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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正室手冊》第221章 喜脈

林媽媽趕讓僕婦們去把白藤擡輿取來,春暖取來座墊鋪好,秋等人扶著老太太坐上去,四五個小丫頭打起燈籠前後照路,一衆僕婦簇擁著擡輿,眨眼間便走出了安和堂。

中方鄭氏和王鄭氏只好跟著老太太一起走,方鄭氏卻記得回頭待方寶章和王志遠:“你們就留在這兒,讓丫頭們把些飯菜熱好,你們吃了回屋去歇著!”

至於王文慧和馮月,早就跟在老太太邊往前頭走了,方鄭氏也懶得理會們。

王鄭氏落在後頭,直等到方鄭氏過來,問道:“夏依晴是怎麼回事啊?母親這般火急火燎的,竟像是十分著,你說犯得著嗎?”

方鄭氏正琢磨著池媽媽剛纔跟老太太說話的形,被妹妹一打擾,瞪了一眼:“自個兒問母親去,我又不是神仙,樣樣事只管來問我,我還想聽聽什麼原故呢!”

王鄭氏撇了撇:“照我說,母親就是老糊塗了!媳婦和兒,誰親誰近也分不清了,最大的錯是替琰兒娶回這個夏依晴,什麼鴛鴦命?哪一對夫妻了親之後不是同命同心?信那些方士胡諂語,半點用都沒有!那丫頭不過就是個大學士府的外孫兒,孃家沒權沒勢,進京連個屋宅還得靠咱們侯府置辦,還囂張得很,半點不將我們這些姑太太放在眼裡!這樣的媳婦兒,娶進門來真真是敗家!姐姐,你也別不服氣我怨怪,你白白呆在母親邊這麼久,竟是眼睜睜看著這麼個人嫁進來,誤了琰兒不說,還給咱們姐妹添堵!”

方鄭氏心煩意,不想跟王鄭氏鬥,急步要往前趕,卻被王鄭氏拖住:

“姐姐,你這是怎麼啦?哎,那丫頭可真真是個有福的啊:不過是酒席上吃撐了回到家來鬧騰,把老太太驚了不說,連你也這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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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麼?”

方鄭氏甩開王鄭氏的手,四下裡略略看了看,附在耳邊說了兩句,王鄭氏大驚:“不、不會是真的吧?”

方鄭氏看著:“照日子算來,應該是!若是真的,夏氏就坐穩了那個位子!在這個家,母憑子貴,又是個狠得下心的,可再容不得我們姐妹了!”

王鄭氏揪了手裡的帕子:“你卻如何知道的日子?”

“他們才親之時,琰兒並不怎麼與依晴親近,老太太親口問過琰兒的!老太太只以爲是依晴害,可我卻知道原故——琰兒心裡本是想等著娶回王瑤貞!他們那樣平淡過著也就罷了,偏偏老太太多事,賜了夫妻和好的藥!唉!年夫妻,賜了那種藥以後他們自是比以前要好了!老太太賜藥當晚我是在的,方纔就在掐算著,若無意外,便是真的有了!”

王鄭氏楞怔半晌,說道:“難道,咱們日後爲著孩兒們著想,都得在面前矮下半截子?”

方鄭氏也有些悵然:“能怎麼辦?想當初,咱們姐妹是這府裡的千金小姐,爹孃寵,兄長寬容,娶得個嫂子回來也是對咱們言聽計從,過的那小日子舒心又尊榮!便是我落了魄,回孃家來住這幾年,母親和嫂子也是待我如昔,婢僕們誰敢不敬?可現如今,換了個都未長齊的夏依晴當家,我在侯府便沒有了說話的份兒了!若再生得個男丁出來,照那種不能容人的子……妹妹啊,我和你,以後便真沒有孃家可回了!”

王鄭氏不甘心:“那也難說,指不定生出來的是兒呢?母親不是把月許給琰兒了嗎?等琰兒回來與月親,咱們把那王瑤貞也給他接進府來,再另外多些貌妾室……若月和王瑤貞生出兒子,母親疼的是月,琰兒自然寵王瑤貞,夏依晴再能,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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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鄭氏緩緩點頭:“我也是這樣想,夏依晴太明強幹,又傲慢無禮,無論如何不肯溫順聽話……不瞞你說,如今連母親也後悔了呢!只是那丫頭長袖善舞,擅於哄人,老太太如今還捨不得,嫂子更是被迷得三津五道的,都學會與我們鬥兒了!若不趕尋個由頭,讓母親和嫂子厭棄,以後吃虧的就是咱們!”

“對!得想個法子,趁琰兒不在家,索讓母親把給休了!左右琰兒並不是很喜歡,琰兒心裡的人那王瑤貞!”

“可若是懷上了呢?”

