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曉,但是這件事,我一定要與王妃親口說。”左傾是第一次忤逆顧燁寒的吩咐,但這是他自己下的決定,他也必須要完。無論這件事過后,顧燁寒會給自己怎樣的懲罰,但是在這一刻,左傾都要將事的真相告知虞姝。
白昕頓了頓:“你先等一下。”說罷,起回了房與虞姝通報。過了片刻,回程,著左傾道:“你確定你說的話是對王妃沒有力的?”“……”左傾搖搖頭,“但是這件事,王妃必須要知道,白昕,你知曉我的,我絕不會做害王妃的事。”“好,我答應你。”白昕妥協,攜著左傾了房中。虞姝此時已經穿戴整齊來到正堂,打了一口哈欠,懶洋洋地問:“左傾,到底是什麼事?白昕姐姐說你很著急?”
“是很著急,”左傾道,“王妃,屬下想告訴王妃的是王妃您的世。”
“我的世?”虞姝迷茫了,“我的世我自是了解的。”
“不,您并不了解,您并非是虞相的庶子,您是魏朝的公主,份尊貴。”左傾說,“王爺其實早已經查出來了,但一直都想著在戰爭結束后親口告訴您,但現在的況,已經不容王爺親口說出。”
虞姝四肢百骸為之一怔,不敢置信地著左傾。一直都是低賤的庶,小時候也是因為這個份,自己總是被人欺負,但左傾卻說自己的份并非是庶?魏朝公主?如此尊榮的份,自己從未想過。
“我娘親在我小時候就死了,若我不是我娘親的孩子,李嬤嬤應該會告訴我才是,但是李嬤嬤并未告訴……”虞姝迷茫了,左傾道:“您所謂的娘親,是您生母的婢,為了您的安全,嫁給了虞相做妾,然后假孕,將您留在了虞相府。”
“這……這麼荒誕地事怎麼可能,懷胎需要十月,而十個月的嬰兒與剛出生地嬰兒是有區別的。”虞姝說。這也太荒誕了吧?若是真的,早已暴了。
“來說,您被偽裝了早產兒,在那婢懷你的時候,已經失寵了,再加之有夫人在,沒有人對您過問,也沒有人來看過您,您的份除了李嬤嬤察覺之外,沒有人察覺到。”左傾道。
虞姝沉下一口氣來,左傾絕不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謊話,他如此心急的來找尋自己,證明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虞姝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歸于平淡,若這件事是真的,那也必須要接才是。
“是李嬤嬤告訴你們的麼?”虞姝問道。
“您上有一個從小跟著您的玉佩對麼?”左傾問,“那個玉佩被張蓉藏了起來,最終回到了您的手中,這個玉佩正是您份的證明,四皇子殿下其實早已懷疑您的份,于是讓王爺調查,王爺調查一番確定,您就是公主。”
虞姝從懷中拿出玉佩,著玉佩上的凰發愣片刻,放懷中。
“王妃,您應該相信我的話,我不會欺騙你的。”左傾道。
虞姝自是相信他的,只是……
“我明白了,王爺為何不將此事告訴我呢?”虞姝問,“為何要瞞這麼久?若不是你知曉這件事,我怕是要一輩子都被瞞在骨子里,我不明白,我就算知道這件事又能如何呢?”
虞姝好奇地問。
左傾遲疑道:“王爺這麼做,是為了保護王妃您,但現在,是要看王妃您自己了。您愿意認親,還是不愿意認親。屬下之所以將此事告訴王妃您,是希你能用自己的世幫助王爺。這是最好的法子。”
“我明白了,我聽你的便是了,”虞姝道,“王爺希我能好好的,我自是明白王爺的苦心。我也知曉你為何會來找我說道這些,因為你知曉,憑著我對王爺的喜歡,我也愿意為了王爺做這些事,左傾,你賭贏了。”
左傾百威沉雜,他正是利用了虞姝這一點。
“你先去休息吧,明日我會去找三王爺說明的。”虞姝道。
左傾聽虞姝如此道,頷首:“那屬下先行告退。”左傾走后,白昕有些不放心的看向虞姝:“王妃,您若是當了公主,以后要留在魏朝該如何是好?”“嫁夫隨夫,我既然嫁給了王爺,我就要一輩子追隨王爺,這是什麼人都阻止不了的,”虞姝道,“不論是魏朝皇帝還是誰,但是這件事我心中存著疑,說實話,我現在腦子的很,”虞姝說著,握住白昕的手,才十三歲的年紀,怎能一下子接如此大的力,王爺如今沒有了記憶,必須要做下決斷來,“我不知曉該如何面對才是,但我明白,我必須要去認親。”
這是最快的一條路,只要魏朝皇帝承認了自己的份,那就能夠幫助顧燁寒。
“王妃,你做這些事,不覺得是在勉強自己麼?”白昕說,“王爺也有王爺自己的考量,王爺并不希你去認親,您應該也考慮一下王爺的苦心。”
“王爺不希我去認親,那是為了我好,白昕,我也是一樣的,我希自己做的事能對王爺有幫助,所以,哪怕我最后要面對的是一群人,哪怕魏朝十分的危險,我也要去認親,如果我真的是小公主的話,這是最幸運的,我能夠幫助王爺,我也絕不后悔。”虞姝說。能明白王爺的苦心,畢竟魏朝是如何,水有多麼的深,他們都不清楚,貿然認親,不知會為多人地眼中釘,但虞姝顧不得這麼多,必須要去認親,還必須要得到魏朝皇帝的喜。
這是刻不容緩的事。
天一亮,虞姝便是在王府正門等待著,直到快到晌午的時候,才瞧見三王爺的馬車緩緩駛來,虞姝連忙攔下馬車,扯著嗓子道:“三王爺,虞姝想請您吃飯,不知您可否賞臉?”
“吃飯?你請?”魏笑笑,“你若真有這個心思,咱們在王府中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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