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宰相攥了攥拳頭,掌心已滿是虛汗。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細說。這從何說起啊,他們的武力值如何,自己如今已經看得準準的,早知道當初提拔他們二人地時候,就該好好考考二人的武力。如今,若是二人連兵法都通不過,自己如何給皇上差啊。
羅宰相心中著急不安,但隨即就見兩位將軍出了營帳。來不及多想什麼,羅宰相大步朝著他們二人走了去:“如何?”李將軍與蒙將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說話。羅宰相見二人這副模樣,心中已經明白了許多,他冷冷一笑:“看來況并不好,你們二人是怎麼回事?”
“宰相大人,我們……”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隨我來!”羅宰相看了一眼一旁的左傾,帶著兩位將軍離開。待走到一空地上,羅宰相破口大罵道:“你們不會連兵法都沒有通過吧?當初你們在我跟前展出的才華可不是一般,難道當初你們是故意欺騙我的?”“這……宰相大人,我們也是不想的啊,”李將軍道,“我們那里知曉會突然出現奉親王這號角,他腳過傷,我們原本以為我們也是能與他打個平手的,但沒有想到……”
“沒有想到什麼?你們連他一個腳指頭都比不上?”羅宰相冷哼道。兩位將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多言語什麼。李將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當初為了當將軍,自己送給了羅宰相三千元寶,甚至送去了十多個人,如今這一切,都打了水漂了。
“罷了罷了!先看看顧燁寒的反應吧。”羅宰相牙道。這個奉親王,就是來自己眉頭的。他總算是明白了,他們二人就沒有一個好貨。
另一頭。
營帳。顧燁寒喚來張萬問話。張萬神略顯拘束,顧燁寒笑笑:“坐下說話吧。”“微臣不敢。”張萬拱手道。“有什麼不敢地,你我都是軍中人,這些虛禮大可不必。”顧燁寒說。
左傾冷冷一笑:“看來李將軍兩個人分明就是草包啊,魏朝這軍隊要是想與南淵做對,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王爺,這原本對我們而言是一件好事,但現在看來,卻是一件壞事。”如果王爺還在南淵,得到魏朝軍隊如此落后,那本用不著忌諱魏朝什麼,可如今他們是在魏朝,必須要為魏朝做事。
“張萬,你在軍中幾年了?”顧燁寒沒有理會左傾,問話張萬道。
“已經五年了。”
“那你應該了解李將軍與蒙將軍才是,他們二人如此差品的能力,是如何坐上將軍位置的?”顧燁寒問。張萬張了張,一時間卻不敢多言語什麼,顧燁寒笑笑:“有什麼你盡管說便是了,如今在我面前,用不著擔心害怕什麼,你想說什麼都是可以地。”張萬聞言,這才道:“這……這其實是因為……屬下,屬下的確是不敢多言語什麼……”
顧燁寒并非是魏朝的人,若是他離去之后,羅宰相拿自己質問該如何是好。顧燁寒看出他的顧慮:“有什麼事你盡管說便是了,不用害怕擔心什麼,本王都擔著,你放心,你將真話告訴本王,本王不會出賣你,也不會讓你到任何的危險。”
張萬遲疑片刻,得到顧燁寒的承諾,也放心了下來,他緩緩開口道:“王爺,其實這件事已經在軍中不是一個了,只要給一百萬銀子,就可以在軍中得到位置,不僅僅是將軍,還有將士,還有營長。”
“羅宰相在軍中販賣職?”顧燁寒問,“三年前,魏朝為何能突破胡人的攻擊?當時的李將軍與蒙將軍可參與其中?指揮的將士可是他們?”
“并不是,”張萬道,“他們一點用都沒有,當初千鈞一發之際,他們甚至想過逃跑。是鎮將軍,是鎮將軍一直在抵抗著胡人,最后一舉攻下胡人的攻擊之后,李將軍與蒙將軍就將此好落于自己麾下了。鎮將軍也被他們給走了。”
“你們就沒有任何的怨言?”顧燁寒問話道。
“誰敢有怨言?若是有怨言,咱們就會被趕出軍營中,來參軍的大多都是窮人家的孩子,我們想的就是出人頭地,為自己家人拼出一番天地來。但若是抵抗李將軍他們,我們在軍營之中就再也沒有立足之地。
我今日給王爺您說這些,我也明白我之后的后果是什麼,很有可能我就失去了在軍中立足的機會,王爺若是沒有解決此事,羅宰相不會放過小的,但小的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王爺你既然答應了屬下能夠解決這件事,屬下就決定相信你,若是王爺最后并未解決,屬下也不會怪罪王爺。”
顧燁寒的名聲不僅僅響徹南淵,魏朝的將士們都清楚。他們最害怕的就是與南淵的軍隊抗衡上,這對他們一點好都沒有。顧燁寒如今來了魏朝,他自然相信顧燁寒能夠為他們解決魏朝的難事。
至于逃犯地名號,他們都不會相信。這樣一個有膽識有能力的將軍,怎麼會為逃犯,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冤枉。
顧燁寒道:“本王答應你的事不會反悔,你對本王說出這些話,本王相信你也是付出了不膽量,你既然相信本王,本王自然不會辜負你的信任,你且安心,這件事本王定是不會辜負你。會好好調查這件事。答應你的事,本王說到做到。”
張萬聽聞,激涕零:“謝過王爺。”
“你先出去吧。”顧燁寒揮手道。張萬聞言,出了賬。
“想不到羅宰相竟然在背后做著這樣的買賣,真是令人不敢相信。”左傾嘆道。
“他有皇后撐腰,沒有什麼是不敢做的,”顧燁寒道,“本王倒是很好奇,皇后與羅宰相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值得皇后如此對待羅宰相,甚至將自己十二歲的兒嫁給了一個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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