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妃自是清楚明白,可單有清楚明白卻有什麼意思。許妃咬著,冷冷地道:“可是,我心中還是傷的,我真真是不明白,為何四皇子殿下就看不清楚呢?難道他真的不明白誰才是真正心悅他的人麼?”許妃的聲音夾雜著傷的緒,嫁給了皇上又如何,為了妃子又如何,失去的東西比得到的東西更多,失去了四皇子殿下,得到了眼前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呢。許妃沉沉地嘆出一口氣來,道:“顧安寧,若是再對付,怕是四皇子殿下真的會發現,還是罷了吧,再想別的法子就是了。”
“娘娘,那你心中能夠甘心麼?”小歲問話道。許妃怔住,甘心?自從失去了四皇子殿下,自己怎麼可能會甘心。“既然是不甘心地,何不隨了自己的心意,想要如何做,就如何做,不用顧忌任何人的目,你不是恨著麼?”
許妃想了想沒有多說什麼,站起來:“小歲,給我梳妝,現在應該是下早朝了吧,我要去見四皇子殿下。”
“是。”小歲見許妃娘娘終于清醒了過來,連忙笑著道。
……
下朝之后,四皇子魏譜樺照例去給皇上省安,當離開書房,走到花園時,就瞧見了許妃朝著自己走來,昨日虞姝與自己說的話還歷歷在目,魏譜樺冷下目,朝著許妃走了過去。許妃見魏譜樺朝著自己走來,很是高興,果然,這個男人心中是有著自己的,否則,好端端的,他為何單單走到了自己跟前呢。
“四皇子殿下。”
“許妃娘娘好久不見了,”魏譜樺冷冷道,“是在等著本皇子過來麼?”
“只是偶然相遇罷了,四皇子殿下怎麼能這麼說呢?”許妃輕聲道,“難道這花園只能您四皇子殿下走,不能讓我走?”“真是這樣,那還是本皇子誤會了,本皇子這就離開。”魏譜樺不慌不忙,笑著道。見他似乎真的要走,許妃有些著急心慌了,拉住魏譜樺的手,張地著魏譜樺,魏譜樺輕笑了一聲:“怎麼回事?不是說不是在等著本皇子地麼?”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平時見了自己,他總是躲著自己,但是今日卻偏偏要來故意靠近自己。許妃倒一口涼氣,著魏譜樺:“四皇子殿下,你有些許不對勁,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本宮聽聞了四皇子妃的事,四皇子妃的子可還好?”
“不是特別好…………”
魏譜樺的話還未說完,一聲清麗地聲兒打斷了兩人:“四皇子殿下?”
魏譜樺回頭朝著來聲瞧去,就見虞姝一蹦一跳的朝著二人而來。許妃擰起眉頭,在宮中自己雖是與虞姝接的不多,也是瞧見過虞姝幾次的,知道這個人與顧安寧之間的關系,也知曉的離奇世,魏譜樺淡淡地著虞姝:“你來這里做什麼?”“我瞧見你與許妃娘娘說話,便是過來瞧瞧,我從未見過許妃娘娘,今日好不容易瞧見一次,也可以好好一起說說話兒。”虞姝道,“許妃娘娘,我今兒個一早就瞧見林貴妃娘娘氣呼呼的離開,聽聞是在與你說話之后才離去的,不知道林貴妃娘娘為何如此生氣?”“你瞧見了?”許妃大吃一驚,也知道虞姝是在調查顧安寧的事,若是虞姝查出自己對顧安寧做的一切事,該如何是好。或者說,虞姝會不會是在試探自己,會不會懷疑上自己了?
不可能,虞姝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本事,再者說了,就算虞姝懷疑自己,能有什麼證據呢?一切都應該只是自己多想了而已,虞姝本就不可能來懷疑自己的。許妃咽下一口唾沫,道:“本宮不過是知道安寧皇子妃的事,所以問了兩句話罷了,沒有想到他居然如此生氣,本宮也不明白,既然你們都說這件事與林貴妃娘娘并沒有任何關系,林貴妃娘娘好端端的生氣做什麼呢。”
虞姝冷呵一聲:“我還以為是許妃娘娘故意在林貴妃娘娘那兒說了什麼呢,否則林貴妃娘娘也不會如此生氣,看來是我誤會了,許妃娘娘一瞧上去就是通達理之人,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來呢,一定是虞姝的誤會吧。”虞姝說罷,冷冷的抬起眸子,看著許妃。許妃被虞姝盯得有些發,不明白好端端的為何虞姝要與自己說這些話,難道虞姝真的是懷疑自己了,可哪里會有這麼大的本事,難道是嫣兒已經暴了?
不,不應該是這樣才對,嫣兒怎麼可能會暴自己呢。
“你說的沒有錯,是你的誤會,”許妃說,“四皇子殿下,你與本宮從小一同長大,你應該知曉本宮是一個怎樣的人,本宮從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對吧?別人就算不了解,您應該是最了解的人才對,你說是吧?”
四皇子魏譜樺冷冷的看了許妃一眼,原本自己是不懷疑許妃的,可被虞姝這麼一說,他才發現,這個許妃真的有那麼一點可疑。他一直以為,傷害安寧的人是與林貴妃娘娘有仇,但現在看來,或許真的如同虞姝所言,傷害安寧的人,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魏譜樺擰起眉頭,他不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不能允許!
魏譜樺嘆出一口氣來,抬頭看著許妃:“也許正地是誤會,本皇子與許妃娘娘正是一同長大,許妃娘娘是怎樣的人,本皇子的確是明白的,許妃娘娘不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本皇子自是相信許妃娘娘,但也希許妃娘娘不要讓本皇子的相信付之東流。”
許妃娘娘的心重重的一沉,魏譜樺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是真的懷疑到自己的頭上了。看向虞姝,難道真的是嫣兒對虞姝說了什麼麼?
“時辰也不早了,本宮也該離開了。”許妃現在只想倉促離開,若是自己再不走,或許真的要暴了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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