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嫣兒無言以對,咬著,不愿承認,卻又不能不去承認。
“你認得趙玉對不對?你不認得趙玉,你與趙玉分明很是悉,為何之前不愿意承認這件事?”虞姝輕聲問話道。嫣兒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虞姝接著道:“趙玉是怎麼死的?”
“不是被我害死的。”嫣兒道,“我做這些事,只是因為……因為……好好好,我承認,是我殺死的,你為何要在我跟前提趙玉這個人?”
“你與趙玉,不是很好的朋友麼?”虞姝問話道。嫣兒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話,咬了咬瓣:“是,我是與趙玉很悉,也是趙玉的好朋友,趙玉曾是林貴妃娘娘的婢子,正是因為小蘭、玉澤、還有紅他們的妒忌,讓趙玉被林貴妃娘娘冤枉,說了的金簪,趙玉為了保自的清白,投河自盡了。”嫣兒說這句話的時候,渾都在發抖,虞姝沉沉地嘆出一口氣來,“這就是你要去害安寧的緣由麼?因為給趙玉報仇?”“是這樣的沒有錯。”嫣兒道,“我現在什麼都承認,既然被你發現,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吧。”
虞姝頓了頓,剛才嫣兒還是不愿意承認,現在卻是大方說出口,這讓虞姝心下很是疑,這個嫣兒,是真的知曉自己做錯了,還是說,只是良心發現了。虞姝也說不準,擰起眉頭,總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嫣兒地態度轉變的太快了,一定是知道顧安寧下毒的事是怎麼回事,但若直接說是兇手的話,卻又不那麼準確,虞姝一時間也想不明白。
“我給小蘭、玉澤、還有紅他們吃的中下了瀉藥,他們欺負我欺負習慣了,便是讓我去給安寧皇子妃煮茶,我就借用了這樣的機會,給安寧皇子妃下毒。”嫣兒咬牙切齒道,“這就是真正的原因,都是我做的,我就是恨林貴妃娘娘,明明是小蘭、玉澤、還有紅他們的錯,是他們妒忌趙玉,只要是聰慧的宮人,只要是比他們強的宮人,他們通通都是妒忌的,所以我才會用這樣的法子,我……我不承認我是做錯了,”嫣兒看向虞姝,“難道就因為林貴妃娘娘份尊貴,所以就可以隨意的害死人麼?哪里有這樣的道理,我不服氣,我一點也不服氣。”
虞姝嘆出一口氣來,一時間也不知曉該如何說,若嫣兒說的是真的,那這件事與林貴妃娘娘是有那麼一點關系,但與顧安寧又有什麼關系呢。虞姝擰起眉頭:“不對,事不是這樣的才對,你若是因為趙玉,你可以隨時報仇,甚至安寧被安置在林貴妃娘娘宮地時候,你就可以向皇上稟告這件事,將林貴妃娘娘的事吐出來,你本就沒有必要去害安寧,你一定是因為別的緣由,你說出來,到底是因為什麼?”
虞姝也不是那麼好欺騙的,是懷疑嫣兒與趙玉關系要好,所以為了給趙玉復仇,這一個觀點,也是四皇子殿下發現的,但虞姝覺得,沒有那麼簡單才是。嫣兒不是會做如此愚蠢的事,這件事與安寧并無任何關系,嫣兒不會因為想要去陷害林貴妃,就去殺害一個無辜的生命,若是真的想要給趙玉復仇的話,應該是將目瞄準小蘭、玉澤、還有紅三人,而不是安寧。
嫣兒咽下一口唾沫,被虞姝看得心中發,不明白,一般案子在這個況下就可以結案了,虞姝還要堅持什麼,該說的話自己明明已經說清楚了才對。
“你可恨小蘭、玉澤、還有紅他們仨人?”虞姝問話道。
趙玉點點頭:“自然是恨了。”
“那你為何不向他們報仇呢?”虞姝問,“你若真的恨著他們三個人,不該是殺了他們麼?為何要害安寧呢?你說你與安寧以前并不認識,說明安寧從未得罪過你,趙玉的事與安寧也沒有毫的關系,你為何要害安寧的命,我想不通地就是這件事。”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才對,是什麼原因,是不是還有什麼疑問是自己沒有發現的。
嫣兒抿了抿瓣,倏地嘆出一口氣來:“是,我是不該傷害安寧皇子妃,但這是我最好的機會,我是恨小蘭、玉澤、還有紅他們三人,但真正害死趙玉的人是林貴妃娘娘,我向林貴妃娘娘索命有什麼錯呢?若不是林貴妃娘娘,本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所以若是要論起錯來,就是林貴妃娘娘的錯了,我不覺得我有做錯了什麼。我也不覺得安寧皇子妃就是無辜的,因為我并沒有傷害的命,否則,我不會用量這麼。”
“你用量?若不是安寧本就沒有喝多,他的孩子早已經……”
虞姝想說,的孩子早已經保不住了。
等等。
并不是想害安寧的命,而是對準了安寧腹中的孩子,這種毒若是服用過多,安寧的孩子一定會掉,且這一生都不會懷孩子了。虞姝似是想到了什麼,離開了牢獄。回書房去見四皇子,卻聽奴才們說四皇子剛走,虞姝又去門外追,瞧著四皇子馬上要上馬車,虞姝趕忙喚住四皇子殿下:“四皇子殿下,等一下!”
“虞姝?”魏譜樺回頭朝虞姝看來,“有什麼新的發現麼?”
“有一件事虞姝想要問問您。”虞姝道。
“有什麼話你問便是了,只要是我能回答的。”魏譜樺點點頭。虞姝咽下一口唾沫,道:“你是怎麼知曉趙玉與嫣兒關系要好的?”
“因為我認得嫣兒,以前是跟著許妃娘娘的。”魏譜樺道。
虞姝蹙起眉頭:“許妃娘娘?”
“這件事說來話長了,”魏譜樺咳嗽一聲,領著虞姝回了府,“以前,許妃娘娘還未宮的時候,曾經與我表明了心意,被我拒絕之后決心參與選秀,宮城了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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