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五皇子殿下到了。”
幾人正在吃茶,宮人通報道。不多時,就見一位男子走房中,男子的左微微的瘸,走路時有些不穩當。他模樣生得致秀氣,若非高骨架在那里擺著,虞姝真真是要將他認了姑娘家家。
“五哥哥!”
魏萍萍親切地朝五皇子跑了去,圍著五皇子轉圈圈。五皇子魏譜奢垂著眸子,從容地瞧著魏萍萍,角勾起一抹優雅的微笑:“郡主,你今日怎地想起來看我了?”
“你是我的五哥哥,我自然要來看你了,”魏萍萍笑瞇瞇地說,在旁人面前兇神惡煞的魏萍萍,此時此刻就像是去了爪子的小貓咪,只顧得高興,模樣俏可人得很,似是突然想起什麼,魏萍萍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隨即拉住陳晟的手,“五哥哥,我與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哥哥,是從小失在外,如今尋回來的哥哥。”笑瞇瞇地道。陳晟頓了頓,魏萍萍居然還記得在五皇子跟前提及自己,他心中很是,看來自家妹妹果然是將自己當做了自家人。
“我見過你,”魏譜奢將目對準了陳晟,“上一次在朝堂見過,三王爺將你帶到了父親面前。”
陳晟有些許張,他拘謹地笑笑,道:“五皇子金安。”
“既然萍萍如此喜歡你,那咱們也算是自家人了,你也別對我這麼多的禮節,”魏譜奢和煦道,目幽幽地轉向虞姝,“那這位是?”
“這是我爹給你找來的神醫,你別看年紀小,可醫了得。”魏萍萍道。虞姝這時也走到魏譜奢跟前,道:“虞姝見過五皇子。”“虞姝?聽你說話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你是哪里人?”“是南淵人。”虞姝如實回答道。
魏譜奢瞇起眼來,眼前這小姑娘瞧上去還沒有魏萍萍年紀大,魏萍萍卻說是自己爹爹將介紹來給自己瞧病,魏譜奢怎麼看都覺得怎麼不靠譜,但魏從不會害了自己,他想了想,試探著問:“你真的能治我的病?”宮中的太醫都說治不了,這個小丫頭難道真的可以麼?
虞姝真誠地著五皇子:“五皇子殿下,反正如今宮中的太醫都治不好你的病,你不如讓我試試看如何?反正死馬就當做活馬醫。我雖不知曉你得的什麼病,但看你這模樣,應該是腹疼難忍,一到夜里就犯病,每夜至有三次以上。”
“你是如何看出來的?”魏譜奢問。
“你的眼圈很重,一看就是沒有睡好,再者你的堂很黑,也是吳青,證明你吐過好幾次,”虞姝說,“你應該,是被痛苦給攪弄地不了了。”
“是的。”魏譜奢道,“看來你果真有點本事,本皇子便讓你替我診斷一二,你且好好看看,本皇子到底犯的是什麼病。”虞姝點點頭,做下子替魏譜奢診脈,只短短瞬間,虞姝便是知曉病了:“五皇子殿下,您得的不是病,若是一般的大夫一定是檢查不出的。因為你本就沒有病。”
“怎麼可能沒有?你剛才都說了,五哥哥被病痛困擾著,”魏萍萍說,“虞姝,你到底能不能行啊?”“我自然是能行啊,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家五哥哥本就沒有得病,所以一般的大夫才瞧不出病來。他是中蠱了!”虞姝篤定道。以前自己學醫的時候,林淮專門教了自己蠱,他對自己說,因為自己中過蠱,中已經有了抗,所以可以修習蠱。
“中蠱?你是說有人要害我的五哥哥?”魏萍萍問道。陳晟也在一旁好奇道:“難怪魏萍萍說五皇子殿下走了霉運,我看果然沒有錯,是有人要陷害五皇子。”
虞姝呼出一口氣,原本以為是什麼重病,只是蠱的話自己反而能夠放心一些,打開自己的藥箱子,從里頭取出一支香薰點上。
眾人聞著這香薰,不捂住了鼻子。虞姝阻攔道:“五皇子殿下,他們可以捂住鼻子,您別。您府中可是有您信任的侍衛在?”“有兩人。”“你快他們過來。”虞姝吩咐道。
魏譜奢見狀,與旁宮人吩咐了一句,不多時,兩個健碩的侍衛來到房中。虞姝走到兩個侍衛跟前:“待會兒,你們要按住五皇子殿下,無論他多麼痛苦都不要放手。”
魏譜奢心中一驚,難道……
侍衛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將目轉向一旁的魏譜奢,魏譜奢點點頭,說:“你們聽這位姑娘的就是了,讓你們按住我你們便是按住我。過來吧。”
“是。”侍衛們領命,將魏譜奢按住,不過一會兒,魏譜奢果然難了起來,他額頭上冒出斗大的汗珠,咬著牙忍著疼痛。
“虞姝,真的沒有問題麼?我哥哥他,是不是得了什麼病?”魏萍萍擔憂道。難道是什麼疑難雜癥,所以虞姝不忍心說出口。虞姝白了魏萍萍一眼:“郡主,你應該相信我的話才是,我說了這是蠱,就是蠱,不是什麼病。”虞姝說著,對著兩個侍衛吩咐,“你們按住了,別讓五皇子殿下掙了。”
“是。”兩個侍衛聽罷,將五皇子殿下按得更了三分。虞姝在一旁看著,只見魏譜奢的面越來越白,最后竟是沒有一點,他四肢在掙,似乎很痛苦一般,直接大吼大起來。魏萍萍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的,真的沒有任何問題麼?
陳晟也有些擔心,他走到虞姝后,小心翼翼地道:“虞姝,你確定真的沒有任何問題麼?我真的有點擔心,你說這五皇子會不會突然死去了?”“你瞎說什麼?能不能說一句好話來?”虞姝白了他一眼,看向五皇子道,“我現在在做的,是出五皇子的蠱,若是不出來,不過兩日,五皇子的狀態會變得越來越差,一個月就沒有了命,你放心,我做得事沒有任何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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