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無可奈何的事,無論是誰,恐怕是都不愿意面對的吧。”虞姝嘆息一聲,緩緩道。顧安寧點點頭,二人的馬車了皇城,待坐上轎之后,虞姝聽見前方有人爭吵地聲音,忍不住停了轎,朝著那頭走去。只見魏萍萍正在與人爭論著什麼,而站在邊的人,則是七公主魏琪還有張公子。虞姝蹙起眉眼,朝著七公主走了去。顧安寧也知曉魏萍萍與魏琪二人之間的恩怨,也朝著二人看了過去。
魏琪一副傷地小媳婦模樣,好似苦大仇深被人欺辱了一般。虞姝走到魏萍萍跟前:“萍萍,發生什麼事了?”虞姝語氣溫和,聽著虞姝的聲音,魏萍萍眼中乘著淚,咬了咬瓣,朝著虞姝輕聲道:“虞姝,你幫我評評理,我不知曉我做錯了什麼,為何七公主殿下一見著我,就要對我一派胡言語,是我瞧上去好欺負是麼?還是說我看上去就是一個可以隨意欺負的人?”虞姝聽得迷糊,魏萍萍這話的意思,是說七公主欺負了?虞姝抿了抿瓣,握住魏萍萍的手:“你了怎樣的屈辱,你直接與我說便是了,這位七公主殿下是做了什麼讓你如此惱怒?”
魏萍萍開口說了起來,自從九皇子被逐出皇宮之后,魏萍萍已經不將七公主與張公子放在眼中了,已經瞧清楚張公子的本,當著七公主地面是一套,而當著自己的面又是一套,對于這兩個人,自己是無奈的,但是沒有想到,張公子居然瞧著七公主如今已經沒有利用價值,轉而靠向了自己,而七公主呢?為了挽回張公子的心,不斷的在張公子面前說道自己的不是,原本這些事,魏萍萍是不在意的,也不想被這些事打了自己的節奏,可是事不由人,不想如此做,可是張公子與七公主兩人卻不給自己機會,魏琪在張公子面前說道是一個水楊花的人,如今的心思已經全部在鎮南將軍上,張公子原本是知道魏萍萍是喜歡自己的,被魏琪這麼一說,心下也很是氣憤,直接找魏萍萍質問。
魏萍萍說道氣憤狠狠咬了咬牙,真真是沒有料想到,世間居然還有這樣的人,真真是足夠氣人的。虞姝笑了笑,七公主現在也不偽裝自己了,原本就是嘛,本就不是一個溫潤善良的人,一直以來的偽裝只是不想被人看破本質罷了。虞姝走到七公主跟前,輕聲問話道:“七公主殿下,您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可以說明白一些麼?你是哪只眼睛瞧見了郡主是一個水楊花地子了?”
“不是一個水楊花的子是什麼?”七公主怒吼道,“虞姝,你別以為如今你在父皇面前得寵你就可以胡說話,本公主可是瞧得明明白白,與鎮南將軍走在一塊兒有說有笑的。”
“與鎮南將軍走在一塊兒有說有笑的這件事與公主殿下你有什麼關系呢?”虞姝反問道,“這不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麼?因為鎮南將軍是郡主的未婚夫啊,二人的婚事如今已經說定了,他們不走在一塊兒,難道還要與張公子您走到一塊兒說話啊,若是真與張公子您走在一塊兒,郡主殿下不就真的了一個水楊花的子了麼?”虞姝冷聲質問道。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張公子咽下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看向虞姝,虞姝冷冷笑道:“我是什麼意思,難道張公子聽不明白麼?張公子對我家姐姐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態度,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
“我……我只是將郡主當了一個好朋友,若是日后有發展機會的話,我也想與郡主……”
“七公主,你可瞧見了吧,是張公子想要糾纏我郡主姐姐,并非是郡主想要糾纏張公子,”虞姝冷笑一聲,“張公子,我就不明白了,你原本就與七公主有好,你為何就不能好好的去討好你的七公主?為何要將目標轉移到我家郡主上呢?”
魏萍萍鼻子有點酸,自己以前還真是看走眼了,在看男人上,自己還真是不如虞姝看得真切,至虞姝能看出這個男人是好是壞,而自己卻是看不出來。真真是惡心了,自己當初怎麼就看上這麼一個男人了?他到底有哪里好的,值得自己對他如此用心麼?魏萍萍呼出一口氣來,朝著張公子道:“張公子,我承認,我以前的確有些許喜歡你,可那也是曾經了,現在我一點也不喜歡你,我如今也有喜歡的人了,鎮南將軍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他是我的未婚夫,我愿意與他好好的過日子,你也別來找我了,你我二人之間原本就是不可能的,這是什麼都決定不了的。”當初,若是張公子選擇了自己,自己也是會選擇他的,現在,魏萍萍卻是覺幸運,還好當初張公子并未選擇自己,否則,自己也不能與那麼好的未婚夫相遇了。
虞姝角勾起一抹笑來,對魏萍萍的選擇很是高興。一旁的顧安寧也冷笑著道:“七公主,張公子,你們二人既然有義,那就去向皇上請求好了,你們何必要纏上我家郡主呢?七公主,你現在也聽清楚了吧,郡主對你那張公子一點意思都沒有,以后,你也別纏著郡主問東問西地了。”
“我……我本就不是……”七公主快要急哭了,這本就不是自己想瞧見的,是想要挽留張公子,畢竟張公子對于現在的而言,是一棵能夠依靠的大樹,以前是張公子纏著自己,如今換了自己纏著張公子,但是……但是七公主舍不下這個臉來,張公子現在對魏萍萍的興趣比自己大的多,想瞧見的是張公子對魏萍萍死心,想讓張公子知曉,魏萍萍是一個丑陋的子,而不是……而不是像現在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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