“懷上了怎麼啦?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懂什麼?一不小心給弄掉了也是有的!”

方鄭氏忙瞪了妹妹一眼:“你小聲點,沒得惹事!”

前後看了看,輕聲說道:“你別忘了,母親是咱們的親孃,可也是琰兒的親祖母,鄭家的祖宗!想抱曾孫都想瘋了!鄭家子嗣調零,正愁得很呢,怎容得有人在子嗣這上頭手腳?”

王鄭氏道:“我也是鄭家人,鄭家的子嗣稀我能不著急麼?可生兒育,哪個子不會?月、王瑤貞,還有以後要娶納的妾室,多著呢!不稀罕夏依晴肚子裡這個!”

方鄭氏定定看著:“那妹妹你是說……你有什麼法子?”

前頭朦朧的燈籠映照過來,打在王鄭氏臉上,那神說不出的怨恨苦:“姐姐可知我爲何嫁王府兩年不育?是王老太太做的!我也是在死後才得知:那老婆子爲防著我用侯府貴兒子,偏就不讓我生出子嗣來,只等到那幾個妾室都有了庶子,才讓我生!用的法子,最是毒,只需在我牀帳後頭掛一個香袋,讓我每天聞香即可!那種香氣與房裡傢俱的木香無異,我聞著,並不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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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鄭氏驚訝:“還有這樣的法子?王家那老婆子,也忒毒了!”

“可不是,害得我那幾年以爲自己不能生,在家中所有人面前都擡不起頭,低聲下氣孝敬哄著,靠著收攏夫婿的心!偶然得知這事,都恨不得把的牌位給摔了!”

“確實可惡!害我妹妹那麼大委屈,把那王婆子挫骨揚灰都不爲過!”

方鄭氏拿出帕子,裝裝樣子往臉上拭一下,說道:“可那藥只是避子而已啊,如今這個卻真像是有了呢!”

“有了也無妨,往香袋裡加重劑量,給聞一兩個月,不用吃什麼藥,自然就下來了!”

“那這藥?”

“這種藥是我從死去的婆婆屋裡撿出來的,興許只有纔會配,還剩著幾包鎖在那箱子裡,等我回去便讓人送來,你拿去悄悄兒地放在牀背後,或是牀底下!”

方鄭氏轉著眼珠子想了一想,點頭答應:“好!你只管拿來,剩下的事我去辦!”

鄭夫人走出安和堂之時,便讓邊黃媽媽親自往前院去一趟,務必找到杜仲,讓他立馬去請大夫來!

不管要不要,都得請大來看看再說,琰兒不在家,鄭夫人答應過要替兒子照顧好媳婦兒,自己也真心疼那孩子,可不想依晴病倒了。

也是關心則只顧考慮依晴難,卻沒想到玉輝院那邊應是早已經傳話讓請醫了,更何況夜幕降臨便有侍衛潛後院巡視,夫人在園中嘔吐被擡回玉輝院,杜仲一經得報,立即跑去千草堂找大夫。

因此鄭老太太帶著大隊人馬走進玉輝院之時,管大夫也由大管家和杜仲陪同,急匆匆趕到了。

依晴嘔吐過後便覺得輕鬆的,只是上綿,只好由著們把自己揹回來,用熱熱的水洗漱沐浴,換上寬鬆輕便的家居裳,神就恢復了些,上榻倚著大枕還能翻翻帳冊,並無不適,卻被池媽媽和洪媽媽還有幾個丫頭一通紛紛的相互指責、胡猜測給驚到了!

掐指算算,嚇了一跳:老天!這日子怎麼過的,竟然月事超過十天不來都沒察覺!

當下真的覺不好了,水也不想喝,嚼在裡的零食全變了味道!

鄭夫人和鄭老太太先後進屋,都不讓依晴下榻,兩個人的神態都一樣的急切,既關心又疼,鄭夫人卻只是單純地以爲依晴病了,而老太太更著的是依晴的肚子,不管哪一個,在依晴看來都實意的,令很是了一下。

管大夫進來,老太太說左右長輩們都在邊上看著,也不必垂什麼簾帳了,請大夫只管診脈探病!

花雨和雲屏扶著依晴坐起,翠香和雁影將榻上約略收拾一下,放置了小幾,又鋪上錦帕,這才扶著依晴的手放上去,管大夫先道聲得罪,坐到依晴對面,仔細看了看的臉,再問了幾句話,然後出手搭在依晴腕上,閉目探脈像。

所有人都地盯著管大夫看,各人的心思,卻是不盡相同。

足足用了一盞茶的功夫,管大夫才睜開眼,長出口氣,額上竟然冒出微汗!

他卻面帶微笑,起朝鄭老太太、鄭夫人和依晴各做了一揖,說道:“恭喜!夫人是喜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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