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寧嘻嘻一笑,俏皮地眨眨眼:“四哥哥說給你慶祝生辰,專門給我請了出宮令。姝姝,生辰安好!”
“可是……可是我的生辰已經過了啊!”虞姝撓撓頭,嘟囔道。
顧燁寒在后補了一句:“那日本王不在,今日才算。”
白昕與左傾林淮三人也了廂房,白昕笑著道:“王妃生辰安好!這是婢子送給你的!”說罷,遞給虞姝一串木珠手串。手串凝著沉香,很是鼻。
“謝謝白昕姐姐!”虞姝甜甜道。林淮也在此時遞出那日買的蹴鞠。虞姝歡喜地接過,眉眼笑得幸福。左傾別扭地輕咳一聲,要上前卻又止步。見他矯,白昕推了推他的肩,不耐煩道:“左侍衛?等什麼呢?”
左傾嗔了一眼,悶悶地遞出蘭花簪子:“給你!”他聲線別扭,虞姝瞪圓了眼不可置信地瞧著左傾,左侍衛不是討厭他麼?居然也給自己送禮來。見滯在原地,輕嘖道:“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虞姝趕忙接過:“謝謝左侍衛!”笑瞇的眼睛好似一對彎月,左傾一愣,別扭地轉開視線。
“好了!咱們可不可以點菜了?本郡王肚子是真的!”顧沉拍拍自己的小肚子,不滿地道。顧燁寒的視線冷冷掃過,顧沉頓時慫了下來。幾人上了座,顧燁寒這才讓小二拿出點菜冊子。
“今日虞姝生辰,你們三人也坐下吧。”顧燁寒對著白昕三人道。
“四哥哥,我們可以點喜歡吃的麼?”顧安寧怯生生地問。
顧燁寒還未回話,顧沉拍著脯豪氣道:“小二,把你們酒樓你最好的菜肴一樣來一份!”嚇得虞姝趕捂住他的:“你吼什麼!咱們點這麼多吃得完麼?”
“吃不完打包帶回宮中不就好了?”顧沉挑眉。虞姝咽了咽:“不可以!花的又不是你的銀子,不許你點貴的!”王爺的銀子又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憑什麼要讓人隨意浪費。
“王妃這是在幫王爺省錢啊!”林淮調侃道。
虞姝嘟著:“林大夫,你在笑話我。”
“老夫可不敢笑話王妃。”林淮忙道。顧沉拍了拍桌:“你別怕呀!我四哥有的是銀子!”況且這家酒樓就是四哥的名下,他又用不著給錢。
“那也不行!”虞姝倔強嗔道。王爺要養一大家子人,銀子再多肯定也不夠花。雖不能替王爺分擔,但也要幫他省錢才是。顧燁寒眉梢微揚,將點菜的冊子遞給虞姝:“姝姝你來點,想如何幫本王省錢就如何。”
顧燁寒開口,誰敢不從。顧沉失納悶,本想著今日狠狠宰四哥一頓,哪里曉得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虞姝專挑便宜的點,不足片刻,菜肴上了一桌。疑地瞧著眼前的琳瑯滿目:髓筍、胭脂鵝脯、茄鲞、藕桂花糖糕……
這些可是酒樓最貴的菜,可沒點。
“想不到你上說著省錢,卻還是挑貴的。”顧沉笑話道。
“我……我沒有啊!”虞姝委屈地著小二,“是不是上錯了?”
“哎喲!是小的弄錯了,為了賠罪這一桌菜就給貴主們吧,價格還是按著原來的給。”小二早已了顧燁寒的眼,訕笑著道。虞姝松下一口氣來,原是這樣啊!那可賺了!
“王爺!咱們可真幸運!”虞姝眨著眼,欣喜道。顧燁寒默不作聲,只輕點了頭。
眾人離開酒樓時吃了個肚兒圓,此時已是日下西山,余暉籠罩天邊,忖得樓閣琉璃熠熠生輝。王府的家丁已點上燈籠,待主子們歸來,趕忙著轎服侍。
顧安寧與顧沉得了顧燁寒的允許,可在府中小住三日。三個娃娃跑到園子歇涼追鬧,顧燁寒遠遠凝視著虞姝,跑得歡快,足下金鈴作響。笑得甘甜,似抹了一般。顧沉故意拍的流蘇,追得他滿院子的打鬧。
看著二人勝似青梅竹馬的模樣,顧燁寒眼底生了暗晦。若等虞姝長大遇到良人時會不會恨上自己?又會不會愁早早出嫁,不得與良人舉案齊眉?
虞姝在此時回過頭,二人目相撞的瞬間晃著耦臂跑到他旁。
“王爺!”的小指上他的云袖,“我今日好開心!謝謝王爺!”
“去玩耍吧。”顧燁寒溫地的頭,勸道。虞姝搖搖頭:“我累了,我想陪在王爺邊。”說罷,在顧燁寒腳邊的甬路上席地而坐。的眼中滿是他的容貌影,勾著他云袖的小指輕輕拽了拽:“王爺,以后我生辰你都陪著我好不好?”
“陪你多久?”顧燁寒反問。
虞姝想了想,嘻嘻一笑:“一輩子!王爺陪我一輩子!”若是一輩子陪在王爺邊,就是人生一大幸事。可用任何珍貴之去換。顧燁寒怔了怔,輕巧地說出一生承諾,倒他不知如何回話才是。
“姝姝可知何為一輩子?”顧燁寒問。
“我……”
“砰!”
一道白自遠升上半空,炸開斑斕彩。巨大的響聲掩蓋住虞姝微弱的回話。回過頭,又是兩道煙花綻放,瞬間的芳華驚艷了虞姝的眼。興興回頭,扯著嗓子問:“王爺?這是你準備的麼?”
“你可喜歡?”顧燁寒問。
虞姝點點頭,雀喜道:“喜歡!喜歡!”
顧沉與顧安寧停下打鬧,興地拍手瞧著煙花。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雖已過了時辰,但這卻是虞姝畢生最難忘的生辰。
……
翌日。
因顧安寧與顧沉在府中小住,這兩日虞姝可以不做功課,盡地與二人玩耍。顧安寧圍坐在桌前盯著七寶,目羨艷,偶爾出手指刮弄七寶的羽:“虞姝,你家這南鳥可會說話?”
“還不會呢。”虞姝也正納悶此事,每日一有時間就教南鳥說話,可這鳥兒只會“啾啾”喚,一個字都蹦不出。
“那它可真笨!”顧安寧笑話道。七寶似聽懂話一般,不滿地撲騰著翅膀啾啾兩聲。你才笨呢!
“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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