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不可能殺自己人,這殺玉玥的說法完全不立,只能是殺自己,只有自己早死,那十七皇子才能順利登基!也只有皇后知道,自己前兩月,已經暗裡寫下了立太子的聖旨,只待吉日公佈!皇上很悲哀,枕邊人……
皇后很無語,再一次對那位妹妹恨之骨,活著的時候,什麼都搶不說了,就算人死了,還能夠害自己於不利的地位!這什麼?孽緣?
一個月後,十七皇子病發故……
皇子故十天後,皇后哀傷過度,自殺亡,後宮裡的人,活著並不容易,其實想死也是艱難,不管你是什麼品位,自戧之罪必會株連母族,於是,金皇后家全家獲罪,充軍漠北……
工部侍郎前去送行,不好意思,這家分開了後,位極顯赫的皇后母族裡,並沒有工部金家的名字。不過,一筆難寫兩個金字嘛!送送是必須的。再說了,這幾位原來的國舅可正經是自己看著長大的。
玉玥並不知道皇后爲什麼要殺皇帝,不是來殺自己的麼?當初背心上的刺骨的冰涼是報的假信?這些事玉玥沒空細細思量,的邊圍繞著各種娃子並他們的親孃,紛紛跟傳授著各種懷孕生子的經驗,以及各位長輩們按一天五餐送了的養生食。
賢王爺素來是大方的,這時候都嘆道:“照這樣下去,玥兒,你生上三五個娃娃,就是伙食費咱們都能省兩座王府出來!”
“所以,我算明白了,這就是你不上朝掙錢養家的原因!”
玉玥著突出的肚子,一邊吃著孃親送來的燕窩,一邊對著那位不上朝,在邊上蹭吃蹭喝的王爺嗔笑道。
賢王爺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點頭不已,一邊示意把邊上的那盅魚翅送到老王妃的桌子上。吳嬤嬤同潘嬤嬤同時搖頭。唉,太過分了有沒有?
(全劇終)
路輕溪表示,她的誌向隻是做個快樂無憂的米蟲,每天數點小錢錢,過著悠閑自得的小日子,並沒有想過活得那麼精彩。可是為了完成某叔交代的師門任務,她不僅被丟到異世,還惹得各界的神君、魔君、冥帝齊齊登場。拜託,她隻是個炮灰,那些什麼君、什麼帝的,麻煩出門右轉直走,找男主女主玩去,別影響她做師門任務。解離凕表示,他的誌向隻有一個,把路輕溪拐去當夫人,那些敢跟他搶女人的人,統統要涼涼。
穿成不受寵的王妃當晚,他娶側妃,她渣了一陌生男人,這算不算扯平?爭寵,不存在的,這麼多美人,她心疼還來不及,怎能惹她們傷心呢!想得寵是嗎?簡單,一切包在王妃姐姐身上《得寵攻略》賣起來,人手一本,祝各位妹妹早得王爺盛寵。為何畫風有點偏,比起爭寵,她們好像更愛粘她這個王妃是怎麼回事?既然如此,那就帶著美人們搞事業,混他個風生水起,賺他個鍋滿盆滿,什麼姐妹反目,勾心鬥角的戲碼早就過時了。她們的目標不再是男人,早日實現壽盡錢堆中的終極夢想才是她們的追求。區區一個王爺怎配得上她天下首富的氣質。於是端王反了,他奪江山
大理寺卿之女的奚蕊,作爲京都貴女圈的泥石流,琴棋書畫樣樣不通。 奈何她生得嬌豔動人,家族又頗有權勢,縱然廢物了些,娶回去做個花瓶也是好的。 在她及笄那年,媒婆踏破了奚家門檻,奚父再三抉擇,終於選定吏部尚書嫡子。 奚 . 恐婚 . 蕊:天下男人一般狗,一個人多自在? 於是男方提親當日,她一襲素白長裙,淚眼婆娑,手持裙襬撲通一聲跪在堂前。 “父親有所不知,女兒早心悅祁家將軍,非卿不嫁,今聽聞其對戰匈奴生死不明,故自請守節三年。” 奚父氣得吹鬍子瞪眼,一場訂婚宴雞飛狗跳。 經此一事,奚家淪爲京都笑柄,衆人皆嘲她膽大妄爲又不自量力。 上趕着當未亡人的,這奚家小小姐倒是第一個。 說來也是,那大權在握的祁公爺若能活着回來,又怎會看得上這種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女子? * 忽有一日祁朔詐死逃生,鎮北軍凱旋還朝,舉國歡慶。 隱匿在人羣之中的奚蕊遙望那身着厚重鎧甲,威風凜然的挺拔男子,隱隱感到雙腿發軟。 “......父親,女兒多年未見外祖母甚是想念,不如允女兒去丹陽縣住段時日?” * 後來,大婚之夜紅燭攢動。 男人高大的身形將她完全籠住,戲謔又低啞的哼笑在她耳邊響起。 “聽聞夫人深情至極?“ 奚蕊有氣無力,只覺那日所想的瑟瑟發抖果真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