍,他的兒一定還活著的。
一旁,鄭宇的手正飛快地在鍵盤上敲著,聞婧也坐在一旁,著手上的銅板,眉頭微斂,總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只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找到了!”鄭宇忽然開口說道,他抱著電腦,趕忙走到葉凌風面前,“老大,五年前大嫂生孩子那天葉家的行車記錄儀修復好了。”
聞言,葉凌風神一肅,抖著手點開視頻,待看到杜婉一臉嫌棄地抱著一個小嬰兒的時候,眼睛猛地睜大,拳頭握,一眨不眨地盯著。
這個行車記錄儀被燒毀過,畫質損,好在鄭宇修復得很全面,中間沒有斷層,他們一路看去,眼睜睜看著杜婉從在一座山前停了下來,頓時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再往山里,就看不清了,他們只能竭力辨認著這座山,只約看到一個字。
九……九什麼?
看著周圍的景,總覺很悉,腦海中閃過一道白,聞婧蹭地一下站了起來。
九龍山!
粥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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