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出了宮,那在宮中的盼頭可還有麼?
端妃娘娘面嚇得慘白,但心中卻有著一莫名的委屈,自打了宮,皇上就各種看自己不過眼,這些年生,若非皇后娘娘惦記,在宮中的日子又怎會好過。
如今為了一個別國的王妃,居然要讓自己的皇兒出宮做賤民?這更是大大的荒唐事。
“皇上,您這樣做真真是糊涂!”端妃娘娘破罐子破摔道,“這個人不過是罪犯的妻子,我皇兒就算要了的子又如何?再者說,這件事并非是我皇兒一人的過錯,皇上又何必咄咄相?”說罷,看向虞姝道,“你這個子,本宮倒是想要問問你,你難道就沒有做出勾引人的事來?你若不主勾引,我皇兒怎會對你做出這種事?你玩弄擒故縱的游戲又是為何?”
“端妃娘娘似乎是不知曉事的經過,九皇子殿下與郡主發生了口角,便是命人綁架了郡主,我只是無辜了牽連。被綁去后,九皇子一直用言語輕薄于我,還讓我答應以后為他的人,還不停的言語辱于我,我反駁了兩句之后,便是對我拳打腳踢,哪怕我只是一個平民,我也不該到如此對待的不是麼?”虞姝言語之中盡顯委屈,顧燁寒攙扶著,將孱弱的子藏自己的懷中。
端妃急得仿若熱鍋上的螞蟻,正當自己要反駁之時,只聽外頭宮人傳稟:“皇后娘娘到。”端妃的心倏地落下,角流喜,皇后是幫著自己的,只要皇后娘娘來,自己就可以得救了。
不多時,走進來一位華貴的婦人,虞姝雖是沒有見過面,卻也知曉乃魏朝皇后承敏皇后。
“皇后娘娘!您快幫幫臣妾吧!皇上要將臣妾與皇兒趕出皇宮!臣妾沒有辦法了,皇后娘娘,您……”端妃健步如飛,直接跑上前跪在承敏皇后面前。承敏皇后目半闔,懨懨地看著眼前的人,從容道:“皇上本就有皇上的主意,既然皇上如此做,那你就認命好了,誰讓四皇子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來。”
“母后!你怎麼可以如此對待兒臣!”
九皇子不敢置信,往日皇后娘娘最是寵自己,甚至比自己的親娘更要寵,他真真不愿意相信,這是皇后娘娘對自己說出的話,在魏譜散的心中,早已將皇后當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承敏皇后走到皇帝跟前:“皇上,這件事臣妾已經聽說了,九皇子殿下一直都是這樣的格,如今已是改不回來。既然皇上要如此做,臣妾自是支持皇上的。”
魏朝皇帝回頭看了一眼承敏皇后,并未說話。端妃如同五雷轟頂一般,兩眼翻黑。若不是皇后,自己怎會將兒子寵這般模樣。再魏譜散還小的時候,也想好好管教魏譜散,可自己剛罵了一個字,便是被皇后攔下。皇后稱魏譜散年紀小,份又尊貴,任一下也是無可厚非的事。
無論魏譜散想要什麼,皇后都依依滿足。端妃雖然覺得有些怪異,卻也沒有細細考究,只當是皇后真心喜歡魏譜散。現在想來,是皇后想要毀掉魏譜散,所以才事事滿足,所以,從始至終,糊涂的只有一個人罷了。
如今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能說什麼挽救呢?
“將九皇子帶下去!”
魏朝皇帝命令道,不顧端妃一直的求,徹底地寒下心來。
待鬧劇散去后,承敏皇后的目才緩緩轉向一旁的虞姝。角勾起和煦的微笑:“你便是奉親王妃吧?我聽林貴妃與我說道過你,說你救了五皇子的命,你原本是我皇家的恩人,想不到居然讓你遇到這種事來,真真是我們的罪過了。”皇后只當是皇上心疼五皇子,所以才惡懲九皇子。卻不料魏朝皇帝下一句卻是:“不是咱們皇家的恩人,是朕的兒。”
“什麼?”承敏皇后完的面部表快要撕裂,是困倦了所以聽錯了?“皇上,您是在與臣妾說笑麼?怎麼是您的兒?不是……”
“是華妃與朕的孩子。”魏朝皇帝道。
承敏皇后怔住。當初自己還只是個小小的貴人,自然不知這些往事,華妃承敏皇后也是知曉的,在魏朝,也是數一數二的人了,只要有華妃在,皇上的目就不會落到任何一個妃子的面龐。
小公主不是已經走丟了麼?
憑什麼說自己是小公主?
承敏皇后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太過巧合了?華妃的孩子是奉親王妃?哪有如此巧合的事?
“是。”皇帝確認道。
虞姝著魏朝皇帝,此時此刻自己能夠明白陳晟的心了,在面對自己親生父親的時候,的確是手足無措,不知該說什麼。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是凰,也從未想過自己的世會如此離奇。對而言,份什麼的并不重要,可如今,被魏朝皇帝如此慈的目包圍著,虞姝一時之間竟是有些慌,眼睛也酸楚。
“有什麼證據麼?”承敏皇后問道。
“的容貌就是最好的證據。”魏朝皇帝說。
承敏皇后笑笑:“皇上,這種事不能輕易的下決斷,這世人千千萬,要找出兩個容貌相同的人雖說是不容易,但也絕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如若沒有證據,又怎麼能確定是咱們魏朝的骨呢?”
顧燁寒不急不緩地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皇上,請過目。”
著手中的玉佩,魏朝皇帝更是激了:“這玉佩正是當初朕送給華妃地,朕如今已經徹底的確信了,就是朕的小公主。”
“皇上!”承敏皇后不服氣,若是承認了虞姝的份,這后宮又要添一位小公主,更何況虞姝還是顧燁寒的妻子,自己可是南淵張家的后人,他們世世代代都是為張家效忠的,若是要顧燁寒憑此得到魏朝幫助,那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